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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歡喜宗!”蕭子白敏捷地一打滾,扯過了自己的衣服,委委屈屈地看唐臨:“歡喜宗跟誰都能做在一塊,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這話讓唐臨心動了一瞬,不過也只是一瞬,他很快就又硬起了心腸,穿著衣服冷哼著對蕭子白說:“要是你敢和歡喜宗那群人一樣,我就把你閹了,前面割下來塞進你後面。”
蕭子白:“……”
這種事情即使稍微想一想也很兇殘啊!他吞了口口水,隨即堅定地道:“絕對不會有那麼一天的!如果我真的那麼做了,你閹了我就是。”
唐臨半敞著衣服,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在蕭子白的唇上深深一吻,然後才挑起半邊唇角,輕笑著道:“如果我不信你,那也不會要你。”
“所以,不要辜負我的信任,否則的話……”唐臨眯起眼,身上一瞬間瀰漫起了森寒的殺氣,他的目光在蕭子白的下!身、咽喉和胸膛處一一掃過,毫不遮掩,蕭子白卻微笑起來,親了一口他的胸膛。
“既然認定是你,便是生死不負。”
唐臨的指尖抖了一下,他輕聲說:“別說死。”
“好,不說,以後都不說。”蕭子白用力點頭。
“我們會長長久久地在一起,一生一世,千年萬年。一起結嬰,一起飛昇,一起遊遍三千世界。”
“直到滄海桑田時光輪換,直到歲月最漫長的盡頭……”
“你在,我也在。”
第56章
雖然唐臨和蕭子白剛剛彼此許下了相守千年的誓言,但時光也並沒有因為他們而變快,依舊慢吞吞地走著。
早上兩人在床上互相摟抱著依偎了很久,一起看著從窗縫間漏在地板上的一線陽光緩緩移動。等到那線光從他們的腳踝處一路位移到胸口時,唐臨終於不情不願地戳了戳蕭子白的胸口。
“該起床了?”他的聲音還帶著點激!情過後的沙啞,蕭子白把手臂往他的腰腹處移了移,被唐臨懶洋洋的一把拍開後,才磨蹭著蹭了蹭唐臨:“不想起床。”
唐臨憂鬱地嘆息了一聲:他也並不太想起床。可倆人畢竟不可能長在床上,在“也許今天可以去買點糖葫蘆”的勸慰下,兩個人心不甘情不願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後,蕭子白忽然遞給了唐臨一隻木盒。
“這裡面是什麼?”唐臨好奇地接過來,下意識地搖了搖,裡面發出了硬物撞擊盒面產生的脆響。
蕭子白:“……別搖!直接開!”
唐臨略一挑眉,疑惑地把盒子翻開,發現裡面躺著一把梳子。
是熟悉的木梳,不過比之前收到的那把要精緻很多,連每一根梳齒都被細心打磨過。梳柄觸手溫潤,雖然是木質的,卻泛著淡淡的光澤,有些像是玉石。梳子上刻著一隻很有幾分眼熟的鳥兒,雙翅三足,尾羽溫柔地覆在一把劍上。
“……這樣的話尾羽會被劍割斷的吧……”唐臨默默地說了一句,蕭子白重重咳了兩聲,尷尬道:“不要在意那些細節了,我實在是想不出來用什麼代替我…
…”
代替他?這顯然就是在說那隻鳥代表著唐臨了。唐臨挑剔地審視著被刻在梳上的鳥兒,足足數秒鐘後,才哼了一聲,放過了蕭子白:“我比這上面的好看。”
“對對對,你比這上面的好看多了。”蕭子白趕緊說。
唐臨表示蕭子白十分識相。
他用純粹欣賞的目光注視了這梳子一會兒,就要伸手把梳子放回盒中重新裝好,蕭子白急忙阻止住他:“你還沒看完呢!”
“梳子還能怎麼看……”唐臨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來當初蕭子白送給他的那一把背面刻著字的梳子,便把手中的梳子翻過來一看:果然也刻得有字。
“二梳白髮齊眉。”唐臨看了那字兩眼,讀了兩遍後,聯想起當初那把梳子上刻著的字,彷彿若有所悟。
“第一次是交換定情信物,這一次是……嗯……”蕭子白小聲地解釋著,說著說著,臉頰有一點微微的泛紅。
唐臨想都不用想,就非常正確地領悟了那個“嗯”字裡的意味深長,不由得臉頰也有些紅了起來。但蕭子白的話在他腦海中轉了片刻後,唐臨忽然想起來:“等等,我們什麼時候交換過定情信物?”
蕭子白摸了摸唐臨的手背:“只是我私下裡這麼以為罷了。”然後便沒有再往下深談。
他越是不願意講,唐臨就越是好奇,在看到手中的梳子後,唐臨心頭終於靈光一閃:“是當初那把牛角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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