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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來,以為他不識路嗎!
“站在那裡做什麼,過來坐啊。”坐在木迴廊邊緣的梨香歪著頭,拍拍身邊的位置。
青年認命地踱步過去,在離她一米遠處駐足,雙手環臂倚著柱子站立,目光掠過池塘裡含苞待放的睡蓮:“今年的夏天來得有點早哦。”
梨香也不跟他計較坐與不坐的問題,聽他這麼說,疑惑地眨著大眼睛問道:“有嗎?我上次見你的時候還是春天,都過了很久很久了。”說著就努起嘴來,頗有幾分埋怨的意味。
銀髮忍者輕輕咳了一下,撓後腦勺的動作看起來像是不好意思——只是看起來像,至於是不是真的不好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偌大的花園裡只有他們兩人,連平時最盡職盡責的良子都沒在旁邊伺候她家公主。
“公主,你這樣單獨和我見面可以嗎?我可是貪圖榮華富貴才接近你的哦。”自嘲的話語還沒說完,他自己倒是先笑了。
“你是嗎?”梨香的眼睛驀地閃爍出一抹亮晶晶的光,一副「我有多得不得了的榮華富貴呀快來接近我」的樣子。
第一技師頓時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
木葉56年夏,大名長子秀德正式迎娶家臣之女後藤嵐子為妻。此前婚事曾遭一眾權臣反對,秀德怒斥:“我娶妻豈需經外人同意!”眾人噤聲。
第41章 論緊跟潮流的重要性
電影「梨香子和卡西的故事」票房居高不下;忍界也掀起了一陣銀髮面罩熱。天藏環顧吃茶屋一週,見店內人客中有十來個戴面罩梳起一頭沖天銀髮的別村忍者,好不容易才忍住笑對旁邊的不良上司說:“最近的忍界真是熱鬧呢,對吧,卡卡西前輩。”
雖是老實憨厚之人,也並非無幸災樂禍之心。
聞言,某隻神采乏乏的死魚眼淡淡地睨他一眼。天藏的左眼皮忽地一跳;一股強烈而熟悉的不怎麼好的預感如漲潮之水直湧心頭。有著豐富被壓榨經驗的青年連忙轉向同桌的另一名少年;十分生硬地轉移話題道:“鼬君是第一次來海之國執行任務吧?”
“不是呢,天藏桑。”少年笑了笑,輕輕扯動兩道法令紋。
話音剛落,略帶慵懶的年輕男聲接著響起:“鼬君半年前就來過海之國了。”
“……原、原來如此。”天藏乾笑著佯作專心喝茶;目光飄啊飄就是不敢看某位銀髮上司。
“不過,”在這三人小隊中最為年少的宇智波鼬帶著幾不可見的笑意開口道;“近來忍界確實很熱鬧呢。”說著;也像天藏剛才般環顧吃茶屋,最後目光十分坦然地對上旁邊某隻死魚眼也毫不畏懼。
——好樣的,鼬君!天藏心中淚流滿面。
這兩人口中的“熱鬧”指的是什麼不用想也知道;卡卡西越發無神地瞪著矮他一個頭的少年,後者若無其事地藉著喝茶的動作撇開了視線,唯有唇邊的一抹笑痕若隱若現。
“鼬君啊,你今年也十三了吧。”在店內眾多銀髮面罩忍者中並不起眼的年輕男人拖著有氣無力的調子說,“已經成為能夠獨當一面的暗部分隊長了喲。”
少年的神情誠懇而謙虛:“以後還賴卡卡西桑多多指教呢。”說到這裡頓了頓,眸光中彷彿有著什麼一閃而過,又說道:“還有佐助也是。”
卡卡西一邊搖搖手一邊掏出《親熱天堂》:“嘛,佐助也是個好孩子啊,不是被你教導得很好嘛。”
宇智波鼬斂起眸光,俊秀的面容沉靜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水,半晌才應道:“啊,是呢。”
男人懶懶散散的聲音從橙色小書後飄出來:“木葉年輕一代人才輩出啊,我也差不多該退下來了吧。”他這個暗部隊長也當了好多年了,是時候讓位給可靠的後輩啦。
“啊啊,卡卡西前輩差不多也該考慮自己的人生大事了吧……”天藏笑著插話道,話音未落便敗於一記死魚眼的yin威之下:“……對不起是我多嘴了!”嗚嗚,為什麼他就沒有鼬君的「威武不能屈」的定力呢嚶嚶嚶。
這間位於海之國都城商業街角落的吃茶屋生意好得出奇,往來的多是路經此地稍作歇息的忍者。
店內客滿,有兩名忍者裝束的銀髮男子請求拼桌。“當然可以,請坐。”小少年鼬本就話不多,年紀最長的卡卡西又只顧著埋首小黃書,天藏只好自發地招呼起同桌的忍者:“兩位是哪國忍者?恕在下孤陋寡聞,從未見過像兩位這種圖案的護額呢。”雖然謙稱自己孤陋寡聞,但天藏對自己所掌握的忍界情報知識還是很有信心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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