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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內給他打了二十多個電話。不到一分鐘一個,直到他死亡,他的手機還在響。”
我忽然來了興趣:“打電話的是誰?”
“不知道。”阿輕搖頭道:“當時辦案的警察並沒注意過這個電話,只不過有人當成笑話給我講了一下,說那人是在催命。”
我低聲說了一句:“的確是在催命!”
有些人陽壽盡了,但是塵緣沒了,強挺著一口氣不死。這時候就會有小鬼兒躲在他身邊不停地催促他上路,直到他嚥了氣為止。
曾經有個術道高手,根據這個傳說創造出了催命秘法。簡單點兒說,就是利用各種手段,催促著對方快點行動。對方催得越急,受害人的氣運也就越低,最後肯定會橫禍飛來,死於非命。自從有了手機之後,催命秘法使用起來就更方便了,而且無跡可尋。
如果,那個叫王鵬的人開車的速度不快,那麼他車裡肯定有鬼魂跟著。那隻鬼趁著王鵬剎車的功夫,從後面使勁按了他的腦袋,讓他腦袋撞在了方向盤上。
我放下手中的資料道:“除了王鵬,其他人的死因呢?”
阿輕又翻出了一本資料:“其他人的死因也很蹊蹺。不過,那些人死亡時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死在十字路口上。”
“其中有一個人,無緣無故地在十字路口上站了幾個小時之後,忽然被樓上掉下來的玻璃,切掉了半個腦袋。根據路邊攤老闆的敘述,那個人像是木頭一樣站在原地動都沒動一下,就跟等死差不多……”
我和裳靈對視了一眼:“生有時,死有地!”
這句話的意思是:人該在什麼地方死,就肯定會死在那個地方。我以前聽說過,一個人被捲進洪水裡都沒死,被人救上來之後,卻因為吃饅頭噎死了。這就是“死有地”。他不該死在水裡,就算再大的水也淹不死他;他應該死在家裡,就算特意不回家,也總有什麼事兒勾著他進門。
“死有地”在術道里卻是另外一回事兒。簡單的說,就是用秘法把人禁錮在某個事故高發地段,人為地讓意外發生。
我轉頭向阿輕問道:“那個人死的時候,他頭上的大樓是不是事故高發區?”
阿輕點頭道:“當時,那棟樓還沒建好,正在裝窗戶。而且,那個人站在警戒線外面,按照常理應該不會被砸到。但是樓上的玻璃卻飛出去五米多遠,硬是把他弄死了。”
我想了一會兒:“你有那幾個死者的生辰八字麼?”
阿輕道:“有年月日,沒有時辰!”
“那也行!”我給裳靈使了個眼色,後者不動聲色地轉進了屋裡,我自己則從阿輕手上接過那幾個人的八字,大致推算了一下:“這幾個人只要佔對了時辰,肯定都是富貴命……”
阿輕似笑非笑地道:“你說的沒錯,那幾個人都小有家資。而且,我還查到了一件事兒……多蘭軒不是代寧接觸的第一個人。最近一段時間,代寧經常出入高階酒吧,跟很多人都有過接觸……”
“啊……”
阿輕的話沒說完,就聽見樓上傳來了一聲尖叫。我馬上從椅子上蹦起來,幾步搶上了二樓。剛一進客房,就見代寧捂著腦袋滿地亂滾,裳靈怎麼按她都按不住。
我上前一步敲中代寧的後腦,把她打昏了過去:“這是怎麼回事兒?”
裳靈長吁了口氣:“剛才我們說話說得好好的,我試探著問了一句關於她以前男朋友意外死亡的事情,結果她就瘋了,抱著腦袋使勁打滾。”
阿輕翻開代寧的眼皮看了看:“應該是受了點刺激,沒有什麼大事兒……我覺得,她現在情況,還是問問她的主治醫師比較好。”
阿輕不說,我也會去找那個大夫。我現在根本吃不準,代寧忽然發狂的原因是她精神有問題,還是被人給下了某種禁制:“裳靈,你在家裡看著她,我去趟醫院。”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們幾個剛到醫院,就看見一院子的警車。
我還沒等下車,就被現場指揮的陳旭給看見了:“步幽冥,你來幹什麼?”
我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來:“看病!”
“少跟我耍滑頭!我知道你白天來過這兒……”
陳旭的職業病又犯了。按照常理,找資料這種事情兒,求陳旭幫忙會容易得多;可我寧願繞個圈兒也不找他,就因為他是“職業病”晚期患者,找他肯定得找出一堆麻煩來。沒想到我越是躲著,就越是往他槍口上撞。
陳旭低聲吼道:“你別告訴我,你上午也是來看病的。上午跟你接觸過的那個醫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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