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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斜靠在屋角。我知道他因為昏迷很有可能叫自己的血嗆死。但是我正想要他的命,便把他扔在那兒了。
後來,在開車回寓所的路上,我曾認真地想過回去幫助愛德迦,但是萬一鄰居已經叫來了警察又怎麼辦呢?我又想過停車打個電話要急救車,但是我又害怕說明自己的身份。你看,我不願叫人扣上手鍺象個普通罪犯一樣押進派出所去。我還想維持我市議員的尊嚴。但是如果我當時打了電話,愛德迦也許至今還活著。
我在法庭承認了有罪,其原因在此。我不願意讓華盛頓州因為我的關係而遭到更多的麻煩。我要求受到處分——不僅是因為殺死了芭蒂,而是首先因為懷疑過她。這就是我勸你不要買那幢她住過的房子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它鬧鬼或者什麼的,雖然有一回我和芭蒂在床上的時候,我感到一個硬東西落到我背上。那是個羅馬古幣,我們一直不明白它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但是我的確相信那屋子起著一種心理放大機的作用。它讓芭蒂心裡產生不曾有過的憂慮和懷疑,而且它把我最嚴重的衝動和懷疑接受過去,把它擴大到嚴重的程度。
你可能在報上讀到,最近他們讓我保釋,我放棄了。我不願意再在監牢外面生活,因為它叫我想起我可能跟芭蒂一起過的生活——也叫我想起我的行為所造成的破壞和傷害。我入獄一年之後便同意了妻子和我離婚,以後一年,我的大兒子又自殺了。我再也不知道小兒子的下落;但是我知道他換了個名字。
這就是說,有三個人因此死去,另外三個人給毀了,包括我自己。那罪過也許保釋委員會能寬恕,可是我自己不能。
你真誠的
詹姆士·波佛特
行了,行了,監獄信檢員想。既然承認蓄意謀殺,精神失常的說法當然就不成立了!波佛特現在因為嚴重的憂鬱症正要去見精神病醫生;他的同室囚犯又抱怨他夢中的啼哭和喊叫,這些他都隻字未提。獄卒也曾三次押他進醫院洗胃和縫合手腕,這些他也沒寫。
沒有,信裡一點也沒有反映出對監獄或監獄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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