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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自己不知道,表現的和鬼上身很相似,整天疑神疑鬼直到發狂,最後結局基本上都是自殺而死。在我印象裡,當年汪倩的確是被螞蟥叮過一口,難道這螞蟥就是黑屍眼死後轉化出來的成群動物?
魏胖聽了我的分析點點頭說道:“汪倩當年被黑螞蟥咬過手背,你當年被殭屍咬過脖子,都是見了血,蒲老頭應該有根據才會這麼說的,嗯,有可能,不過潛伏這麼多年才出現徵兆,也太久了吧?哎呀!是不是過段時間我也會有幻覺?操!我好像也被那殭屍撲倒過!蒲老頭有沒教你怎麼治這病?你子快說啊!”
我笑笑說道:“殭屍撲你前,已經先咬過了我,你皮厚脂肪多,受那點毒素不算啥,放心吧,藥方倒是有,你有藥嗎?……有的話就拿點殭屍肉來用用!”
魏胖呆了:“殭屍肉?你不是開玩笑吧,這地方上哪找殭屍肉啊?對了,當年蒲老頭救咱倆時好像就用的是殭屍肉!”
我說道:“你以為當年蒲老頭給咱倆治病安了啥好心?純粹是剝開殭屍的腦子嚇唬咱倆,惡毒的很,想一鼓作氣把咱倆這娃子唬成神經錯亂,他好逍遙法外,幸虧咱倆意志堅定,才算沒著了他的道!後來蒲老頭跟我提起時還嘮叨說,盜墓傷陰鷙,好好的老頭,當時卻違心做那麼惡毒的事兒,很是後悔再三道歉,我才沒有暴打他一頓出氣。”
這種致幻的毒素和黑屍眼有關係,要想驅除必須用殭屍肉入藥,可這兒人生地不熟的,我倆一時都走投無路,沒了主意。
黑屍眼的毒是一種非常奇怪的毒,淘沙夫子招後,為了延緩毒素髮作去尋找殭屍肉,往往要用紅布綁住手腳,糊幾個紅紙人坐在一起鎮屍眼,我沒想到這窮鄉僻壤居然也知道用這法子,看來那個叫張鐵嘴的神漢很可能知曉一點淘沙夫子的門道。
我看看紅帳子裡頭佈置的還算規矩,就拉著魏胖出來,讓他吃飽飯守好汪倩的紅帳篷,自己單獨一個徑自去尋那張鐵嘴。
汪支書剛好進門,見我倆出來,忙不迭的迎上來說道:“咋樣?還有沒有救?”
我點點頭說道:“有救,汪同志是毒了,只是這毒比較奇怪,我需要找些藥來,對了,那個張鐵嘴哪去了?”
汪支書說道:“有救就好,真不愧是北京來的同志!張鐵嘴剛才看見他往村口的池塘跑去了,我沒找著這才回來。”
我趕緊囑咐汪支書陪著魏胖等我回來,把五四手槍掖進褲兜,撒丫子奔村口道就下去了。
這時候正是黃昏七點多,天很陰卻沒有下雨,越往村口走,天越陰沉,遠遠看見一個髒水池子,上面霧氣騰騰的。
下過雨,本來就是泥濘道,我有點犯嘀咕那張鐵嘴跑這裡來幹嘛?難道這神棍知道這裡有殭屍肉?
心裡一分神,腳下踩了個水坑直打滑,一個趔趄差點趴地上,突然有人伸手拉了我一把,我回過神來抬頭一瞧……
啊!找的就是你!
這人赫然是那趕車的年漢子,已經死了的劉老全,陰沉著臉說道:“咋了?天黑就要回了?你那夥計呢,還坐不坐我的車?”
我強忍著頭皮發麻說道:“坐,怎麼不坐,老兄的車坐著最安全了。”一翻身我就上了車。
坐在車上我把脖子裡掛的七星銅人還有淘沙令都往上提了提,擋住咽喉,因為我潛意識裡覺得這種殭屍最喜歡捏人脖子,蒲老頭說過七星銅人可以辟邪,應該有用。
啊呀不對,這很可能是幻覺,萬一是直奔水底去的,那我豈不是活活一個自殺?可是萬一不是幻覺,真是劉老全的殭屍作祟,殭屍肉難得送上門來,就這麼跳下車跑路,上哪再找這好機會呢?
想了又想,終於打定主意跳車逃跑,因為沒聽說殭屍會說話的,那這百分百是幻覺了!
就在我患得患失之際,一不留神,車輪子咯噔一聲軋上一人,這人髒糊糊的長頭髮打著綹兒,最醒目的就是那兩顆翻露在外的黃板牙——這不是那張鐵嘴嗎?車輪子正正軋上他被魏胖踹傷的腿,頓時醒了,呼天喝地的叫嚷起來。
天黑了,四下裡細雨迷濛,涼風吹過野草,鬼影也沒一個,張鐵嘴哭喊了一會,抬頭看著我和趕車的漢子,眼神驚恐至極。
我瞪著眼珠子問他:“你在這裡幹什麼?”一邊朝他使眼色別做聲。
張鐵嘴全身發抖,膽子都快嚇破了,哆嗦著說:“哥,救命啊,你下車拉弟一把吧!”
我看他裝瘋賣傻,也不知道瞧見我眼色沒有,指著他罵道:“滾你媽蛋,我整死你啊!你等著!”說完就抬腿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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