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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野慌忙閃開。
“AB型?武言是AB型的話,我也是。”安康慌忙說。
“我也是。”謝靜也說。
塗興楠怔了怔,轉頭問道:“你們都是AB血型?”
在場的人面面相覷片刻點點頭。目光中均流露出疑惑和詫異。
“醫生!”擔心武言傷勢的衛野焦急的呼喚讓塗興楠回過神,他面色沉靜,鎮定的神態很大程度地安慰了衛野。他走過來開始檢查武言的身體。
衛野緊張地凝視著他。他看向床上的武言,那人的嘴唇都白了,雙目緊閉著,眉頭因為痛楚而緊緊皺在一起。
他是為我而受傷的!
只要一想到這個,衛野的心就像被千把刀凌遲。
一拳揍在牆壁上,手上的痛楚緩解了一下心裡的痛,衛野的目光陰冷異常。對於那隻怪物的恐懼,漸漸轉變成了深沉的仇恨!
“對不起……”安康纖弱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衛野轉過頭,卻看到他似乎嚇了一跳,蹬蹬地後退了兩步。
看也不看他一眼,衛野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一身冷漠。
安康心中有愧,如果不是自己,衛野不會摔到懸崖下,武言就不會受傷。然而衛野的冷漠讓他說不出一句話,只能吶吶地站在一邊。
還有,剛才衛野的眼神……實在是恐怖,那種就像猛獸的瞳孔,令人感到從心底深處泛起恐懼。
“你們出去,不要打擾我。”
塗興楠把所有人轟出了房間。
夜露深重,到了走廊上被夜風一吹,眾人的頭腦似乎冷了下來。柯正東立即想到了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事,心中被突然事故壓抑的焦慮又冒了出來。
“柯子……誰陪我去找柯子?”他絕望地問眾人,心中已經深深地知道這一次不會再有人和自己一起去了。
怪物大家都看到了,危險大家都知道了,但是那是自己的兒子,無論如何都得去找回來,如果再推遲,說不定就會被怪物襲擊!
可是其他人沒有義務幫他尋找。
眾人這一次沒有迴避他眼神,能做的都做了,還有人因此而生命垂危,他們可以放心大膽、理直氣壯地拒絕他的要求,並對他哀求的眼神投以同情、鄙視或者憤怒的眼神。
“對不起。”只有安康對著他輕聲說了一句,然後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柯正東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呆呆地站了好一會兒,最終他看了看身後的門和一言不發的衛野,轉身離去。
“別去。”身後傳來衛野冷漠的聲音。
柯正東的手握緊,頭低低垂著,過了好久,他說了一句話:“那是我兒子。”
說完,他下了樓,開啟大門。
夜晚的風清涼無比,讓人的頭腦無比的清晰。他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了黑暗中。
黑暗中,窗戶後面,幾十雙眼睛凝視著那道身影消失在黑暗裡。好像烏雲忽然在上空聚集,眾人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無比沉重。
安康握著拳頭,最終衝出了房間破口大嚷著一定要找毛娘問個清楚。
衛野抱著雙臂,靠著門,一邊聽著室內的動靜,一邊靜默地聽著下方傳來眾人的怒罵和憤怒的大叫。
難熬的黑夜隱去,新的一天姍姍來遲,一夜未眠的衛野抬頭看著第一縷晨曦,心中恍若滄海過境。
身後的門開啟,塗興楠揉著眼睛出來,看到他,咦了一聲:“你一直守在這裡?”
“他怎麼樣?”衛野問。
“沒事了,就是看著恐怖而已,沒那麼嚴重。”塗興楠聳聳肩,話還沒說話,面前的人已經擠進了房間,衝著床上的人去了。
塗興楠打了個呵欠,“真是的,弄到凌晨才睡,回去再補個覺吧……”
清晨很快來臨,事情到了這一步,沒有人還有繼續遊玩的心情。雖然天氣特別好,但是三十多個人都呆在了山莊裡面,不敢再出去。外面的天氣很晴朗,火紅的陽光從山脊後面迸射出來,驅散了森林裡的寒意和陰鬱。
山坳的霧氣還未完全褪去,特別是溫泉那一片因為水蒸氣的關係依然氤氳一片,相對於山莊來說遙遠的距離讓眾人看不清那邊的情況,而且,基本上也沒有多少人去注意那邊的情況。
“快看,那是什麼?”
忽然的聲音讓處於餐廳裡的人紛紛轉過頭,循聲而望,只見謝靜母子正趴在玻璃上往遠處凝視,身體似乎很僵硬。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眾人離開原先的座位,圍到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