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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朝說話者看了一眼。
“哼!是小一說的嗎?你從哪兒聽來這麼缺德的話?”
“不就是你自己說的嗎?我們在回刑部島的聯絡船上,你對阿吉說:‘雖然巴御寮人很疼你,但那畢竟是不同的感覺。’”
“我說過這麼缺德的話?”
松藏不敢置信地反問道。
“是啊、是啊!大叔,你確實說過這種話。”
信吉雖然壓低音量,但四周聽到的人還是發出一陣噓聲。
“原來是這樣……不過,就算我當時這麼說也沒有其他惡意,只是單純地認為巴御寮人很疼吉太郎罷了;何況巴御寮人如果真的要偷漢子,怎麼可能挑上吉太郎這種沒品味、又不高尚的男人呢!”
雖然松藏不斷地解釋自己當時說那些話的意思,可是任何人都聽得出來他不過是在自圓其說罷了,根本沒有人會接受他的說法。
就在大家陷入一片沉默之際,有人突然迸出一句:
“你說的沒錯,那個男人既沒品味、也不高尚,唯一的優點就是雙臂十分強勁有力,說不定殺害神主的人就是吉太郎,因為只有他有那麼大的力氣啊!”
一聽到這些話,在場的人全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第四組是越智龍平、松本克子和多年子三人。
越智龍平身穿一件短和服,雙唇緊閉地端坐在神樂殿的座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至於坐在離他稍遠處的越智多年子和松本克子,兩人都一臉優心仲忡的樣子,有時偷瞄一眼越智龍平的表情,有時又無奈地互相對望著。
最後一組是神樂太夫一行人,他們被安排地神樂殿後面的會議室裡。
“四郎兵衛。”
平作低聲叫喚坐在道具箱旁邊的社長——四郎兵衛。
他是一這行人當中年紀最接近四郎兵衛,也是跟四郎兵衛合作最久的神樂太夫。
四郎兵衛聽見有人叫他,抬起頭來問道:
“平作,什麼事?”
平作一看到四郎兵衛的臉,不禁大吃一驚地問道:
“四郎兵衛,你怎麼哭了?”
“人一上了年紀就會變得十分脆弱……唉!我好後悔……”
“後悔什麼?”
“你知道距今十九年前,我們也是在這裡表演神樂,那次松若表演的角色是素戔鳴尊,而我則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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