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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馮。
“怎麼是他?”陳旭頓時愣住了。
“沒什麼不可能!”我說道:“如果把我換成你,也會懷疑他。”
“我?”陳旭被我弄懵了。
我冷笑道:“你和他都是警察,你能找到那個女人的照片,他為什麼不能?從我遇見他開始,他的表現就一點兒都不像是混了十多年的老刑偵,什麼事兒都讓我說話,他在一邊看著。你覺得這是一個刑警該有的素質麼?”
陳旭詫異道:“你就因為這個懷疑他?幹刑警的,有時候不說話,站在旁觀者的角度處理問題,也正常啊!”
“那好,那我就一點點給你分析一下好了。老馮這個傢伙,一開始就給我弄出來一個半真半假的故事。”
我慢慢分析道:“從我們這一路查到的東西上看,鬼車應該出於三邪裡。很多年前,肯定有一個極為高明的術士來過三邪裡,而且不動聲色地在這裡佈下了一個“鬼鎖金鳳”的風水陣,我們剛才進去的那座小樓就是陣眼。而且,作為陣心的絕對不只一個鬼魂,至少……至少也得是三個。”
王厭惡插話道:“你從那個女人的畫像上看出來的?”
“對!那幅畫明明就是把三個人拆分之後又重新合併成了一個女人。起碼也是用了她的臉。”
我接著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那人佈置風水陣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那裡肯定有一個不容許外人觸碰的禁忌。
那個叫劉興的藝術家,當年大概是為了畫廢墟之類的油畫,才無意間把那個女鬼畫到了畫裡。他的畫作完成之後,說不定,還傻乎乎地拿著畫去找過那個女人。人,他沒找到。樓裡的鬼魂,卻趁著他接近的時候,鑽進畫裡,被他給帶了出來。所以,他就成了第一個死人。”
“不對!”陳旭反駁道:“如果,那個女人是鬼,她怎麼可能出現在水泥廠的宿舍?還不斷跟人接觸?”
我笑道:“水泥廠裡肯定有一個會算命的女人,但是未必就是同一個人吧?”
陳旭忽然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說,當年那場鬼車案,其實跟現在的事兒沒有什麼聯絡?”
“你說呢?”我看著陳旭道:“那個姓陳的死了十多年,管理戶籍檔案的人都換了好幾茬了,有誰知道他老婆是誰?你能保證當時跟我見面的人,就一定是他老婆?
當時跟我說話的人,只不過是為了給我提個醒兒,把我的注意力引到那個算命女人的身上,同時也讓我覺得姓陳的臨死之前曾經出現過帶枷的動作。然後,他又在水泥廠的宿舍裡跟我演了一出好戲。”
王厭惡叫道:“你的意思是說,鬼車是假的?那件事,當年可傳得沸沸揚揚啊!”
我搖頭道:“十多年前,肯定出現過一次鬼車殺人的事情,而且,我爹也肯定接過那筆生意。我爹這個人我瞭解,他做事從來都是善始善終。如果他當年沒幹掉鬼車,肯定不會對外宣揚,說自己已經把生意辦妥了。”
“至於老骨頭說,他一直都說自己沒把生意做完,我覺得,那是因為他怕樹大招風,才故意那麼說的。我爹孤身一個人跑到奉城來,跟本鄉本土的術道中人搶飯吃,如果做得太好,肯定要遭人嫉恨,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第三十七章 老馮的計劃
我接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被拼起來的女人,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不然她不會被術士拿來做陣眼。
雖然她自己逃出去了,但是缺了一個陣眼的法陣,就算沒有立刻崩潰,時間久了也肯定要出問題。所以她必須要找一個可以代替她的魂魄。她一直裝神弄鬼地給人算命看事兒,就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人。
不過,她一直沒找到合適的物件,被逼無奈之下,只好想出了一個殺人的辦法。鬼怪殺人,肯定要引來術士出手,她要的就是伏擊一個水平不算太高的術士。”
我冷笑道:“人算不如天算,她沒引來庸手,卻弄來了我爹這麼一個高手。我爹肯定是利用另外一幅畫像,把她重新給抓回了小樓。我爹當時應該也看出了那個術士的佈局。只不過,他當時不想多惹麻煩,就直接把那個女人的畫像掛了回去。”
王厭惡一愣:“你是說,剛才我們在樓裡看見的那幅畫,是你爹掛上去的?”
我點頭道:“我爹的畫,我認識。”
陳旭介面道:“老馮廢了這麼大功夫佈局,究竟是為了什麼?”
“為了要我爹從家族帶走的東西。他覺得,我爹應該是把東西藏在三邪裡了。”
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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