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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是認真的……
牧白的手還放在肖傑的胸前,是剛剛掙扎著想要推拒的姿勢,他能感受到肖傑結實的肌肉,溫暖的體溫,甚至是蓬勃跳動的心臟,他像是沒有聽懂肖傑在說什麼一樣,愣愣的抬眼去看,對上的,是肖傑那雙湛藍色的眼睛,此刻裡面正燃燒著熊熊的火焰,水火交融,讓他難以喘息。
“只要你點頭,我就會保護你”並不是誓言或者誘惑,肖傑說的很平淡,像是說著再平凡不過的話,因為他真的做得到,一個動作,一句承諾,他從來不開玩笑!
第一次有人如此霸道的宣佈著會保護自己,沉靜了太久的心,原來也是會動的,可是,這樣是不對的,他們的性別不對,他們的身份背景也不對,他們根本就是生活在兩個世界的人,不應該有這樣的交集的,就算這一切都說得通,牧白,你真的有資格擁有麼?
他搖著頭,從左到右,機械的搖著,不應該是這樣的,他覺得自己好不容易築起的外殼,正在被一層層打破,那個脆弱的,膽小的自己,就要被一點點暴露在外,不可以,不要這樣,不應該是這樣的!
肖傑伸出手,將牧白的頭牢牢的固定在自己面前,“說你心裡想的,說你最想說的話,說啊,我叫你說出來聽到沒有!”
牧白張著嘴,發不出聲,像是一隻岸上瀕死的魚,他想要繼續搖頭,可卻被肖傑固定的死死的,動不了,視線裡,是肖傑執著的,霸道的,不容置疑的雙眼。
自己最想說的話?是什麼,究竟是什麼呢?
什麼東西,一點一點,越來越近,就要脫口而出,然而瞬間,牧白的手緊緊攢住了肖傑的衣襟,眼中的迷茫被痛苦所代替!
是紫羅蘭之巔發作了!
肖傑低咒了一句“該死!”一把抱起牧白就往客房裡的那張雙人床走,“今天讓你知道紫羅蘭的另一種解法!”
肖傑只用單手單腳便將牧白的身子牢牢的鉗制在了床上,空出來的手,一把扯了開牧白的上衣,然後開始解褲腰帶。
牧白在有限的範圍內不停扭動掙扎,用尚存的理智說“放,放開我!”
肖傑將手探進牧白的褲腰,很奇怪,外面的空氣明明涼涼的,但是肖傑的手卻很暖,很暖,比牧白的身上還要暖,是牧白貪戀的溫度,也,是不屬於他的溫度。
可是,好喜歡這溫度……
牧白突然想起來,他,怕冷!
肖傑附身貼在牧白的耳側,充滿迷惑的磁性嗓音輕輕的飄進牧白的耳朵裡,又好似響徹在腦海“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用做,忘記紫羅蘭,把自己交給我!”
渾身上下的感覺由灼痛變成了炙烤,耳鬢,脖頸處,星星點點落下了些許涼意,癢癢的,卻又很舒服。
肖傑的手順著牧白的大腿根部一點點向下,再向下,直到被褲子的力道卡住,然後在那裡一圈圈盪開漣漪,落在身上的吻,從耳邊到脖頸,劃過鎖骨,輕輕啃咬,牧白難耐的扭動,企圖將上身挺起,又被肖傑壓了下去,“現在還不是時候。”
牧白不知聽清沒聽清,他只是不停的來回甩著頭,薄汗滲出,溼了髮髻。
肖傑的唇又再下移,直到含上了那枚紅纓,然後同時,手握上了那個欲\望之源,牧白一瞬間挺直脖頸,身體微微拱起,肖傑沒再阻止,反而鬆了鉗制他的腿,趁機一下將牧白的褲子褪到了膝彎處,然後又再度欺身而上,用腳將那褲子踢到了腳踝,手,重新握上那抹根源,帶著愛憐的開始挑弄。
牧白的神智已經有些混亂,像是置身在那間黑色的屋子裡,一會兒,又像是躺在無邊際的汪洋之中,為什麼還沒有沉到海底?他漂浮著,隨著水波盪漾,深不見底的海水,像是一隻巨大的魔掌,抓著他,他逃不開,躲不掉,只能任由自己在海上漂浮,周圍沒有人,沒有船隻,也,沒有燈光。
他在等待什麼?是上天的懲罰吧!
一抹光亮自天空落下,是天罰麼?
然後迷幻般的聲音不知從哪裡傳來。
“牧白,這一切,不是你的錯!”
他害死了父親的生命,他奪去了母親的一條腿,是他的錯,他罪無可恕的不是麼?
“那是場意外,你父親從來沒有怪過你,你母親終有一天會明白!”
不會的,二十年前他就明白了,不會的!不要讓他再有奢望了,那些摧毀在現實中的希望,他,不敢再有了!!
“信我!”
信誰?一直以來,不是都只有他一個人麼,他能相信誰?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