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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練習,總算摸入了門道,汪倩丫頭水平差一點,也完全過得去了。
足足練了四天,看看天氣逐漸轉好,聽預報說連續七八天不會有太的風暴,我們出發的好日子終於來臨,還是個非常難得的好機會。
浙江沿海島域的許多地方自古以來就影魚龍”之說,意思是龍自魚出,他們還以一種常見的海泥鰍魚作為龍的象徵,把它繪畫或刻塑在船上。許多較一點,有人住的島嶼都建有規模不一的龍王廟或龍王宮,供奉東海龍王的塑像。“開洋”要到龍王廟祭祀,“謝洋”也要去龍王廟祭祀。
當地漁民稱呼漁船為“木龍”。漁民們愛穿龍衣,著龍褲,就連取名也離不開龍,特愛用龍字,男的叫海龍、金龍、瑞龍……,女的喚龍娥、龍月、龍菊等等。
老嚴專門花費重金從道上的朋友處,請來一個可靠的本地老漁民福子登船領航,這老漁民名字就叫王福龍,四十上下,很是精悍,也是知道我們要去幹的事情。
福子告訴我們,出海風險,為了保平安,執意在我們漁船後艙弄了個供奉菩薩的神龕,說這槳聖堂艙”,不過這些神道事兒說不清道不明,反正船上夠,也就由的他折騰,供了個女菩薩我們都不認得,福子說是宋朝的寇承女,告誡我們要尊稱“聖姑娘娘”。
第二十三章 八口棺材
由於海暴不定,險象無時,漁民比較講究忌諱。諸如不許雙腳盪出船舷外,以免“水鬼拖腳”;不準頭擱膝蓋手捧腳“如泣如訴”;不準在船上吹口哨“招風引浪”;不許拍手“二手空空”;不許在龍頭(船頭)撒尿;不許在船靠岸時高喊“來了”、“到了”;不許家有紅(指產房)、白事未滿月的人下船生產;不能七男一女同過渡,等等。在吃飯時,不能把竹筷擱在碗上;酒杯、羹匙不可反扣;吃魚要先吃頭,以寓一頭順風;盤的魚不可翻身……雜七雜八,不一而足,多如牛毛,我們也不可能記得住,更是懶得去記。
顛簸的船上,也就女人話多,林林和汪倩一路上閒聊個沒完,魏胖有事沒事也愛湊那兒打岔,鬧的我老是錯以為在出海度假,如果不是此行另有要務,我還真想就這樣一直逍遙下去,林林的身材玲瓏浮凸,汪倩病好後出落的亭亭玉立,不由自主我心裡暗下決心,這一趟非好好弄他一筆橫財,也好以後享受享受。
航行了差不多三天,天氣還不錯,風一直徐徐吹著,海上風和日麗,福子和老嚴兩個老漁民,按照海圖,對比那幾張衛星航拍圖片,一路上有驚無險的把我們送到地方,離那個神秘海域已經非常近了。
正是凌晨時分,海面上逐漸發生一些變化,本來起伏不的海浪,越來越短促,每個浪頭間距離急劇變短,顛的漁船起伏不定,福子站到船頭仔細看了一會兒,告訴我們這應該不是風暴潮,而是臨時出現的意外情況,鬧不好就是我們的目的地快要到了,一合計,估計要進入神秘海域了,於是乾脆拋錨等天亮一點再往前走。
早上,海面微微的開始亮了,我們睡醒後發現事情有變,船的正前方,隱約現出一片白霧,白霧之外,海面水流湍急,浪頭疊著浪頭的撲騰,而白霧之內,水面平靜無波,除了不時有片的氣泡冒出海面,象極了一個死水坑,福子打疊精神,心翼翼駕船繼續行進,老嚴就和我們一起站船頭,全神貫注的盯著海面看。
要是換了平常,難得一見的海上起霧,我非好好欣賞欣賞,感悟點什麼出來,順便吟兩句酸詩,可惜好景不長,沒過多久,濃霧影影綽綽出現一個黑影,載沉載浮的漂著,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濃霧竄出一個核突的海怪,林林眼尖,率先說道:“咦!怎麼會有條船?”
我定睛一看,白霧確實出現一條木船,和我們的鐵殼船差不多龐,只是桅杆和船帆都已經消失不見,光禿禿的只剩個船艙還在,而船頭和船尾就密密匝匝的捆滿了木雕的佛像,依靠這點浮力在水面漂著,看模樣,年代已經很久了。
在海面上遭遇無人的鬼船,我和魏胖以及汪倩可是毫無經驗,只能看老嚴他們表現了,不過老嚴疑惑的地方是這船看似飄飄蕩蕩,其實一直在原地打轉,鬧不好下面是給什麼東西拽住了。
離的近了,老嚴立刻吩咐阿炳過去探探路,因為船上雖然沒有活人的跡象,木雕的佛像個個都透出一絲詭異,所以阿炳全副武裝,用繩索固定好兩船攀繩過去。
老嚴返身取了把長柄獵槍端在手上,警惕的看著阿炳手提長刀,心翼翼的向船艙口摸去。
白霧,一切都極為安靜,我們的船輕輕的漂浮著,和那無人的黑船肩並著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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