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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麼?
很多的不解在我心中彙整合了不滿之意,我看著他,很想當面質問他這些問題。柺子大概是察覺到了我的不對勁,忙用手扯了扯我的衣角,來的路上,他就再次叮囑過我們,無論吳兵這次願不願幫忙,我們都要保持尊敬。
柺子的面子我不能不給,我長出一口氣,把臉別向了旁邊。
謝文八的事情告一段落,柺子從我手中拿過袋子,取出那黑布,上前詢問吳兵,吳兵只看了一眼便認出這正是招魂幡,還問柺子是從哪裡得來的。柺子如實說了,吳兵再次把目光投到我身上,這一次我沒有逃避,與他四目相對,吳兵先是皺起了眉頭,沒一會,他的眉頭舒展,卻似無奈地搖頭笑了一笑。
之前我一直沒敢仔細打量他,這會盯著看了一陣,我越發覺得他面熟,並且我認為我的這種感覺不像是柺子解釋的那樣,更像是我真的見過他。
不出意料,對於招魂幡一事,吳兵同樣沒多做解釋,只是讓我們不必太過擔心,世上一切皆有緣法,有些事必須要發生,試圖阻止的話,不僅會惹火燒身,還會加快他的進度。
同時他也說這東西不能隨便就扔了,讓我們把招魂幡留下來,他會幫著處理的。
吳兵的話聽著有些耳熟,我想了一下,是我與蔡涵一起去蘇家奪衣時,蔡涵對蘇婆說了一句:“有些事不該做就別做,不然反而害了自己。”
當時我以為蔡涵指的是蘇婆用邪術招我魂一事,被術法反噬,導致咳血,現在想來,蔡涵的話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再說到吳兵,他這話透露出來的意思是,他要插手進來,不僅自己會有危險,甚至會讓事情發展得更快,我有些疑惑,這到底是一件怎樣的事情?如此看來,絕不會是有人想要害我這麼簡單了。
柺子對吳兵很是尊崇,聽了吳兵的話,也沒再繼續提這事,就要拉著我們向吳兵告辭離開,這時吳兵說了句:“麻煩這位姑娘等一下。”
他這話一出,我們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蘇溪身上,她自己也有些疑惑不解,還是柺子最先反應過來,就推著我與劉勁走出了屋子,並轉身把房門拉了回來。
出來後,柺子說吳兵一定是看出了蘇溪有什麼獨特之處,要單獨點悟她幾句。說到蘇溪,別說吳兵,就連我一介普通人都覺得她有些與眾不同,所以柺子這一解釋,我也想得通了。
蘇溪在裡面呆了十來分鐘,她出來的時候,面色不錯,我好奇地問她吳兵說了些什麼,她說吳兵不過是問了一下她的身世,然後與她講了些生死之道,她聽了後,對婆婆的離去看開了一些。
說完後,蘇溪遞給我一個淺藍色封面的冊子,我接過來一看,上面寫著《金剛經》幾個字,我問她給我一本經書做什麼。她說這是吳兵讓她給我的,讓我沒事的時候翻看一下,可以祛除我體內的穢氣,還讓她交待我一句話,說是等我真正記起自己身份的時候再來找他。
“哈哈,看來他也不是完全不管你啊。”劉勁拍著我肩膀說道。
我聽著蘇溪轉告的吳兵那句話,心裡卻很震驚,“等我真正記起自己身份的時候”,吳兵似乎知道我體內的意識正在逐步恢復,可這件事我也是昨晚才發現的,並且我剛才壓根就沒提起,我實在有些猜不透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柺子聽了蘇溪的話,分析說這件事的轉折點很可能就是我記起自己身份的時候,說不定到那時吳兵就會告訴我一些事情了,我對他的話表示了贊同。
從院門口出來時,劉勁突然叫住了我,問我還記不記得上次那個假道士的模樣,這幾次過來我都在尋找那個道士的身影,可都沒有發現,現在他猛地問起道士的樣子,我想了一下,卻發現自己只是對他的髮髻和小鬍鬚印象深刻,面相則是有些模糊了。
“你有沒有覺得,吳兵有些像他?”劉勁見我一直沒吭聲,提醒了一句。
他這樣一說,我有些明白了過來,吳兵是光頭,面上沒有鬍鬚,我閉上眼,想象著把假道士的髮髻和鬍鬚都搬到他臉上,兩者的面容竟是驚人的相似。
當日那道士賣的平安符只收了五元錢我就有些奇怪,按理說他應該獅子大開口才對,再聯想到近兩次我們過來都沒有再見到他,現在又發現吳兵與他長得很像,我們當即推斷那個道士就是吳兵假扮的。那次我們過來之前,柺子給吳兵打電話事先講了這事,他完全有可能演了這一齣戲。我就說今天幾次見吳兵都覺得很面熟,原來是這個原因。
他賣給我的那個平安符也是有真靈力的,能保得何志遠的平安,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