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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喊叫,即使這樣,仍是免不了一些悶哼,這種時候,艾文總會含笑的看向他,然後提醒著他悶哼了幾次,牧白更加使勁的咬住了牙齦,並不是多在乎面子或是覺得屈辱,只是這樣的場景讓他太過熟悉,而他,習慣了忍耐……餐,是兩天一次,至於喝的東西,只有——酒!空腹喝酒,飲進去的,不是酒,是油!從胃部蔓延至全身的灼痛感,彷彿五臟六腑都燃燒了起來,火辣辣的,像是要將人燃盡,牧白體味著這樣的痛苦,有的時候,卻也感激著這樣的痛苦,他們讓他足以保持清醒,不是不會醉,而是被逼的清醒!
牧白這邊被艾文折騰的身心俱疲,在其他男孩兒眼裡,卻是羨慕跟不甘,月色裡不但不用陪客,還讓艾文親自發話“照顧”的人,他們從來沒見過,憑什麼這個人可以有這種待遇?憑什麼同在月色,他不用j□j只要調酒?不用陪客只要陪酒?因此,牧白自然而然成為了他們擠兌跟討厭的存在,這樣的誤會艾文從沒阻止,應該說是故意讓大家誤會。一開始,有人顧忌艾文跟牧白的關係,都不敢做的太明顯,可是漸漸的,他們發現,只要不是太過分,艾文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不知道原因,可就在這樣默許的情況下,慢慢的變本加厲!
牧白從來不是會為自己解釋的人,語言不通,他也沒有辦法跟這些人解釋,實際上,他並不是好欺負的主兒,可就在身心俱疲,體力不支的情況下,以寡敵眾,實在是……有些困難……
☆、第五十六章 又見故友
“我答應你,會活著,不會再主動求死,直到,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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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傑在月色坐了一晚,這是兩個月來,牧白過的最輕鬆的一晚,可是他卻寧願肖傑沒有來過。
兩個人默契的誰都沒有再提起之前的話題,就這樣默默的喝了一夜的酒,然後在天亮的時候,肖傑起身離開,牧白沒留他,甚至連聲再見都沒說。
直到艾文來找他,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
兩個人,一個向外,一個向裡,最終背道而馳……
沒有人知道肖傑來過,除了等在門口的左志勇。
“少爺”一如既往恭敬的問候。
擦身而過,肖傑淡淡的說了句“走吧”。
他不是不想將牧白帶離月色,而是不能,少則一月,多則兩月後,會有一場大戰等著他去打,那是場關乎生死的血戰,帶著牧白,是累贅,他護不了他安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有命回來,肖傑不是個怕死的人,卻第一次在上戰場前特意的跑到一個地方看某個人,彷彿交代遺言一般,怕錯過了,就再沒有機會。
肖傑從不遷怒,那些話是事實,可他卻不會把妹妹的死算到牧白頭上,他之所以會把這些跟牧白講,是給他個活著的理由,代替他妹,有可能再加上他,好好活著。
會為一個人如何活著做打算,肖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也能做這樣的事,從某種角度來說,他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像他這樣的人,即使死了,也應該拉著牧白一起才對,可是事情就要發生的時候,他卻出奇的想要牧白活著,不知道為什麼,即使他知道牧白本身的慾望是死亡!
也許牧白說的對,他真的是個很殘忍的人,可那又如何?這就是他肖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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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分離是迫不得已的,然而有一些相遇確卻是上天註定!
肖傑走後第三天的夜裡,牧白如往常一樣被叫到包間內調酒,那個負責給他們安排包間的傢伙,是一個來自東歐的叫kive的人,因為上了歲數,現在只負責這些接待和排程的問題,這個人勢力得很,只要有利可圖,恨不得讓他叫聲爹他都答應,所以這種人,很容易賄賂!
一進包廂,牧白就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那些人雖然穿著得體,但明顯並不習慣,臉上刻意帶著笑容卻笑不達心,更顯猥瑣。
牧白心下一沉,知道今天怕是不好過。瞟了眼自他進門後便守在門口的兩人,看來硬闖肯定是闖不出去了。表面不動聲色,按照那些人的要求調了七人份的“綠妖”一一擺在桌上。綠妖的成分大部分為苦艾酒,苦艾本身便被成為綠精靈,是一款通體為綠色的烈酒,加水稀釋後會變成乳白色,很漂亮,只可惜,漂亮的東西總是帶有毒性的,如此七杯擺在桌子上,只顯得妖豔而又詭異。
苦艾酒含有毒副作用,他對人體的傷害遠遠大於白酒,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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