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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樣二話沒說就走了進去。
“今天這裡是不是接到了一句被虐待的年輕屍體?”花溯年開口問看守太平間的老頭。
“是的哦,倒是有一個,咋嘍瓜娃子?”老頭臉上長滿了麻子,嘴裡叼著老式菸袋鍋抽著旱菸,如果不是和院長有關係那就是從那刻著三個鮮紅大字的門裡面,哪個沒掛牌兒的殭屍跳出來了。
“帶我們去看。”花溯年拿出幾張紅色鈔票,因為可能要翻動屍體,他們倆是絕對不能做這檔子事兒,這種方法也是最簡單高效的。
“這屍體可夠慘的咯,整張臉都毀了,能看出個啥子?”老頭並沒有立刻接過錢,也沒有露出太過激動的情緒。這讓花溯年瞳孔微微一縮,莫非這老狐狸看出來這事兒對他們挺重要想要敲詐一筆?他看向顧兮澤,卻發現後者的面色平靜如常,彷彿這件事與自己沒有絲毫關係的樣子。
“得勒。”老頭兀自的說了一句,叼著旱菸吧嗒吧嗒嘴兒,拿出了鑰匙轉身就去開門。
門開,一股寒氣竄出,從頭涼到腳底。像老頭說的,一會面對的是這面目全非的屍體,那他們該如何辨認?
老頭指了指一具用白布蓋著的屍體,從外面只能看到兩隻幽藍又泛著黑青的腳,已經結了霜。
兩人面不改色的走了進去,顧兮澤首先掀開白布,不知看到了什麼,忍不住皺了一下眉,表情有些厭惡。
花溯年有些好奇,以顧兮澤的心態顯然不會對屍體恐懼。那到底是什麼情況會讓他這幅樣子?
於是走上前一看,他輕“啊”了一聲,強忍著想吐的衝動,眼中的感嘆更深。
這屍體哪是面目全非,早已失去了臉上所有的皮肉。像被強酸或者是王水潑掉,雙眼被剜去,頭髮也被人生生拽除,露出鮮血淋漓的頭皮,在太平間一放,已經出現了部分屍斑。嘴巴突出,舌頭伸得長長的。已經合不上去,所有的牙齒早已脫離了原來的位置,歪歪扭扭地橫在那裡。
這簡直比喪屍還要恐怖,這副摸樣慘到更像是野獸幹出來的。
人心一旦要發起狠來,手段遠比那些低智商的生物可怕得多。
“翻過去。”顧兮澤第一次開口,語氣生冷淡漠。
他的意思是讓老頭把屍體翻過去。
沒有人注意死者為大切勿打擾這一說。老頭自然也不信,他只信那紅彤彤的人民幣。吸掉了手中最後一塊煙膏,然後收起了菸袋衝著花溯年笑道:“瓜娃子,記得準備好的紅票票。”
然後搓了搓手,就開始抬動那寒氣逼人的屍體。
就在花溯年還在驚歎顧兮澤的冷靜時。沒有人發現此時的後者彷彿連呼吸都停滯下來。負在背後的雙手微微顫抖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詭異的太平間安靜的可怕。那是剛剛凍實的屍體,周圍隱約還散發著腐臭的氣息。花溯年皺了皺眉,死人見沒見過他不說,這地方他還是生平第一次參觀,他媽的參觀費還不低。
“翻好了。”老頭伸手,花溯年趕緊把錢遞過去,顧兮澤卻不顧屍體的骯髒,向那死人的頸處看去。
第37章 遊戲開始
時間彷彿靜止在這一刻。然後驀地,顧兮澤長舒一口氣,整個人向後傾倒下來,那一剎那他彷彿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鬼澤!”花溯年看到懷裡的似是很疲憊卻安靜下來的俊臉,有些欣喜卻不可思議的問道,“不是?”
顧兮澤垂了垂長睫,表示了肯定。他一直繃緊的弦突然放鬆下來,熬了兩個通宵又沒有吃早飯,身子又不是鐵打的彈簧,也難怪不失去重心。
兩個人出去後就一直沉默著,花溯年和顧兮澤並肩走著。今天的事明顯被人耍了,不過這人不是柳一岑,耍了就耍了也沒什麼。可讓人不舒服的是,他們那些混蛋並不想讓這無聊的把戲到此為止。
顧兮澤一天看不見柳一岑,後者受到的傷害可能就會增加一分。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鬼澤,你是怎麼認出來的?”憋了好久,花溯年還是忍不住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
他想不通為什麼當時的他那樣篤定。
“他後頸上有個胎記,屍體上沒有。”還好那個殺人狂魔沒有將那死人五馬分屍。不然真就麻煩了。顧兮澤還記得那個暗紅色的皇冠形胎記,那是柳一岑的標誌,永遠不會錯。
“現在怎麼辦?”花溯年如釋重負,不過語氣卻沒有多少輕鬆,“那些傢伙是衝著你來的?”
若真是,也無非就是他爸公司的對頭或者他在國外惹上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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