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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松竹的話我才意識到我這是幫錯人了,張文萍的心難道還不如一個怨氣能與“擀麵杖”抗衡的惡靈嗎?煞胎被張文萍無情的殺掉,而煞胎卻還有念著與她的母子之情。
想到這我對著張文萍所在的房間罵道:“張文萍你個王八蛋,快點給老子死出來。”
此時我對張文萍的心絕對要比邪教還要狠,不管怎麼說虎毒還不食子呢,這張文萍又怎麼忍心將自己的孩子打掉呢?
張文萍聽到我的聲音半開著房間的門探出半個腦袋,往外看了一眼,她當時沒有開眼並沒有看到煞胎,對我問道:“師傅怎麼了?”
我看了一眼張文萍,此時打死她的心都有,我對張文萍喊道:“出來,怕死啊?”
張文萍被我一喊也是不愣,慢慢的走出來,對我說道:“師傅怎麼了?怎麼發這麼大的火?”
能不火嗎?我對張文萍厲聲喊道:“你是不是墮過胎了?”
張文萍嚇了一跳,吃驚的對我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沒有回答她,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煞胎,煞胎看著張文萍哇哇的哭聲越來越大了,可是張文萍此時聽不見煞胎的哭聲,我對李松竹說:“大哥麻煩你給她開眼,讓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看看,也讓她死的明明白白的。”
李松竹點了點頭,拿著他那什麼灰在張文萍的額頭上抹了一下,張文萍此時被我的生氣的模樣嚇到了,也不敢反抗,當張文萍開了眼之後,頓時看到了坐在地上的煞胎尖叫一聲,轉身去不敢再看,對我們說:“就是它就是它,我看見就是它。”
我見狀頓時火冒三丈,對著張文萍罵道:“叫叫叫,叫毛啊,它怎麼了,它他媽的是你兒子,你個王八蛋,看看你是怎麼對你兒子的。”
張文萍聞言停止了尖叫抬起不可置信的腦袋看著我,然後又看著地上的煞胎。地上的煞胎見張文萍在看它,發音不準的說道:“麻麻,麻麻,包爆包爆。”
張文萍這回也聽到了煞胎的叫喚,親不自盡的朝煞胎走去,其實煞胎就是要一個簡單的抱抱,對於普通孩子孩子而言那時多麼的簡單,可是對於煞胎那是遙不可及的。
對於自生下來就沒有得到母愛的煞胎而言,見張文萍朝它走去,煞胎立馬興奮的站起身子朝張文萍跑了過來,一躍跳到了張文萍的懷裡,抱著張文萍不停的哭。
張文萍得知煞胎就是自己的孩子之後也不再害怕煞胎,抱著煞胎,母子倆泣不成聲。這一幕才是我希望看到的。
這時王明又不知從哪個角落回來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太感人了,媽的我都要落眼淚了。”
我轉過頭看著王明,發現王明的眼睛紅紅的,沒想到這貨還會哭?被感動哭,他大爺的之前跑哪去了,我剛想要罵王明時,卻見王明緊張的說道:“我靠,你快看快看,那小畜生在幹嘛?”
我聞言也不再管王明,迅速轉過身去看,只見那煞胎將張文萍按在地上死死地掐著張文萍的脖子。
王明見煞胎掐著張文萍的脖子害怕張文萍有危險,就要衝過去就張文萍,卻被我攔住了,我心中自有一計。
(更晚了,實在抱歉,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夜貓還是會持續著每天兩更。夜貓想知道有幾個人再看夜貓的書,我知道有大爪子小軟毛同學,還有嗎?讓夜貓心裡有個自豪感好嗎?隱藏的朋友出來冒個泡唄。)
第十九章:煞胎的身世
第十九章:煞胎的身世
煞胎這時候掐著張文萍的脖子,肯定是心裡咽不下那口惡氣,想想也是這任誰都咽不下,一年多的痛苦難道就這麼一抱就能化解嗎?我想不能。
可是我見那煞胎掐著張文萍的脖子時的表情並不是暗爽,而是更加的痛苦,所以我斷定煞胎並不想殺了張文萍,只是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我走這步棋也是兵行險招,煞胎如果往張文萍的脖子上咬上一口那張文萍保管一命嗚呼,可是如果不化解煞胎的心中的那口怨氣,我和煞胎肯定有一場惡戰,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在煞胎掐著張文萍的時候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我也準備好張文萍快不行了的時候就出手攻擊煞胎,畢竟人還是人,不管做的多麼的不對,我總不能看著她死在我的面前。
李松竹,王明見我沒有動彈他們也沒有攻擊,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煞胎的對手,一切都要聽我的。
漸漸地張文萍的掙扎沒有之前的那麼激烈了,慢慢的停了下來,可是煞胎此時卻還抓著張文萍的脖子不放,無奈我只好將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