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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切地說。“要不明天你別去局裡,我幫你請假。”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你是在職警務人員,和有黑社會背景的人接觸,你可知道什麼後果,要是被人看見傳出去……”我皺著眉頭加重語氣很認真地對她說到一半,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我自己的事有分寸,何況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是法醫,相信你也學過,透過現象看本質。”
“你都明目張膽和太子在一起了,你還有分寸?”我的聲音變得有些焦急。
“你是在意我和黑幫的人走太近,還是在意我和太子這個人走太近?”雲杜若抬起頭輕描淡寫地問。
我……
我一時啞口無言,突然發現我竟然回答不了她這個問題,說話太用力,額頭上的傷口牽扯得隱隱作痛,我捂住傷口,發現血漬又浸透了出來。
“別在外面站著,進來說吧,這是極樂街,你們兩個大半晚上站在外面。”韓煜站在門口打招呼。“指不定會嚇著誰。”
我和雲杜若一前一後回到忘川小棧,韓煜去給我們倒水,剛坐下銀月就從閒庭信步地走過來,看雲杜若的表情應該還是對它有些忌憚,銀月盯著她看了一會,偎依到我身邊,用頭蹭著我大腿,好像挺心疼我似的,我撫摸著銀月的頭。
雲杜若猶豫了一下,還是站到我身邊,伸手解開我頭上的紗布,觸碰到我傷口,我痛得下意識往後躲。
“別動,你好歹也算醫生,傷口不處理好容易感染。”雲杜若動作輕柔地取下紗布,對著剛出來的韓煜。“找點酒精和乾淨的紗布。”
雲杜若近在咫尺地站在我前面,心無旁騖幫我處理傷口,可她身上淡雅的香味一直縈繞在我鼻尖,我心猿意馬的不知所措,越是想回避傷口越痛。
酒精清理外圍時浸透到傷口,我努力咬著牙不讓她看見我呲牙咧嘴的樣子,韓煜不合時宜地坐在對面,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好幾次我想讓他回二樓去,他根本沒讀懂我眼神的意思。
安靜在房間蔓延,我身體僵硬得不知所措,雲杜若每一次觸碰到我面板都有一種電麻的感覺,足以讓我忘掉傷口的疼痛。
“案子有沒有進展了,屠夫給的限期快到了。”我語無倫次的試圖找到一個話題緩解房間的安靜。
“沒有什麼大的進展,本指望能找到影片錄影帶或許會有新的線索,可道緣堂上下都被翻遍了,也沒有發現。”雲杜若細心地處理傷口很平靜地回答。
“會不會張松林把影片錄影帶收藏在其他地方,並沒有在道緣堂。”
“調查的資料顯示張松林名下只有道緣堂一處房產,如果沒放在道緣堂,那要找尋起來就真是大海撈針,連一個方向都沒有。”雲杜若的動作短暫的停頓一下,我猜她心裡其實是很焦急的,只是沒有在我面前表現出來。“對了,床底發現的四具嬰孩屍體,你驗屍後有沒有新的發現?”
我嘆了口氣,無力地搖頭,忘了頭上的傷口,酒精浸透的更多,疼得我差點沒叫出來,忍著痛我回答。
“都是自然死亡,不明白為什麼被釘在床底,屍體有被灼烤過的痕跡,在屍體上找到大量殘留的石蠟蒸汽,由於屍體幹縮皮下脂肪液化,所以屍體很有可能被蠟燭燒烤過,但原因不明。”
“蠟燭燒烤過?”旁邊的韓煜突然插話,表情很奇怪。“上次在道緣堂床底找到的那些屍體,年紀都多大?”
“最大的兩歲,最小的半歲,都是嬰孩。”雲杜若回答完後,忽然想到什麼,轉頭去看韓煜。“有什麼問題嗎?”
“這四具孩童屍體的下巴是不是都燒燬的最厲害?”韓煜鄭重其事地問。
我想了想,的確是這樣,之前驗屍的時候這個細節我也留意到,但因為屍體全身都有被灼燒的痕跡,所以也沒太特別注意。
“養屍?!”韓煜得到我答覆後,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雲杜若已經重新包紮好我傷口,坐下來詫異地問。
“養屍?什麼是養屍?”
“之前在道緣堂二樓的風水局是陰宅的鑾床睡屍局,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要在陽宅擺放陰宅風水局,你們剛才說床下屍體不滿三週歲,我才明白其中的意思。”韓煜一本正經地看著我們回答。“至北宋以來,便有南養蠱,北養鬼,中間養屍的說法,在陽宅設下陰宅的鑾床睡屍局,無形中道緣堂就變成了養屍地。”
“養屍地?!”我聽得目瞪口呆,好半天也沒回過神。“屍體也能養?”
“辨龍秘笈中,有關養屍地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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