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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上了,站那兒有點慌張,我突然開口說道:“兄弟別怕,咱們談談吧。”說話的同時,我已經坐了起來,準備談不成就開打,但我估計這偷不會有超強的本領,畢竟我下鄉十年練就一身好筋骨,回城這些日子也沒拉下鍛鍊,真要幹起來,最多是個兩敗俱傷。
賊人迭遭驚嚇,條件反射的朝我撲了過來,速度很快,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給壓到了床上,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已經盤算到這種情況,在他撲過來時,預先曲起了膝蓋,使勁一腳兔子蹬鷹,把賊人給踹出去老遠,咚的一聲,一頭正碰到那個衣櫃上,軟軟滑倒地上不動彈了。
外頭可能還有人,我快速的穿好外套,起身去廚房拿了把菜刀在手上,暫時不敢拉開電燈,離那賊人一米遠的地方站住了腳,問他道:“說吧,這怎麼回事兒?你要來偷什麼東西?外面是不是還有你的人?”
那偷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毫不動彈竟然象是暈過去的模樣,我想這個子沒這麼脆弱吧,撞一下就暈?
我不耐煩的用菜刀敲敲床幫,叫他好好說話,卻沒有效果。
無奈走過去,用刀背拍了拍這廝的後腦勺,賊人還是一動不動,不會是真的暈過去吧?我心裡一樂,兔子撞到木樁上,能扭斷個脖子,個子偷撞到衣櫃上,竟然也有這麼巧的效果?
正想過去拉開電燈瞧瞧是何方神聖,就聽見門外有人的聲音,然後是老黃的聲音傳來,象是在跟他那個三侄子說話:“手腳麻利點,快把身上的土抖抖,別給帶進屋裡。”
我陡起驚覺,這老黃看來不是什麼善茬,鬧不好剛折騰完一個古墓回來,看他說話,應該是才回來,怎麼毫不猶豫的來開我這邊的門,難道是黑燈瞎火走錯了門?
有這麼巧的事兒?
我猶豫了一下,敵我情況不明,先躲一躲比較好,就這個衣櫃可以藏身,但我還沒有蠢到把自己關進去的地步,而是一步竄到衣櫃背後的黑影裡,緊緊攥住菜刀,如果苗頭不對,管他老黃還是老聞,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把菜刀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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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嘎吱一聲開了,跟著就是電燈被拉亮,那老黃一聲驚呼:“這,這,這怎麼回事兒?”
他三侄子說道:“丁應該沒回家住到了店裡,你看摺疊床都撐起來了,鞋子還在,只是人去了哪裡?”
我就聽見老黃笑著說道:“丁啊,出來吧,你別躲那櫃子後頭了,是我老黃剛回來,看你門上的鎖沒有掛,過來瞧瞧怎麼回事兒的。”
我鬆了一口氣,走出櫃子後面,沒好氣的穿褲子和鞋,一邊嘟噥:“半夜三更沒好事兒,逮住一賊,快找繩子捆了去派出所。你們也是,怎麼這麼晚回來,幾點了?”
老黃看我凍的臉色發青,瞅瞅手錶說道:“還不是很晚,剛過十二點,你啥時候買的這衣櫃,料子不錯嘛!”
他三侄子卻趁我們說話的空檔,跑去看那賊人,把頭撥拉過來一看,立刻招呼老黃:“七叔你快來看,這人是不是趙家的,咱今天好像在延慶見過他,人高馬的,我可記住他了。”
老黃走過來一瞧,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沒錯,是趙家的老二,他怎麼會來這裡?丁,你怎麼發現他的?”
我遲疑了一下,沒想到老黃會認識這個人:“我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呢?興許我睡覺時沒拉燈,給人從外邊看到了?怎麼,這人你們認識?”
老黃點點頭說道:“嗯,認識,但不熟,看來是衝我那個店來的。不過奇怪啊,這傢伙跑的挺快,我們午還在延慶見到他,他來找我做什麼?哎呀不行,丁啊,這人還不能送去派出所。”
我看了看老黃和他三侄子,頭髮上還粘有灰土,手指甲裡也不乾淨,一看就是沒幹好事兒,我沒好氣的嚷嚷道:“怎麼就不能送派出所了?這人,我還真要給他送派出所去,誰認識都不行,我可不管,除非你說清楚咋回事兒,這撬的的可是我的門!”
老黃尷尬的瞅瞅他侄子,說道:“這,這,這沒問題,我可以說給你聽,不過這人還是得讓他走,趙家可是道上有名的無賴,咱惹不起。”
我一聽什麼道上的人,心裡若明若暗的知道是盜墓的同行,也就鬆了口,由得他倆一缸子涼水潑醒那賊人,冷冷得吩咐他滾。
關好門後,老黃叫他侄子把揹包拿過他那邊店裡去,回身把窗簾都拉上,這才坐到我的彈簧床邊開講。
“俗話說隔行如隔山,盜墓這一行,也有自己不成文的規矩,不是誰都能摸的清楚,丁啊,我老黃知道你身懷絕技,但自古以來儒以文亂法,俠以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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