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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不住。
皇權之下,危機處處,先平王不想造反,就只得努力保住家小,他不能管趙杼,但心裡希望趙杼成長。趙杼惹禍,入宮,他比誰都擔心,可他不能管,還得依先帝意思,娶個繼王妃,表示憨蠢平直。
趙杼保住了自己,出宮想學武,還想進軍營,先平王比誰都高興,可越在這種時候,他卻不能大意,表面上繼續無視,暗地裡默默關注……
“若父王對我表現出疼愛,我長不到這麼大;若父王對我表現出重視,我不可能不受任何人懷疑,順順利利進軍營,慢慢掌握邊兵,拿到所有平王兵權。”趙杼隱隱嘆息。
盧櫟聽完非常驚訝,早年竟然有這些事!他微微側頭,眸中思索沉浮,是麼,這樣才合理……嫡長子如何重要,若沒特殊原因,先平王怎麼會那樣表現!這位先帝真是……
想著想著,盧櫟又開始納悶,可是這些,與今日有什麼關係?趙杼臨走前說這個,只想獲得他的關心?不可能!
“說吧,你昨夜知道了什麼?”盧櫟偏頭看趙杼。
趙杼唇角一彎,俯身親了親他的臉,“我媳婦就是不一樣!”
“嗯?”盧櫟不明白。
趙杼得意洋洋,“昨日我與皇上打賭,我若臨別之時,以憂傷表情同你提起這些,你會有什麼反應,這下皇上輸了!”
“肅王要造反,上京臨危,如此危機時刻,你們竟然還想著打賭?”盧櫟忍不住磨牙,“到底怎麼回事,說!”
趙杼見盧櫟要生氣,摸摸鼻子,不再提賭約,只說先帝之事,“昨日皇上抓了一個老太監,知道了一些事,我確定了對父王猜想,也知道了一件事。”
盧櫟瞪著趙杼,“講!”
“你娘當初失約於侯夫人張氏,大約因為先帝。”趙杼眉目肅然。
太嘉帝昨日揪出一個宮中暗釘,審問後得知,這老太監知道藏寶圖,不但他知道,先帝也知道。老太監是當初先帝器重太監的同屋,知道挺多,他也知道自己知道多不好,一直謹言慎行,若非以前老相識出事,他都不會冒出頭。
他說了一件事:苗紅笑的身份,被先帝知道了。
苗紅笑是宗主令持有者,但這事算是秘密,多與江湖有關,官府根本不知道,她住到瞿家,也是因為宗主令因果。瞿家待她好,她又因自己性子與眾不同,在上京城出了好大風頭,但她自己冰雪聰明,並沒有暴露。
直到先帝發現藏寶圖的存在。但他不確定先帝為何知道藏寶圖,而且一知道立刻把視線放到了苗紅笑身上……
“所以我娘是被先帝殺的?”盧櫟眉頭緊皺。
趙杼摸摸他的頭,“不一定,線索太少。但你娘當年,的確與先帝有約。”
盧櫟想不透,索性不去猜,問趙杼:“後來我娘失蹤,先帝如何反應?”
“沒任何反應,只是下令,尋找藏寶圖。”趙杼覺得有一點很可疑,“可他尋找多年,竟然一無所獲。”做為大夏皇帝,手中掌最大權柄,怎麼可能會一無所獲?
除非……
“除非他被人刻意瞞住了。”盧櫟目光微閃。
是誰呢?誰能瞞住他?
“先帝曾染過大病,影響了壽數,那時精力已經不濟……”
“所以是——”
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肅王!”
所以肅王那麼早就開始籌謀了麼!那他為什麼沒有成功,讓太嘉帝坐上了皇位?盧櫟有些不明白。
趙杼眉尖一挑:“因為我在。”
太嘉帝登基前,正好邊關平穩,他回來覆命,誰知道正好遇到先帝駕崩,他若不管一管,就不是平王了。那時候先帝幾個兒子爭位,確有風浪波折,被他與太嘉帝一一聯手化解,其中並沒有看到肅王任何痕跡。
“他覺得實力不足,隱了。”
趙杼點頭,“對。”
……
兩個人這一說話,時間過去良久,盧櫟催促趙杼離開,“前事已矣,重要的是現在,你再不走,別人就該懷疑了。”
趙杼被他推著走到馬前,只得翻身上馬。
“再見啦!”盧櫟笑眯眯衝他揮手。
他穿著淺藍鑲銀鼠皮披風,精緻下巴沒在頸間一圈軟毛裡,眉眼彎彎,笑容燦爛的好像能照亮天地。
趙杼沒忍住,彎下身,在他唇間印下一吻。
寒風拂起髮絲,模糊了視線,風聲在耳邊輕鳴,仿若低吟淺唱,一人馬上一人馬下……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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