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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去岡山之前曾說過請你調查一下‘錨屋’的經濟狀況,現在有結果了嗎?”
不知道“經濟狀況”這四個字讓廣瀨警官聯想到什麼,只見他突然將身子挨近金田一耕助,低聲說道: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們把三津木五郎帶走之後,聽說神社裡發生一起不小的爭執。”
“哦?是什麼樣的爭執?”
“就是倉敷御寮人——澄子和玉島御寮人——玉江要求分財產,唉!她們和守衛先生之間的關係根本於法無據,她們卻大言不慚地提出這種要求。等她們開啟守衛先生留下的盒子一看,才知道他根本沒有財產,所有的財產都在巴御寮人的名下。”
“啊!真的嗎?”
金田一耕助還是頭一回聽說這件事,不禁發出一聲驚歎。
“是的,聽說刑部神社裡的所有財產都歸巴御寮人所有,守衛先生兩個小老婆和他的女兒都沒份,雖然那把黃金神箭表面上由守衛先生代表刑部神社接受越智先生的敬贈,但實際上仍是巴御寮人名下的財產。”
“那麼,巴御寮人對這件事有沒有表示意見?她會分家產給澄子夫人和玉江夫人嗎?”
“別傻了!那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想叫她從口袋裡拿錢出來,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她說‘我恨你們兩個恨得要命,怎麼可能把財產分給你們呢?再說,你們有什麼理由叫我把家產分一部份出來?我看你們最好立刻滾出去,另“在這裡礙手礙腳的!’”
倉敷的澄子夫人還算是個識趣的女人,一見到這種情況,便沒有再多說話;可是玉島的玉江夫人就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她一聽巴御寮人把話說得這麼難聽,當場就跟巴御寮人翻臉,結果她們兩人越吵越兇,眼看著就要打起來,弄得刑部家的族人全部嚇呆了。”
“這也難怪,對倉敷、玉島兩位御寮人來說,這可是與自己切身相關的大事,誰都想為自己多爭取一些。結果怎麼樣呢?”
“當時刑部家的族人把她們拉開,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不過今天喪禮一結束,她們又吵了起來,後來在‘錨屋’老闆出面調解的情況下,才稍微平息這場爭奪財產的風波。
聽刑部族人說,最後是由大膳先生自掏腰包,拿出一些補償費,才把玉江夫人安撫下來。可是由於守衛先生時常在外面亂花錢,弄得大膳先生近來手頭上也不像往年寬裕,要拿出這筆錢還真有些勉強呢!
大家都說因為巴御寮人以前犯過錯,使大膳先生沒有立場指責守衛先生,才會讓事情走到這步田地。唉……人真是不能走錯一步路,一步錯,步步錯呀!”
金田一耕助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經過一陣沉默之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開口說道:
“真帆失蹤時身上穿什麼樣的衣服,喪禮結束後她有換過衣服嗎?”
“沒有。那孩子今年春天才從高中畢業,現在發生這麼一樁兇殺案,根本來不及做喪服,因此只在高中制服的胸前別上一枚喪章作為喪服。巴御寮人說,她應該是穿著那套制服失蹤的。”
“真帆沒有帶什麼東西走吧?”
“是的。照這樣看來,她應該不會走遠,不過為了慎重起見,我們已經派人到小磯的碼頭查詢了。”
“嗯,這件事情剛才藤田刑警已經告訴過我。”
“對了,金田一先生!”
廣瀨警官笑著說:
“藤田在發現真帆不見的時候,還說了一件怪事呢!”
“什麼怪事?”
“主任,你別提那件事啊!”
藤田刑警急得滿臉通紅,不斷揮手示意廣瀨警官別說出來。
“我腦筋不靈光,才會想出那麼離譜的地點來,要是這裡有地洞,我真想立刻鑽進去。”
“快別這麼說,我可以說出來給金田一先生當作參考嘛!金田一先生,藤田說真帆會不會藏在今天早上入土的兩具棺木中的其中一個。”
金田一耕助聽了,頓時顯得相當吃驚。
“可是當時真帆不是站在棺木旁邊嗎?我還看見她掘土覆蓋在兩具棺木上呢!”
“是啊!我也看見了,不過藤田擔心兇手會不會把棺木挖出來,然後把真帆埋進去了?現在刑部島上最安全的藏屍地點,就是那座墓園。金田一先生你認為呢?”
金田一耕助還來不及回答,藤田刑警立刻介面說:
“由於接二連三發生幾樁意想不到的狀況,我才會有這樣的想法。不知道金田一先生有什麼看法?你會不會認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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