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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過抽屜中間中有一大塊空白的地方,很明顯這裡曾經放過什麼東西,而如今已經被人拿走。
雲杜若拉開上面兩個抽屜,第一個裡面放了一些書籍,第二個裡面有一個很精緻的木盒,開啟後發現裡面裝著一些首飾,雖然不是多名貴,但大多是金銀之物,應該也值不少錢。
“從房間的整潔程度看,進來的人根本沒有翻動過其他地方,而是直接拉開最後的抽屜,可見進來的人好像對這房間的格局以及東西的擺放很瞭解,目的也很明確,是來拿一樣東西。”雲杜若的目光看著最後抽屜中間的那處空白說。“而第二個抽屜中的首飾一動沒動,可見不是為了錢財之物,慕寒止只不過是一個演員,她能留下什麼比錢財還重要的東西呢?”
“雲隊,這裡有發現!”旁邊有同事大聲說。
在衣櫃旁邊的床底發現一張黑白照片,從陳舊程度上看年代久遠,這是一張兩人合影的照片,依稀還能分別是是一男一女的合影,可是照片上兩人的面容都已經看不清,照片的表面凹凸不平,我用手細細摸了摸,照片有燒化腐蝕的痕跡。
“是硫酸!”凌國棟看了一眼很有經驗地說。
照片上硫酸的分佈很有規律,都出現在男女的臉上,用硫酸腐蝕這張照片的人並不想其他人看見這男女的臉。
照片上還有斑駁的痕跡,像是水滴落在上面乾涸後留下的印記,但這個印記和腐蝕留下的痕跡完全不一樣,凌國棟說這照片從腐蝕的程度看,是最近才發生的事,而印記卻是很久以前的。
凌國棟拿來試劑,滴了少許在印記上面,ph值顯示是鹼性,凌國棟說具體是什麼還要等到回去化驗後才知道。
“是眼淚!”雲杜若深吸一口平靜地說。“慕曉軒的父親一直沒有出現過,而慕寒止為了這個男人鬱鬱寡歡終日看著兩人的合影以淚洗面,因此眼淚滴落在照片上。”
“嗯!很有這個可能,眼淚中溶菌酶,在ph值下呈鹼性。”凌國棟點頭說。
我能想象寒慕止終日對著一張照片哀傷度日的情景,可見慕寒止對這個男人用情之深,至於照片上的硫酸為什麼會抹去人的面貌我一時也想不明白,照片中的女人應該就是慕寒止,而被毀壞容貌的男人或許就是慕寒止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的那個神秘男人。
是誰會回來用硫酸毀掉兩人的容貌呢?
毀掉照片的人是不想人看見慕寒止的樣子,還是不想人看見這個男人的樣子?
我腦子裡充滿了疑惑,偏頭的時候,燈光下衣櫃的後面有東西在閃亮,我拿來鑷子從裡面小心翼翼夾出來,是一枚彩色的三角形紙角。
我沒見過這東西,不明白是什麼地方遺落的,遞給雲杜若,看她的表情也一籌莫展,凌國棟接過去看了半天后,立馬重新拉開最後的抽屜,看看那空白的區域後興奮地說。
“相簿!拿走的是相簿!”
凌國棟告訴我們,我在衣櫃後面找到的那三角紙角是很久以前相簿裡用來固定照片的東西,現在已經很少見了,雲杜若若有所思地點頭,看看房間後自言自語地說。
“進來的人拿走的是相簿,從照片上硫酸的腐蝕程度看,是近期才發生的事,進來的人應該在這房間裡翻看過照片,而且還用硫酸處理過照片,從要拿走相簿這個行為可見,進來的人往照片上倒硫酸不是刻意想隱瞞什麼,而是……而是報復!”
我認同雲杜若的說法,如果是想隱瞞什麼,完全可以直接帶走相簿,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只不過照片上慕寒止和那個男人的面容都被抹去,一時間分不清要報復和洩憤的物件到底是誰,或者兩者都有。
而進來的人在做完這些事後,原本是打算帶走照片,可是由於相簿中固定照片的三角紙角鬆動,紙角和照片無意中掉落了出來,而進來的人並沒有發現。
來人不但對房間熟悉而且對慕寒止也熟悉,什麼都不拿,唯獨帶走相簿,可見對於這個人來說,相簿尤為的重要,或者說相簿裡有什麼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
“慕寒止不過是一個演員,即便成名可也侷限在京劇界,她能有什麼秘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凌國棟大為疑惑地說。“如果真是秘密也沒必要拍照留影啊,拿走相簿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越是在意什麼就是越是想要掩飾什麼!”雲杜若表情嚴肅地說。“慕寒止都死了二十多年,突然出現,不管是人是鬼,一定有原因,有人拿走相簿就是不想我們找到這個原因,可見慕寒止的自殺案恐怕另有隱情。”
重新勘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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