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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抱頭蹲起了馬步,眾人不僅一臉的委屈,眼中還閃過一絲絲的好奇,八成來這都是第一次。過了一會終於有一個臉上還帶著青春痘的小警察來到我們的面前,看樣子不比我們大多少。小警察對我們說:“看你們都是學生吧?你說你們不好好讀書一夥人打什麼架啊?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說吧叫什麼名字?”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發現他們全都不敢抬起頭,弱弱的說出自己的名字。輪到我時我本打算不說來著,無奈其他的人都說了,槍打出頭鳥嘛,我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報上大名。當警察記下眾人的名字和證件之後便離去了,只留下我們繼續蹲馬步。
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沒打傷人,只是平常的鬥毆隨隨便便找個人就能給擔保出去,可惜的是我們一大半的人都是外地來哈爾濱唸書的,就像我人生地不熟找誰擔保去?
所有的人都苦著臉低著頭,似乎都在害怕。只有林文海,這小子慢慢的站起身對著周圍的警察說道:“那個警察叔叔,嘿,沒錯就是你,我打個電話可以嗎?”
在警察局裡只要不是大事件是可以打電話的,那警察冷冷的瞟了一眼林文海,什麼也沒說。林文海就跟撿到錢似的,衝我們猥瑣的一笑,便掏出手機撥號,然後就放到耳邊。
林文海聽了一小會之後只聽他對著電話冷冷的說:“我和我的幾個朋友在鐵道派出所裡,你快去說說。”
剛剛說完林文海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剩下我大眼瞪著小眼,什麼情況?這死眼鏡求人還這麼牛逼,人家肯幫你嗎?
在牆角蹲了一會之後腳實在是酸的厲害,那些片警都各忙各的絲毫沒有搭理我們的意思,媽的這要蹲到什麼時候?
正在我齜牙抱怨的時候審訊室裡走進一中年人,看樣子比那些片警的職位都要高的多,因為那些人管那中年人叫所長。
所長進來之後看了我們一眼,對我們說道:“你們誰是林文海啊?”
我把目光轉向林文海,林文海蹲在地上回答道:“我就是。”
那所長看了一眼林文海,說道:“你就是啊,你和你的朋友可以回去了。”
林文海站起身子,說道:“這大半夜的現在叫我怎麼回去?”
所長頓了頓,對著那群片警說道:“小張你去開車送他們回去吧。”
所長嘴裡的小張就是之前那個臉上掛著青春痘的小片警,小片警答應一聲之後便跑了出去,我們跟在林文海的身後相繼走出了派出所,王海鵬一夥就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們,林文海鄙視的對著王海鵬豎起了中指。
派出所門口停著一輛金盃樣式的警車,這才勉強能夠坐的下八個人。之前一次坐警車和這次坐警車真的是兩種不一樣的感覺,青春痘小片警對我們的態度也好了許多,中途我們還下車吃了夜宵。
從警車上下來吃夜宵都能便宜五毛,警車抵達學校之時小片警對我們問道:“你們是在這下車呢還是進去?”
我剛想叫小片警停邊上我們好爬牆進去的,還不等我說出來林文海就對著小片警說道:“廢話,你停門口我怎麼進去啊,開進去。”
果然小片警一踩油門就到了校門前,然後對著門口就是一通喇叭,校門口看門的老頭一聽聲響就探出半個腦袋,一看一輛警車明晃晃的停在那連忙的把門開啟,還一個勁的點頭哈腰,當得知是送人回來時,便不在搭理我們了。
警車開進學校之後便問我們在哪下,其實進了學校無論在哪下都一樣,隨隨便便找了個地方便下了車。當我們集體走下警車之時小片警對林文海說道:“嘿,哥們,你剛剛找了什麼人擔保你?怎麼連我們所長都對你那麼的客氣?”
林文海聽到之後轉過頭來對著小片警露出了猥瑣的微笑,丟下一句話“自己問你們所長去”便揚長而去,剩下我們一臉尷尬的跟在林文海身後。
在回寢室的路上我想給林菲菲發條簡訊來著,可是想想這時候她肯定睡著了,還是明天跟她說吧。回到寢室之後所有的人都往自己的床上躺去,王明給眾人散了一遍煙之後各自感嘆今晚的遭遇,一個個越說越誇張,看來這次打架夠他們在女生面前吹半個月的牛了。
我向林文海問道:“眼鏡你剛剛是打電話給誰來著?怎麼那麼的牛逼?”
林文海叼著煙牛逼哄哄的對我說道:“我打電話給我老子啊,牛吧?”
我說:“牛,你老子是幹嘛的怎麼那麼牛?”
林文海更加牛逼的說:“嘿嘿,我老子就是管片警的,必須要牛。”
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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