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除了日常生活的瑣事,家惟只能靠探索假山內的機關來打發時間。但她會確定穆子青不會回來時才做這件事。他太強勢了,她還是縮回自己的殼內,少惹他為妙。
午後,家惟有信步走進假山。
穆子青跟兒子吃過飯後又出去了,按照慣例,不到傍晚不會回來。
她到盡頭,習慣性的把手貼在冷硬的石壁上。
為什麼找不到呢?由這點可以看出她與穆子青的智商差多少。
她不甘心的東摸西碰,勤能補拙,只要她慢慢探索,總會發現端倪。
“不死心嗎?”穆子青的聲音近得彷彿是在她耳後。
家惟驚慌的回過身,直視眼前高大的身影。
山洞內的光線晦暗不明,家惟背靠著石壁,感覺自己像是被逼入了死角。
“告訴你吧,這石壁的機關只有我的指紋輸入後才會開啟,你別痴心妄想了。”
原來如此。她沒想到會是如此先進。
低下頭,她側身想穿過穆子青走出去。
穆子青單手擋住了家惟的去路,炯炯的雙眼在山洞內閃著奇異的光芒。
他低下頭,緩緩的在她耳邊低語:“這裡安靜的真像是屬於我們倆的世界。”然後他磨蹭著耳際,輕佻的拉扯她的浴袍。
這不是愛,這是他止不住的情慾,而她只是他發洩的物件。她不要。家惟開始拼命的掙扎。
“為什麼還要惺惺作態?”穆子青用身體壓住她,將浴袍強拉至她的胸口,制住她的雙臂,“你可以喊啊,尖叫著叫人來救你,哼哼,開始我懷疑誰會理你!”
“放開我!”家惟發出沙啞的嗓音。
“哈!我還忘了,你連求救的本事也沒了,這麼小的破鑼嗓音誰聽得到?”他放肆的吻向她肩頭,沒有一絲的憐惜。“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成天待在這裡,不就是在製造機會嗎?我是上鉤了,現在,你可以驗收成果了。”他吻住家惟的唇,迫使她張開嘴,探進去吸吮她的清香。
然後,穆子青突然放開她,往回倒退了一大步。
家惟捂著嘴,拉著遮掩不住身子的浴袍,沒命的往外跑去。
他沒追她。
他嚐到嘴角的一絲血腥味。家惟咬他。
這女人不要活了,居然敢攻擊他?
她還能不能安穩的活下去,全得看他心情好壞,她竟敢……
牽動嘴角微微一笑,他為何氣不起來?
穆子青慢慢的踱出假山,舌頭的傷口不斷溢位鮮血,好狠的女人,咬得這麼用力。
不過話又說回來,不咬這麼用力,他根本不會放手。
他不自覺的又笑了笑,去找醫生吧!
這恐怕又會成為山洞內茶餘飯後的話題。初見家惟那天,強吻她時被過肩摔,那次他們足足取笑他一個月,這次呢?
出乎意料之外的,醫生沒取笑他。
今非昔比,醫生狠狠的咒罵家惟一頓。
穆子青心裡卻感覺微微的不悅。搞什麼鬼?這個節骨眼,他還要護著她?他咒罵自己。
“家惟的嗓子怎麼還沒好?”他轉開話題問醫生。
“嗓子可以發出聲音了嗎?”
“可以,不過聲音沙啞。”
“這不就好了嗎?像她這種女人還可以出聲已經不錯了。”
“醫好她。”穆子青拉下臉命令著。
在山洞內,穆子青比任何人都隨和,但山洞裡的人都知道當他板起臉說話時,最好把他說的當一回事。
“是。”
“我明天叫她來找你。”
“好。”
看穆子青緩和了表情,醫生又開始嘮嘮叨叨的數落家惟的不好來。
穆子青只能忍著不發一語。
嚐到穆子青的血,讓家惟心驚膽戰了一整天。
穆子青沒再回來,第二天,桌上卻留下一張他寫的紙條——去找醫生
他叫她去找醫生?做什麼?
唉!不管做什麼,她還是聽話一點得好。
繫好浴袍,她走出大門,所幸外面沒什麼人,這可以讓她免於尷尬。
醫生看見家惟進來,只冷冷的睨她一眼。
“坐。”他眼氣不善的說。做了例行性檢查,他又悶聲說:“放心,死不了。”
醫生對她的態度,讓她難堪得滿臉通紅。
“我加另一種藥,再吃一個禮拜,一樣五碗水煮成兩碗,早晚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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