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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桌面:“秋堅死前後,你們都在哪裡,做什麼,仔細說來。”
不管地位還是權力,任康復和劉光啟都幹不過趙杼,略有不滿也只能壓下,乖乖回答問題。
任康復說:“那夜友人約我玩樂,我玩的很開心,一直與友人在一起,我可寫下名單,請王爺去查證。”
劉光啟道:“我也一直在玩,誰來幽玉臺不是放鬆玩樂的,享受戲子們花樣伺候都來不及,還有空殺人?你們若不信,只管去四下去問!”
這兩人話中意思很明顯:他們有不在場證明。任康復還好,怎麼也是做長史的,為人處事有度,說話算是恭敬,劉光啟直接熊氣外露,不耐煩了。
沈萬沙雖然自稱紈絝,但他認為紈絝也是要有品的,要分時間地點情勢的,劉光啟這樣,他最看不慣,當場發言譏諷,“有人證明又怎麼樣,漫長一整夜,難道你們不用更衣,不用上茅廁?”
秋堅死因割喉,乾脆利落,只要距離不太遠,做這件事根本不用多長時間,謊稱尿個尿吹吹風解解酒的時間就夠了!
任康復面色微凜:“人食五穀,怎能不迴圈?我確實如過廁,但並未殺過人,王爺儘可派人去查!”
劉光啟更是冷笑連連:“如過廁就殺過人?若這是關鍵線索,那麼當夜所有人都是殺人兇手了。”
“你——”
盧櫟拉住沈萬沙,輕拍他的背,示意稍安勿躁。他知道,沈萬沙只是在說不在場證明沒有用,並沒有斷定這兩二人是兇手的意思。許是氣氛不協,這二人情緒也過於緊繃了。
“王爺請二位來,只是想知道些當夜情況,沈少爺也沒有指認二位是兇手的意思,二位切莫動怒……”盧櫟微笑著看向兩人,目光清澈視線溫和,連話都透著清潤之感,很難讓人生惡。
見二人平靜下來,盧櫟看了眼趙杼,表示自己要問話了。
趙杼頜首,示意他隨便問。
盧櫟點點頭,先看任康復:“任長史可認識死者秋堅?”
“認識。”
“平日來往多嗎”
任康復搖搖頭:“只是認識,平日從未有來往。”
“在幽玉臺見過嗎?一起玩過嗎?當夜知不知道他在這裡?”
任康復回想片刻,“我來幽玉臺次數並不多,只見過他一次,沒在一起玩過,當夜也不知道他在這裡。”
“所以你與死者沒有任何關係,沒有私怨,錢財甚至私情關聯。”
任康復點頭:“確是如此。”
……
盧櫟又轉向劉光啟:“你可認識秋堅?平時可有來往?”
“我怎麼會不認識他!”劉光啟磨牙恨道,“也不知道他喂英娘吃了什麼迷魂藥,英娘只喜歡他!這人負心又濫情,任英娘孤獨寂寞夜夜以淚洗面,也不來看她,我砸下多少銀子,也沒見英娘對我笑一下!”
“英娘?”盧櫟心說劉光啟還真看上人家了?英孃的確相貌出挑身材火辣,可看年紀並不小了,風塵又輕佻,劉光啟這話是真的,還是故意這麼說,想隱瞞什麼……
劉光啟眯著眼陰陰笑道:“也得虧秋堅死了,不然哪天我受不住,也得殺了他!”
這恨意倒不像假的……
盧櫟想了想,試著說道:“我見過英娘,的確出挑。”
“何止出挑!”劉光啟陰鷙眸色變的多情,“她敢愛敢恨,忠貞無比,是人世間第一奇女子!”
盧櫟懂了,這劉光啟是真陷進去了。
英娘這樣做皮肉生意的,最懂的揣測男人心。英娘不算太年輕,說明她做這一行時間非常久,久到技能熟悉掌握,要哄騙一個年輕男人,各種手段齊下……劉光啟這樣有點熊的紈絝子弟還真可能中招。
沈萬沙在一邊沒忍住,噗的笑了。
劉光啟立刻仇恨轉移,怒道:“你笑什麼!”
“一個一點朱唇萬人嘗的戲子,你竟說她忠貞……”沈萬沙沒有瞧不起誰的意思,但事實擺在面前,說英娘敢愛敢恨,甚至奇女子,他不瞭解,亦不會反駁,可說她忠貞……就是真好笑了。
“你懂什麼!”劉光啟怒斥,“若非命運坎坷,你以為英娘會淪落風塵?她本是世間最純潔良善的女子……”
每一個淪落風塵的女子,都會自嘆命運坎坷,沒誰會說我就是喜歡做妓女,就是喜歡出來賣。當然大家性格不同,追求不同,有的人輾轉出泥潭,甚至成就一段佳話;有的人沉溺於此,追求輕鬆享樂的生活;但英娘一把年紀還做這個,並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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