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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還有些傳說特別有意思,等空了我慢慢與你講!”沈萬沙一臉得意。
為免耽誤張勇正事,盧櫟和沈萬沙是一起陪著張勇往黃縣令的院子方向走的,待事情說完,黃縣令的院門已在眼前,左右無事,盧櫟就拉著沈萬沙,與張勇一同進去拜見黃縣令。
哪知一隻腳剛踏進門,就聽到王得興熟悉興奮的聲音,“我知道兇手是誰了,是你!”
盧櫟無語了,這王大爺又抽什麼風了?
沈萬沙則“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捅了捅盧櫟的腰,“他又知道兇手是誰了呢……”
盧櫟搖頭,走進去看到房間裡的人,就知道王得興在指認誰是兇手了。
房間裡站的,是穿著僧人鞋的孟謙和他的長隨餘石,有個臉生的穿著桃紅比甲,眉清目秀的女子站在他們身側,觀幾人神態,這女子應該是孟謙之前提起的丫鬟了。
第29章 丫鬟
房間裡氣氛有些緊張,尤其孟謙神情特別激憤,好像下一刻就要罵人。
盧櫟三人的進入使緊張氣氛驟然一緩,孟謙狠狠甩了袖子,冷哼著扭頭,給自己的丫鬟使了個安慰眼色。
盧櫟很好奇,王得興這是在指這丫鬟是兇手?這丫鬟看著年紀十七八歲,相貌清秀,柔柔弱弱的,可看不出能殺人的樣子。
幾人行過禮,黃縣令知道張勇有事要報,只是現在境況不大方便……他衝張勇挑了挑眉,指了個方向,張勇微笑著搖了搖頭,表示欲報之事並不十分緊急,便照著黃縣令指的方向站在一側。
黃縣令這才招呼盧櫟,“正好你來了,廳中這位姑娘是孟公子的丫鬟石榴,一直跟在孟公子左右照顧,昨日晨間被派出去辦事,剛剛才回來。”
盧櫟衝孟謙點了點頭,帶著沈萬沙坐到黃縣令下首,頗有興致地看著站在一旁滿臉正義的王得興,“王先生又得到了什麼線索?”
“正是——”
王得興正要說話,被孟謙給攔了,“還是讓我們自己說,省得你空口白牙隨意汙陷!”孟謙冷著臉,皺眉看了盧櫟一眼,“石榴,你自己說。”
孟謙一行也是剛到這裡不久,石榴只是回答了幾個黃縣令問題,還沒怎麼表述,就被王得興指為兇手,她心中不服,此時說話聲音便急了些。
“婢子自被賣入孟家,就一直跟著少爺,寸步不離,平時不敢逾矩。此次來寺裡為夫人做法事,寺裡雖是佛門清靜地,但畢竟男女有別,婢子除非必要一直都呆在房間,抄經燃香燒紙錢,從未有出格舉動。尤其被那五個登徒子……”
說到這裡石榴彷彿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帕子掩唇似有些乾嘔,停了一停才繼續道,“那五人言語輕浮調戲婢子,少爺性子衝動,當時便與他們理論,還差點打起來……”
此時她看了眼餘石,似乎目露感激,“婢子同餘大哥一同勸,少爺才沒與人計較。我家少爺性子直率,整個山陽縣路人皆知,但少爺心腸好,絕不會隨意害人,就算真有相爭,少爺亦只會與人明刀明槍,不可能會暗地下手,王先生說我家少爺是兇手,真真是一點道理也沒有!”
黃縣令看了看盧櫟,盧櫟表示已明白此刻情景。
王得興並沒有理石榴,而是撫著鬍子看盧櫟,“盧公子可有看出什麼?”
盧櫟視線一直看著石榴,眼神微微閃爍,聽了王得興話,他眼梢微挑,聲音悠長隱隱有些沉,“……沒有。”
王得興一臉‘不過如此’的鄙夷,挺直身板往前邁了一步,盯著石榴,“我會指人是兇手,自然有根據。”
石榴柳眉倒豎,“有何根據!”
王得興眯了眼,“老夫所言若有衝撞,皆為破案,姑娘可別記恨。”
“官府破案我記恨不著!但若你說不出個一二三,我必不與你干休!”
石榴氣勢很足,王得興神情更加興奮,聲音隱隱含著得意,“那老夫可就不客氣了。這位姑娘,你可是有了身孕?”
聽得這話,石榴臉爆紅,“你這老匹夫胡說什麼!”
王得興倨傲的哼了一聲,“你到這裡不過一刻鐘,卻已乾嘔四次,打哈欠兩次,你儘量打著精神,但身體疲累可見,想是有了身孕。你說你與你家少爺形影不離,這孩子是誰的可想而知。觀你體態,這孩子怕是才上身。你懷了你家少爺的孩子,正是最寶貝的時候,那五位死者調戲於你,自然觸了孟公子忌諱!”
王得興視線一轉,落到孟謙身上,“這孩子月份未知,很有可能就是最近有的,你與你家丫鬟孝期私混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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