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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古書記載,若木的所在是湧出若水的地方,《山海經…海內經》說:東海之外,黑水青水之間,有神木曰若木,若水出焉。其實就是古人描繪出的一種遠古世界觀:上天的若木和若水,是能溝通天、地的撐天柱,是象徵宇宙心的神樹,是一種先人對日出日落現象的觀察和想象。這種神木只在神話才有被提及,現實世界壓根沒有記載。
汪倩拿過魏胖的潛水刀割下一塊聞聞:“真的很難說,這若木、建木、扶木都是上古才有的傳說,我記得《十洲記》上說若木樹幹是赤紅色,葉青花赤,有五色光華閃爍,用力打擊樹身,會發出牛吼的聲音,拿根心在玉釜煮,再用文火煎到黑稠狀丸藥,一日內的死者聞到香氣可以翻生得活。這個誰也沒有見過,不管是什麼樹,會不會就是那個前輩提到過,藏有妖棺的妖樹呢?”
想起那個讓盜墓者四死一傷的妖樹,我們心裡都沉甸甸的有點擔心。一時沉默了下來,該死的猴子為什麼要拿死人頭來砸我?純粹只是好玩嗎?那傢伙嘴裡咀嚼的是不是死人眼珠子?按道理這裡沒有陽光,猴頭應該是瞎的才對,除非落潮時,露出海面有通道讓陽光反射進來,但一個國王的墓葬地宮,憑什麼要留下通氣孔?那個斃命的盜墓前輩也不至於發現不了。
淹到腿的海水冰涼刺骨,水面上水汽朦朧,霧氣沼沼,陰沉,死寂。
心驚肉跳的順著樹枝伸來的方向,無意識的走了幾步,前面是個稍微凸起的平臺,沒有被海水浸沒,我和魏胖站在平臺上,幾乎同時停下了腳步,咕咕——咕咕——的青蛙叫聲,這次非常響亮,而且變成咕嘎——咕嘎——的癩蛤蟆叫聲,起初很輕,漸漸地越來越響,越來越噪。
前面突兀出現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仔細看看,是我們曾經見過的人釘,有八個之多,不同的是這些人釘從腿處就被截斷,一個個筆直的跪在地上,圍成一個長方形,每面都是三個人,在它們間馱有一口方形金鼎,上頭還蓋著個有孔的蓋子,咕嘎——咕嘎——的叫就從那裡發出來。
我剛要問魏胖這是怎麼回事,好像不是血屍的叫聲時,就見老嚴手的魚槍射了出去,連發三支,全都打在一個馱鼎的人釘上,登時把那金鼎的蓋子給震歪了,一剎那,金鼎裡有不少東西掉了出來在平臺的金磚上,幾道光柱照過去,那個沒有蓋子的方形金鼎,一團團黑影往外連躥帶蹦,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密密麻麻非常多。
我急眼了,怒道:“老嚴你他媽搞什麼!扯什麼蛋啊!還不快跑想害死人啊!”
說話間那些黑影蹦近了,我才看清是一隻一隻的癩蛤蟆,有有,纏成疙瘩,顏色跟那陳年老糞一樣,眼睛凸出來很個,還全都冒著紅光。
就聽說過餓虎撲食、惡犬撲食,沒見過癩蛤蟆有這麼兇殘的,一隻只紛紛圍了過來,我們的身前身後很快都是癩蛤蟆疙瘩,根本來不及逃跑了。
我本能地反擊這些醜陋的癩蛤蟆,抬腳連跺帶踢的跑路,有幾隻被踩爆了肚子,濺出的都是腐臭的黑血,沾到身上,把潛水衣腐蝕了好幾個洞,不心臉上沾了一點,鑽心地疼,用手一摸,起了一串泡。
我叫招呼他們:“夥往水裡跑,心這東西有毒!”我印象裡記得癩蛤蟆一貫是緩慢笨拙,不善於跳躍、游泳,好像只能在地上爬的。
可是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這方形金鼎裡頭的癩蛤蟆和我在鄉下田間見過的癩蛤蟆,根本不是一個種,不止蹦的高遊的快,還似乎有智商!居然兵分幾路,分頭來追逐我們。
我拽著身邊文弱一點的汪倩扭頭就跑路,魏胖和老嚴在那邊跑,阿健本來跟在最後邊,身上背了幾個備用的氧氣瓶,乍逢變故,還沒反應過來要先扔掉氣瓶,就被一個肥的癩蛤蟆蹦到了臉上,他的面罩還是剛解開的,阿健猝不及防一個趔趄,就撲倒在海水裡,掙扎著站起身,老嚴和魏胖一左一右同時伸手,拽住他胳膊就沒命的往前跑,我急了:“你們快放下他,來不及了!”
因為我看到阿健從水裡爬起來時,的癩蛤蟆,足有上百隻已經糊在身上,老嚴聞言立刻放手,魏胖還不甘心,拿潛水刀不停的往下劈那些癩蛤蟆,手忙腳亂的給沾了好些癩蛤蟆黑血,看看阿健已經人事不知,再也叫不醒了,這才怪叫著鬆開手。
上百隻毒蛤蟆爬在阿健身上,肚子一鼓一癟,血紅的眼睛一閃一滅,身上黑糞樣的面板立刻變得殷紅,像螞蟥吸血一樣,肚子漲了一圈。
阿健無意識的掙扎了幾下,就再沒動靜了,等到癩蛤蟆紛紛散開,留下的一堆屍骨已經面目全非,根本看不出是什麼物體,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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