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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零,想要重新恢復法力哪怕用他的秘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再說,自從在人界的妖族依附在他羽下後,亂七八糟的事情已經少了很多,這樣還叫不妥?難道那些天師還在妄想控制妖族?妖管妖天經地義,人管妖你覺得妖會同意?”
張歷國閉嘴了,他覺得自己提的這個話題實在是非常蠢,他這個阿叔擺明了心裡還裝著那隻狐狸。
張士仁想了一會兒,又說:“那孩子的事,先不要跟家裡其他人說,你也告訴那兩個孩子不要說出去。”
“阿叔,你放心吧,我懂得。”
親身經歷過六十年前的事,張歷國當然非常清楚自己的掌門師弟對妖族是個什麼看法。若非如此,或許阿叔也不會和那位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在說那孩子即使是妖,可身上總還有一半張家人的血,即使是掌門師弟也不會對他怎麼樣吧。
不過,張歷國也不敢太樂觀。因為他非常清楚張家人固執起來有多執拗,自己的掌門師弟就更是如此。若不是阿叔在張家地位超然,在天師圈裡又素有威望,而他又與那狐妖有過那樣一段恩怨,恐怕師弟早些年就帶人將潛在人界的妖族全剿了,哪兒能允許他們在人間壯大成現在這翻規模。
這麼多年,潛在人界的妖族大多為避麻煩都寄於那狐妖羽下,與人界天師一項楚河漢界涇渭分明,可這一次竟一下放出三隻大妖,將阿叔傷至如此,這麼大的事,就算自己不說,瑞源和景澄不說,掌門師弟遲早也會知道,應是不能善了吧。
張歷國所想,張士仁顯然也想到了。
同樣想到的,還有南海島嶼上的那位白色莊園的主人。
此時,白色莊園的大廳裡,穹頂垂下的水晶吊燈將大廳照得明亮,主人負手站在一幅畫像前,沉默不語。
良久,他抬手輕輕撫上畫像中人的臉龐,明亮的眸子裡漸結冰霜。
那畫像上的人站在一處崖邊,身後是一輪白亮的滿月,他一身寬袍廣袖,在夜晚的風中衣袂翻飛,一頭銀色長髮隨風輕揚。他回眸而望,朱唇揚起,明眸中似有無限柔情,卻掩不去眉目之間的英氣。
畫像落款的年限已經淡到看不清楚,唯有血刻的四字依然鮮紅如初。
那四個字是——玖兒。
“你已經死了……”
莊園的主人淡漠地說出這一句,轉身坐進了沙發裡。
須臾,客廳裡出現三個光點,光點漸漸變大,變成三個人,其中一人被兩人架在肩上,好似受了很重的傷。
莊園主人略驚,問:“怎麼回事?”
“白虎被人偷襲,張家的一個小崽子!”南雀憤憤地說道,邊和烏丸一起小心地將白虎放到沙發上。
“張家的小輩裡,什麼時候出了這等奇才?”莊園主人嘲諷道。繼而他坐到白虎身邊,“我看一下他的傷勢。”
“我先回去了,陸上太悶。”烏丸說著便化為一道白光飛入海中。
“他也受了不輕的傷。”南雀看了眼光的去向,又說:“先生能否看出白虎是被何法術所傷?”
莊園主人眉頭漸皺,白虎腹部那道傷口極深,至今仍然殘留著極純的靈力,雖然不知何故靈力微弱,但是這等純度絕對不是張家某個小毛孩能夠練就的,非萬年凝練不可而就。
“說說當時的情景。”莊園主人道。
南雀回憶道:“當時,我們三個正在圍攻張士仁,他確實很強,但我們三個卻還可勉強佔得上風,本來烏丸已經得手,打折了那姓張的兩根肋骨,眼見著就可以將他拿下,誰能想到緊要關頭,張家一個老頭竟然會帶著一個年輕人趕過來,那兩人的法力雖高,但張士仁已經受傷,三對三,時間一長,我們照樣能勝。眼見白虎就要了結那張家小子,不知從哪兒又冒出個小崽子,直接□□兩人中間,若不是白虎受傷喊了一聲,我和烏丸都沒注意那邊多了那個小崽子。”
“他手上應是有上古法器,沒想到張家人竟也有這等機緣。”莊園主人道,又問:“張士仁呢?”
南雀有些不好意思,擼把臉,說:“讓他跑了。”
莊園主人愣了下,沉默許久才開始運功為白虎療傷。
南雀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卻最終什麼也沒說。
不知過了多久,莊園主人額頭漸現汗珠,白虎的傷口漸漸癒合。南雀鬆了口氣,背起白虎自尋房間去休息。
莊園主人回到臥室,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賀陳,張家那邊怎麼樣?”
“張士仁受傷的訊息還沒有傳開,張家沒有異動。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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