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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過那邊時,還對著映在那面鏡子裡的自己做了許多表情,等臉上的線條恢復原先的模樣時,才從門口走到外面去。當時我覺得他的行動很詭異,便決定進去拜殿裡瞧一瞧,結果……”
“結果怎麼樣?阿勇,這個部份相當重要,你要說清楚一點,你究竟在那裡看見了什麼東西?”
“拜殿裡面當時並沒有開燈,不過由於路邊攤的燈光從窗戶透進來,所以我可以隱約看見神主的身體正傾斜地站在內陣裡,而且他整個人都被黃金神箭刺穿,箭頭還露出二十公分左右。”
阿勇這時候看到的情景,與稍後進來的越智龍平、磯川警官所看見的大致相同。
“當時你有什麼反應?”
“我嚇壞了!因為大哥曾經跟我說過他懷疑爸爸就是死在神主的手裡,要是被人看見我在那裡,我肯定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嫌疑,因此我趕緊衝回化裝室裡躲起來。”
“當時你是不是用外套圍住你的頭?”
“是啊!我不能讓別人看見我的長相,只好這麼做。不過,有一件事卻教我百思不解……”
“什麼事?”
“就是這位警官!”
阿勇出乎意料地指著磯川警官的鼻子說:
“你當時為什麼不把那個脖子上掛著照相機的年輕男子抓起來呢?”
聞言,廣瀨警官不禁皺眉問道:
“阿勇,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警官當時應該也看見那個男子從這裡跑出去才對。”
“阿勇,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因為那個脖子上掛著照相機的年輕男子從這裡跑出去之後不久,這位警宮便一臉好奇地跑進來瞧一瞧,我後來會用外套罩住臉,就是害怕被警官看到我的臉。哼!沒想到那個脖子上掛著照相機的男子現在竟然還能悠哉地在神社四周溜噠,難道警方辦案也會大小眼嗎?”
在阿勇嚴厲的指責下,每個人都對磯川警官投以懷疑的眼光,令磯川警官尷尬萬分。
第22章 警官與嬉皮
悲痛的真相
磯川常次郎警官大鑒:
當您突然接到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寫來的信函時,想必一定感到十分困惑吧!
金田一耕助讀到這裡,忍不住再看一次信封,只見上面寫著:
岡山市岡山縣警察本部
磯川常次郎警官 親啟
接著他將信封翻到背面,看到一行字跡——
倉敷市下津井
淺井春
金田一耕助看到這個字跡,就知道這封信是出自女性之手,他不禁呆呆地望著信封的正面。
事實上,這封信就是六月二十四日晚上,磯川警官拿給金田一耕助看的信,而且在看過這封信後沒多久,他們就從廚房的味噌瓶中找到好幾枚明治二十六年以前的古錢。
(警官為什麼要我再看一遍這封信呢?
難道當時我漏看了什麼?還是看得不夠……)
金田一耕助百思不解地望著手中的信箋,這時,他忽然靈機一動,連忙數了數手中的信紙。
雖然信紙上沒有編頁碼,但金田一耕助確定他的手上一共有五張信紙。
(咦?當時在下津井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好像只有三張信紙嘛!難道我真的漏看了兩張?)
發現信紙的數目不同之後,金田一耕助立刻低頭重新閱讀這一封信的內容——
磯川常次郎警官大鑒:
當您突然接到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子寫來的信函時,想必一定感到十分困惑吧!很抱歉給您帶來困擾,還請您多多包涵。
事實上,以前我就經常在報紙上看到您的大名,因此自我遇到這件事情時,第一個想求助的物件就是您,請不要忽視我寫的這封信。並請您務必看完它。
我是個壞女人,在二十二年前曾經做了一件不可饒恕的錯事。當時我是一名產婆,為您的夫人——系子接生一名男嬰,可是由於某種因素,我不得己偷走您的孩子,將孩子交到另一個想要孩子的女人手中。
原本我以為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直到昨天令郎突然造訪下津井,問我誰是他的親生父母,我才感到萬分震驚。
其實這麼多年以來,我早就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感到後悔不己,只不過一直無法提起勇氣去懇求您的饒恕;更何況,在這件事情的背後還隱藏著一個極為複雜的因素,一時之間我也寫不清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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