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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是不錯,可是上哪去搜羅舊古董字畫呢?
魏胖開導我:“這一行,難做是難做,可是利潤高啊,我看要不了多久,夥肯定一轟而上,咱得先佔個地兒,守著老北京,不靠這發財真有點冤呢,我在廣州呆這幾年,錯過了不少機會,老丁你知道嗎?以前的文物是監管物品,只限國內買家買賣建國前的流通文物,‘內櫃’賣給咱老百姓,個別的還不準出境,‘外櫃’的專供洋人,要求是一七九五年以後打火漆的,才可以出境,現在取消了‘內外櫃’制度,但仍要出境打火漆,我看這就是機會!”
我眼睛一亮:“敢情你想做走私啊?還說擦邊球,拿文物走私出境,逮住可是罪,別了,這行風險太高。”
魏胖一笑:“什麼走私啊,我哪有那麼手眼通天,咱就做做國內莊,不做洋莊,足夠過上好日子了,兩邊都搞成一個掛貨鋪,啥都賣,練練眼力,別漏了貨先。”
我聽聽也有道理,相當心動,於是,我笑眯眯的對魏國說:“魏胖啊,你還記得那年的事兒不?咱們掉一井裡碰到的事兒。”
魏胖臉色一變:“操!當然記得,這輩子都忘不掉,那事兒可真邪乎,我對誰都沒敢講。”
我神秘的說道:“那你還記得那一棺材金元寶不?”
魏胖看著我說:“老子當然記得,還記得那個黑骨頭呢,當年沒把我嚇死,到現在也不知道是啥子東西在後頭拽我,怎麼?有戲,你別是掖了幾個元寶出來吧?”
我看看左右沒人,聲說:“嗯,沒幾個,就一個,不過還有個別的,走,咱們回去瞧瞧。”
打道回府後,我忙不迭的取出了當年珍藏的寶貝,早已擦的鋥亮。
一個金元寶,一個臥著的金人,東西不做工都很漂亮,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壓箱底兒寶貝。
魏胖一看那銅人就站了起來:“這銅人我,我,我知道了!你子,八成是揀了那個所謂的七星陰人吧?”
我吃驚道:“你這胖子的記性還真不賴!七星陰人的事兒你都還沒忘啊!可都過去十幾年啦!”
魏紐道:“那是當然!這職事兒誰忘的掉?咱們當年也真是暈膽,我想想都後怕,聽說那老頭你後來在農場又碰到了,應該學了不少東西吧?”
我點點頭,神秘莫測的衝他的胖臉笑了笑。
魏國又仔細看那元寶:“怎麼這元寶不象呢,有點眼熟有點怪,我記得元寶應該間凸起個肚子的,你這個是平的,別是假的吧?”
“不可能是假的,元寶背後還刻的有字,我看了,應該是明代的東西,當年太笨了,不知道多弄幾個出來,我看咱得抽空再去跑一趟,都給它搬出來,對了,你先看看貨咋樣?我可是準備當成傳家寶呢。”
魏國翻過元寶,仔細看那上頭刻的字,只剩幾個,部分都給磨掉了,突然手一哆嗦,甩給我:“這,這玩意兒我知道是哪來的了!我去看過定陵博物館,那裡頭的元寶背後就有這種刻字,怪不得我看著眼熟,咱們怎會惹上這老皇帝?”
我也吃了一驚,定陵博物館我一直沒去玩過,但我知道定陵開啟地宮時,專家有說過,在這之前從沒被盜,不可能會有陪葬品流失在外頭。
我只好安慰道:“別驚怪的,這金元寶沒啥難做的,有了模子我看鐵匠都能做,也說不定當年貢給皇上後,又做了一批呢,別管它了,趕明個兒,咱帶上這元寶和金人去琉璃廠瞅瞅是不是古董,我有個熟人在那練攤,你子不會這麼快就回廣東吧?”
魏國點點頭:“不急,我這趟回來是要看著你把攤子弄起來再走,你那有三千塊,我這差不多有一萬塊,應該夠咱收點東西折騰折騰了。”
做文物的都知道琉璃廠是塊風水寶地,這裡聚集著一批老北京古玩行裡的高手,有陶瓷專家、碑帖印章專家、玉器珠寶商,還有專玩字畫的。那陣子,這些人都叫民國遺老遺少,有的已經退休賦閒在家,有的被國營古玩店聘為顧問,幫著“掌眼”。
坐落在東琉璃廠緊鄰怡坊齋、博古齋那些國營店鋪旁邊,我一熟人叫黃子聞的傢伙,就弄一店,明著賣些糖菸酒什麼的,其實夥心照不宣,乾的就是地下文物古董的買賣,如果真要明著搞的話,也沒啥人來管,但這黃子聞不願意做的扎眼,給我說樹招風不如打鬧來的利索。
第二天一早,我揣著寶貝就和魏胖去了琉璃廠,正巧老黃也在,帶我們進了後頭坐下,泡上茶,我一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