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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過,再說那海島墓說起來是在海上,但是所有建築機關與陸地差別不,至於怎麼把夥連同裝備一起運到那片海域,我不是吹牛,這點本事我是有的,你就只管到了海島的地頭後,放開手腳顯神通就是。”
我和魏胖收下兩捆錢後,就算是應承下來這件事兒,和德叔約好一個月後在臺州的椒江賓館會合,誰先到誰等著,德叔自然要去準備航海潛水的許多裝備,我和魏胖則要抓緊時間處理好手頭上的事情,順便突擊強化一下身體,免的到了海島上給人笑話。
這可是我第一次有計劃的去挖一個墓,緊張更多的是興奮,魏胖也是同樣激動,我倆跟德叔千叮嚀萬囑咐的,又合計了許多挖掘海墓需要準備的東西,這才告辭回家。
我在屋裡坐立不安,直到半夜才好不容易收拾住興奮的心情,洗洗上床睡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沒想到這麼快就來到海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周身都沉沒在一個水底,幽暗,冰冷,只有一個光源在不遠的地方透著白光,我費盡力氣游過去,卻看見一個女人站在水底,雙眼緊閉,面板泡的發白,長頭髮在水裡頭飄呀飄的,一起一伏,我嚇壞了,拼命的浮上水面,卻一頭撞入一團水草,用手去扯,不是水草,柔韌滑膩,黑黑的卻是頭髮,團的頭髮越來越多,越纏越緊,我逐漸透不過氣來,就在絕望的時候,有人在水下邊扯我的腳。
說來也奇怪,這下邊的人一扯,我就掙脫了那成團的頭髮,向水下邊沉去,我低頭一看,卻是剛才豎立在水底那年輕的女屍!
只見女屍嘴巴一開一合,似乎在說話,我聽不到什麼,卻一下感覺到這女屍說來說去就倆字:救我……救我……救我……。
我駭之下,使勁一腳踢開女屍拽住我腳脖子的冰涼手指,吐著氣泡往上浮,終於升到了水面,水面上,一片漆黑,不時有磷火閃爍,發著幽幽的藍光,卻是一個人都沒有,我好像置身在一個水井,我拼命的摳住井邊往外爬,磷火閃爍看見岸邊擺著三具巨的棺槨,金絲楠木,碩的銅環,白玉鑲邊的棺床,間那個最為高的棺槨,已經緩緩掀開蓋子,一個戴著純金翼善冠,身穿緙絲十二章袞服的腫脹胖子,正要坐起來!腫脹身上還滴著黏液,長的跟那死的不能再死的李衛東一個模樣!
李衛東挺著個死人臉,衝我就奔了過來,不等我有反應,雙手一伸,已經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叫一聲,拼命往後躲,翻身栽入了井內……
醒來渾身汗淋漓,兩手還掐在自己的脖子上,而窗外久豔陽高照,時間已是上午,原來是我再一次做了噩夢。
我洗臉刷牙,楞了,脖子上還真有一雙淡淡的手指頭印子,頓時六神無主,難道自己做夢要掐死自己不成?
扔下牙刷我直奔魏胖家,走在路上我還在心底犯嘀咕,因為那水底的女屍,酷似我一個曾經認識的人——汪倩!
聽我說完後,魏胖半信半疑的說道:“那好,晚點我撥個電話給汪倩的單位,瞅瞅她在哪兒,咱先吃點東西吧,我剛出去買回來的早餐。”
魏胖打完電話回來,已經滿臉少有的陰沉:“我看這事兒還真有點懸,汪倩那單位說她請假好多天了,說是回浙江老家,末了一再問我到底姓魏姓丁,我說姓魏,那人就說汪倩留的有話,要是姓魏或者姓丁的來找她,就把留言說出來,只有五個字:李衛東來了!”
我聽的眼皮子一跳:“李衛東!不就是那個給螞蟥吸乾又被壓在地底下的傢伙?你都說他死的不能再死了,怎麼又來了?我操,我說這兩天老是做噩夢,難道這子變成妖精了?會跑我夢裡掐脖子啦?”
魏胖困惑的搖搖頭:“鬼知道咋回事兒呢?我咋沒攤上這破事兒?汪倩已經好幾天沒有音信,早過了請假的期限,單位裡已經很不滿意,一再交代我,要是找到汪倩,就告訴她趕緊回來上班呢?你說這可咋辦?”
我一瞪眼:“咋辦?涼拌!我哪知道,要不咱也去看看,我總覺得這姑娘有問題。尤其是李衛東,簡直成了我肉裡頭的刺,扎的難受。”
這世界上是沒有妖精鬼怪的,蒲老頭跟我說的明明白白,一切貌似不可思議的怪事,都有說的通的道理,就看自己怎麼去發現了,如果碰到問題,不去主動的尋找答案,很有可能被問題的表面現象給害死。
反正我們也要去浙江,汪倩既然回去了老家,乾脆我和魏胖收拾東西早點走,順路去找找她,這年頭捧個鐵飯碗不容易,可別給砸了,最好捎帶著把李衛東這半人半鬼的東西給滅了,也算去個心病,省得整日連覺都睡不安穩。
魏胖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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