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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在說什麼，一頭霧水地左看看右看看，遲疑道，“大姑姑、小姑姑。。。。。。”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目光求救似的看向了從邀月懷裡退開的黃蓉，對方卻向他調皮地擠擠眼睛。

QvQ這種時候求你別調皮了好麼？小白兔手足無措，整個人都傻掉了。

“大人的事情，你們小孩子別管，”李無月喝斥了一聲，看著憐星的目光冰冷中帶著些不明意味、複雜難辨，“你再說一次，我是誰？”

小白兔心頭一跳，臉上的表情僵住了，黃蓉眼急手快地將他拉離了兩人之間，小聲道，“外婆她一直都這樣，你別被她嚇到了，其實她很溫柔的。”

QvQ不，大姑姑是什麼樣子難道不是我比你更清楚麼，求別再叫外婆了，那畫面太恐怖了！

憐星只覺得有一股寒氣順著腳心直往上湧，她的姐姐更冷了，像極寒之地永久不化的堅冰，刺骨的冷冽中沒有一絲人類該有的情緒，她是神、是鬼、是魔，卻絕對不是人。。。。。。她究竟是什麼，即使是從小相依為命的妹妹都無法看透。

“姐姐。。。。。。”

李無月皺起眉，表情冷漠中帶著一絲失望、甚至還有一些惋惜，邀月，真是個可悲的女人。

“你的身體是姐姐，”憐星的話顫音不斷，她似乎用了巨大的勇氣來說出這句話，話音落下時，後背已是沾溼了一片，她似乎還帶著期望，期望面前這個冷如寒冰、孤傲如神鬼的女人告訴她這不是真的，她的姐姐還好好地待在這個世上，而不是因為練功出岔被個孤魂野鬼佔了身。

她就是姐姐沒錯，同樣的孤傲淡漠、冷血冷情，她的明玉功已經練至巔峰，絕色風華的容貌青春永駐。。。。。。

“我的靈魂不是，”李無月的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憐星不可置信地倒退了兩步，雙腿一軟，跌坐在了石椅上。

“不，這不是真的，怎麼可能呢。。。。。。”憐星淚流滿面，搖頭喃喃道，“你們那麼像，性格脾氣幾乎一樣。。。。。。”

“邀月沒有一個難產而亡的女兒，更沒有一個可愛乖巧的外孫女，”李無月甩袖，看到自己外孫女又與花無缺湊到了一塊兒，冷冷地哼了一句。

黃蓉總覺得自己的外婆是在炫耀_（：з」∠）_比如同樣冰冷孤傲到不近人情的邀月，她李無月有個又聽話又可愛的外孫女，你邀月卻依舊在冰冷的移花宮裡孤家寡人一個，就連原先與你最親近的妹妹都沒有發現你已經不在了。

李無月與邀月本就極其相似，不管是容貌上，還有本性上的共通之處，接收了她的記憶以來李無月不止一次想見見邀月本人，她想對著那張一模一樣的臉扇上去，問問她，為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將自己搞成這幅鬼樣子，到底值不值？一身驕傲難道都餵狗吃了嗎？

她瞭解邀月，她們兩人彷彿生來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即便不能心意相通，兩人卻也神交已久。她們都想要真正見一見另一個自己，就像在照一面鏡子，照亮彼此的光與影。

李無月比邀月更成功的地方就是她夠瀟灑、夠自由，邀月被自己扭曲的恨意和執念困住，而李無月卻是個從不讓自己委屈的主。君若無情我便休，即便是從小感情不錯的親哥，在自由面前一樣皆可拋。

一個翱翔於天際的浴火鳳凰，一個關在籠中的金絲雀，無怪乎李無月會產生恨鐵不成鋼的情緒，高傲如她，自然看不得另一個自己為情所困，將自己折騰成不人不鬼的樣子。

“外婆，我來的時候靈鷲宮那邊並沒有任何關於你的不利訊息，而且。。。。。。半年前爹才被你打傷過，”黃蓉回憶起李無月所指的三年不見，心下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李無月若有所思，問道，“我來之時聽說歐陽盟主復出了？”

黃蓉愣了愣，答道，“。。。。。。那是一年內的事呀。”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呢？”小白兔有一種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感覺，他不明白兩位姑姑之間發生了什麼讓小姑姑淚流滿面，也不明白心上人口中的歐陽盟主又是誰。

李無月瞥了他一眼，這個邀月從小教導到大的孩子，溫和、心細、雖然性子太過良善，卻有著無窮的包容之力，他就如他的名字一般完美無缺。

花無缺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太過完美了，完美的不似真人，除了像玩偶一樣聽兩位宮主的話，他活著甚至都沒有目標。這樣聽上去似乎很可悲，就連小魚兒都說過他甚至連煩惱都沒有，老、病、愁悶、貧苦、失望、悲傷、羞悔、惱怒……這些本是全人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