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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御寮人和真帆之間,擺出拍照的姿勢。
金田一耕助雖然對這位年輕人的自以為是感到驚訝,但是他仍看著鏡頭說:
“好的,請大家以巴御寮人為中心,稍微向中間靠攏一些,對了,五郎,你能把手搭在真帆的肩上嗎?嗯,巴御寮人,也請你把手放在片帆的肩上,好的,大家看著鏡頭笑一個。我要照嘍!”
在金巴一耕助的指示下,巴御寮人將手放在片帆的肩上,並且面帶微笑,和巴御寮人並肩站著的年輕人也露出天真的笑容。
可是年輕的真帆、片帆可不開心了,兩姊妹很明顯對這位陌生的年輕人存有強烈的戒心……不,與其說她們對年輕人存有戒心,不如說她們對突然出現的金田一耕助更加防備。
這對雙胞胎姊妹不但不笑,反而露出一副很生氣的模樣。
金田一耕助只得清清喉嚨,再說一次:
“真帆、片帆,請你們笑一下,好嗎?”
但雙胞胎姊妹除了生氣之外,仍然沒有其他表情。
金田一耕助沒有辦法,只好說:
“那麼,我要照嘍!”
說完,他便按下快門。
“金田一先生,謝謝你,還有巴御寮人、真帆、片帆,也謝謝你們,等照片沖洗出來,我一定會立刻送過來給你們看。”
三津木五郎從金田一耕助手中接過相機,對著三位女性露齒一笑。
片帆根本不領情,她一拍完照便轉身跑進社務所裡;真帆則比較有顧忌,她勉強露出笑容,輕輕點點頭之後,才跟在片帆身後進入社務所。
最後只剩下巴御寮人,她或許是三個女人中最沒心機,也最不會拒絕別人的。
只見她面帶微笑他說:
“五郎,照片沖洗出來之後,你一定要記得讓我們看一下。”
說完她對金田一耕助笑一下,然後轉身跟在兩位女兒後面走進社務所。
巴御寮人一進去,三津木五郎立刻跟在她身後走進去,沒多久,金田一耕助看見他拎了一個細長的塑膠提袋走出來。
趁著三津木五郎跟社務所裡的人道別之際,金田一耕助不著痕跡地越過三津木五郎的肩頭往裡面看,他看見牆壁上掛著一個奇怪的東西——
(是蓑衣和蓑帽……大概是一種室內裝飾品吧!)
向來喜歡古樸風味的金田一耕助一見到這些東西,不禁感到十分親切,三津木五郎正好在這時候來到他的面前。
“金田一先生,您現在就要去‘錨屋’了嗎?那我們一起走吧!”
“咦?你也住在那兒?”
“是的,這座島上只有那家旅館不是嗎?”
“說的也是。對了,你是什麼時候來這座小島的?”
“我們不是曾經在鷲羽山見過面嗎?第二天我就來這裡了。我覺得這裡挺有趣的,所以便多停留幾天。”
“你為什麼會來到這座小島?是因為‘什麼都想看一看’的緣故嗎?”
金田一耕助指著三津木五郎胸前的那排英文字問道。
“是這樣的,我本來只打算去倉敷,不料到了那裡之後,卻發現刑部島似乎也挺有趣的,所以就來到這裡了。”
“這樣啊……對了,你這個袋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
金田一耕助看著三津木五郎手上提的細長袋子,一臉不解地問。
“您剛才有沒有聽見日本琴和豎笛的合奏聲?”
“當然有啊!這麼說,剛才的豎笛聲是你吹奏的?哇!現在的年輕人會吹豎笛的並不多見,你真是位風流才子。”
“哎呀!這沒什麼啦!其實,我也是在父親的強迫下學習豎笛的。”
“真的嗎?令尊從事哪方面的工作?”
“我父親在神戶開了一家證券公司,不過三年前他罹患胃癌過世了。”
“這麼說,令尊過世的時候還相當年輕呢!”
“不,他去世的時候並不年輕,因為我是在父親四十二歲的時候才生下來的。”
“原來如此,那麼,令尊擅長吹奏豎笛嗎?”
“是的,我父親原本是職業軍人,後來因為日本戰敗,才憤而申請退休的;而我就是在日本戰敗那一年出生的。”
(他生於昭和二十年,今年應該是二十二歲……)
想到這裡,金田一耕助心中不由得掠過一抹不安。
越智龍平和巴御寮人是在昭和十九年一起私奔,當時越智龍平由於手頭上沒錢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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