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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百姓都會恨你的。”
唐臨語塞片刻,才道:“昏的是你,為什麼要恨我?”
“因為你就是那個讓我昏得不能再昏的妖姬。”蕭子白眼圈有些紅,但還是故意裝出了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
唐臨笑了,親暱地蹭了蹭蕭子白的鼻尖:“我才不是妖姬呢。要是你和那些皇帝似的,左一個妃子右一個美人,那我連看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我不會有什麼妃子美人的。”蕭子白說,他摟住了唐臨的脖頸,胸口緊緊地貼上了唐臨的胸口:“我的妃子是你,美人是你,皇后是你,一直都是你——也永遠都只是你。”
他的心臟就一下一下地在唐臨的心臟旁跳動著,兩顆心捱得這樣近,近到可以聽清對方心跳的聲音。
“我有你就夠了,非常足夠了。”
蕭子白的嗓音有些啞,卻帶著不容忽視的鄭重。唐臨摟著他,學著他之前的樣子晃了晃蕭子白的肩膀:“所以啊,我有你也已經足夠了,非常足夠。不需要什麼洞天福地,不需要什麼靈氣什麼風景,有你在的地方,對我來說都已經足夠好。”
“我想給你最好的。”蕭子白低聲道,唐臨吻了吻他的唇角:“我知道,可是對我來說,你就是最好的了。”
第61章
這一刻的氣氛旖旎又沉默,周圍的人流來來去去,而他們始終站在這裡,一個擁抱著另一個。
“說起來我們現在不是應該去找個客棧之類的住下來,然後再在樂浪府裡逛一逛、吃點膾魚羹嗎?”沉默許久後,唐臨忽然說:“為什麼我們要一直在這裡抱著……”
“不管。”蕭子白蹭蹭他的脖子:“我現在不想去什麼客棧,也不想吃膾魚羹,我就想抱著你。”
“……可是我感覺周圍經過的人都在看我們。”唐臨此時很有些為難:他們已經在城門附近站了挺久的了。就算在河倉府那次被圍觀之後,他們都有了出門在外給自己的容貌遮掩一二的習慣,可倆男人在城門附近擁抱這麼久,也還是挺吸引眼球的。
蕭子白毫不猶豫地一掐指,在他們的周圍施了一圈混淆法術:“這下就不會有人看我們了。”
唐臨哭笑不得。
於是在混淆法術的掩護下,他們在城門附近膩膩歪歪地擁抱了很久,直到唐臨輕聲說了句“胳膊酸了”,蕭子白才不怎麼情願地放開了他,臨鬆手還沒忘記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臉頰上還殘留著蕭子白嘴唇的溫度,唐臨笑著搖搖頭,和蕭子白手拉著手往樂浪府城裡走。
樂浪府城與河倉府不同。河倉府畢竟是產糧之地,就算已經成了繁華府城,究竟還帶著點生於大地的樸實醇厚的味道。樂浪府就完全是靠商業起家,是中原的交通樞紐,水道陸路縱橫交錯,這裡是著名的多商人,多美女,多青樓楚館——還多的是那種落拓浪蕩的薄倖郎。
唐臨和蕭子白兩個單身男子,看著年紀輕輕,也沒甚隨從。既不像來這裡做買賣的商人,也不像是趕考時經過這裡的書生,住客棧時唐臨出手略略大方了些,那掌櫃的就摸著他們的心思,悄悄地對他們指了指西邊兒:“城西那裡的風景好,兩位可一定要記得去看看。”
一座城裡能有什麼風景可看?兩人都沒在意,倒是蕭子白順口問了句:“掌櫃的可知哪家的膾魚羹好吃?”
掌櫃的立刻一拍大腿:“魚羹是我家好,膾魚是城西的強。現在正是魚肥蝦美的時候,我家今天新到了一批大活魚,各個肥美得很,尾巴一甩別提多有勁兒了。二位不如今晚就嚐嚐?”
兩人當然沒有異議。
於是就在這客棧裡用飯,除了魚羹之外,倒又點了幾道別的菜,唐臨多長了個心眼,特特地要了壺酒:也許等會那酒端上來一看,裡面也泡著一大朵花呢?結果酒菜端上來後,看著卻沒有什麼特別的,魚羹倒是的確鮮美。
無論是蕭子白還是唐臨,雖然說起來都是修煉了幾十年的人(鳥)了,走出去也是堂堂的金丹修士,可都遠遠沒有修到清心寡慾的地步,因此這一頓魚羹他們都吃得很是滿意。對魚羹滿意了,自然對掌櫃的口中“城西的魚膾”產生了一絲絲好奇,再加上那句“城西的風景好”,第二天的時候,他們就決定去城西走一走。
“我們不是來這裡查線索的嗎?”
唐臨倒是還記得這一點,在往城西走的時候就忍不住提了提。蕭子白聽了無奈地一攤手:“雖然說了是要查,可往哪兒查?樂浪府又不像河倉府似的,有什麼採花節之類這節那節的傳統。”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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