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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出來反而顯得我有些小家子氣,我就沒有提這事,只是謝謝她的提醒並說自己一定會準時參加的。上次從公司回來,我讓劉勁調查過王總的兒子“王澤”,卻得到王澤已死的訊息,當時我就懷疑過自己是不是被王澤上了身,現在聯絡起昨晚的分析,我進一步猜測那“鬼屍衣”的主人就是王澤,他是透過“鬼屍衣”這個介質侵入我身體的。
我有些不解的是,如果衣服上的怨魂真是王澤,既然他已經進入我身體了,那衣服本身就應該沒什麼問題了,為何穿上它的羅勇與謝文八還會出事?
我想得有些頭大,有一種明明已經知道方向,卻是無法抓住線頭的感覺。不過,我對明天的會議倒是很期待,可以趁機與馮堅多交流一下,爭取打聽到一些王澤生前的事情,以及他究竟是如何死的。
十點鐘的時候,我們準時在校車站會合了,見到柺子,我直接把黑布拿了出來,問他認不認識這東西,柺子接過去認真翻看起來,過了一會,他把黑布還給我,說他沒見過這東西,但他這幾年雜七雜八讀了不少靈異方面的資料,覺得這黑布的樣子與一種“招魂幡”的描述相近。
聽到“招魂幡”三個字我就愣了,顧名思議,這是招魂用的,看來昨晚那髒東西還真是這黑布招來的,這樣說來,此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了,並且明顯是針對我而來。
“這東西是哪來的?”柺子問我。
“有人綁在我房間外的房樑上。”我回答道。
聽了我的話,劉勁與柺子對視一眼,他們肯定也猜到了其中的玄機。聯絡到鬼屍衣一事,柺子讓我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以致於用這麼陰毒的方式來害我。我搖了搖頭,活了二十多年,我還真沒給家裡惹過什麼麻煩事。
柺子的神情嚴肅了起來,就說這些事情如果是單純的鬼怪作亂倒也簡單,找高人收了便是,即便吳兵不願出面,也還有其他的高人,可若是牽扯到人為因素,那就複雜多了,至今為止,我們都還沒有掌握到任何幕後黑手的線索。
這件事弄得我的心情很是壓抑,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是有人在算計我,並且那人對我的行蹤可以說是瞭如指掌。
說到了如指掌,我想起了一件事,我搬去蘇家住是最近幾天的事,知道的人很少,也就是蘇婆、蘇溪、蔡涵與何志遠這幾個人。蘇婆與蘇溪首先就排除了,在剩下的兩人中,如果非要選擇一個懷疑物件的話,儘管我與蔡涵的關係要熟一些,但我還是更傾向於他。
這個時候,車子來了,柺子招呼著我們上車,上車的時候,我無意間瞥到了車子前面的後視鏡,這讓我想起了另一個人——鏡子!
這個從未出現過的人也很瞭解我的行蹤,每一次他發的訊息都有所指向,更像是在對我進行一種暗示。其中有一條很重要,鏡子始終稱我為“王澤”,而我不得不承認,每次他叫我王澤時,雖然我覺得有些奇怪,可我的思想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潛在的影響。
鏡子如同鬼魅一般虛幻,可QQ上的聊天記錄卻又證實著他的存在,我一時又有些混淆不清了,不知在他與蔡涵之間,又當做何選擇。
路上,柺子得知了我已經燒了鬼屍衣一事,他說他本想著讓吳兵幫著超度一下,現在東西都沒了,他也不懂,只有等會問問吳兵看他怎麼說了。
到文殊院門口的時候,我同樣想起了那個“五元”假道士,卻是沒找到他的身影。柺子有些疑惑地說他記得上次我過來也在門口東張西望,怎麼今天又這樣。
劉勁知道事情的原委,就說了出來,柺子聽了很奇怪,說他來文殊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從來沒見過那道士,並且文殊院是佛教的寺院,門口怎麼會有道教之人呢,假道士在門口騙錢不是純粹找罵麼。
“這文殊院信奉佛教,吳兵作為院監也應當是個大和尚才對,那怎麼上次他給你的東西里面卻有桃木劍這種道士才用的法器呢?”我很是疑惑地問。
“吳兵這人說來就比較傳奇了,據說他以前是一個道士,道法造詣頗深,還是一個小門派的掌門,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卻剃度進入了文殊院,潛心鑽研起了佛法,並且短短几年內就有不小的建樹,更是成為了文殊院的院監。
佛法無邊,對付羅勇的兇魄當然沒問題,但我卻無法輕易掌握,吳兵交予我帶有靈力的桃木劍以及他親自繪就的符紙,我就能用這兩樣東西驅散羅勇二魄,也就不用他親自出面了。”
“原來如此,佛道雙修,看來吳兵還真是個高人。”我嘖嘖稱讚道。
“當然是高人,只是不知他為何就是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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