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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車裡,沒問題的。蘇溪聽了,這才沒說什麼,之後我們三人就一起上了樓。
昨天我才來看過米嘉,所以柺子開門看到我們三人後,皺起了眉頭,問我們怎麼了。
柺子是多年的老警察,察言觀色的本事自不用說,特別是看到蘇溪臉上那掩飾不住的悲傷,就明白一定是出了什麼事。進屋坐下後,劉勁就把上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柺子。
“這麼厲害了?”柺子聽了也有些震驚。
“恩,那紅衣女人的確有些兇狠。我們剛剛去了文殊院,希望吳兵大師能幫幫忙,結果沒見著他人。”劉勁回答說。
我接著他的話說:“柺子哥,麻煩你抽空幫我們聯絡一下吳兵大師,出家人當以慈悲為懷,他怎能忍心看著邪魔當道害人呢!”
“好,我知道了。問題是,聽你們所說,這件事不僅僅是有邪物作祟,背後還有人操縱啊,吳兵大師能除鬼,卻不能對付活人,這事就難辦了。”柺子咂巴著嘴說道。
“我們對對方一無所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現在關鍵是把蘇溪和顧安安保護好,不能再讓她倆出事了。”我有些無奈。
“恩,是這個理,這樣,這幾天米嘉的狀態還不錯,現在蘇溪丫頭更需要黑貓,你們先把它拿回去吧。”柺子說著就走到了沙發邊,從米嘉的枕頭邊拿起裝小白的袋子遞給蘇溪。
蘇溪看著柺子,眼淚花花的,卻遲遲沒有伸出手來。
“丫頭,拿著吧,這本來就是你的。”柺子笑著說。
柺子的話讓我心中也泛起一股暖意,之前我還覺得有些不好啟齒,沒想到柺子主動提了出來。我走過去,看到米嘉那紅潤的臉蛋,勸著蘇溪說:“米嘉應該快醒了,你現在更需要小白,先拿著吧,實在不行,等過了這幾天,再讓小白回來陪米嘉。”
聽了我的話,蘇溪這才接過了袋子,眼中的淚花匯成淚珠滴落了下來。我明白,她是被拐子感動了。蘇溪從小就跟著蘇婆一起長大,剛才柺子對她的關心,一定讓她想起了自己的父親,特別是那聲“丫頭”,定是觸動了她心中最敏感的地方。
關於蘇溪的父母,我從來沒聽她和蘇婆提起過。其實我一直很好奇她的身世,在聽了蘇婆那句“蘇家的女人都很命苦”之後,這種探求的慾望就更強了,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問她。
我從茶几上扯了一張紙巾遞給蘇溪,她接過後,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下頭去擦拭著淚水。
之後,蘇溪又像上次一樣拉起了米嘉的手,輕聲與她說著話,讓她早點醒過來。我的目光在米嘉與蘇溪二人的身上移動著,想著她們的身世,覺得她倆也算是一對苦命的姐妹了,如果經此一事,二人能熟悉起來,在以後的人生路上互相鼓勵,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因為顧安安還在樓下等著,我們坐了一會就準備離開,臨走時,柺子叮囑我晚上要驚醒著些,還說他要守著米嘉,在這件事上就不能幫我們做什麼了,我與蘇溪再次感謝了他。
之前有顧安安在場,我們一直沒好說對於這件事的分析,剛才在柺子家,我與劉勁把心中所想都講了一遍,蘇溪也是聽到了的。
所以,往樓下走時,我就問:“蘇溪,你給我說實話,這幾天你有沒有覺得顧安安有奇怪的地方?”
第149章 表面的寧靜
“安安嗎?沒有啊,她與我說話什麼的都與以前一樣,只是她的情緒不是很穩定。”蘇溪回答我說。
既然已經說到了這裡,為了蘇溪的安全,我把心中對顧安安的疑慮都講了出來。
“不會是安安的,我們寢室四個人,安安與每個人的關係都很好。”蘇溪搖著頭說,根本聽不進我的話。
這時,劉勁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揮手讓我們別說話。
掛了電話,劉勁告訴了我一件重要的事,剛才派出所民警在對十三舍學生進行走訪時瞭解到,前天晚上,十三舍有人看到一個穿紅衣服的女生出現在院子裡。
“還有紅衣女人?看見的人為什麼沒有向舍管反映?”我驚奇地問。
“是一個寢室的兩個膽大的女生,她們知道十三舍鬧鬼的事,就約好半夜一起守著女鬼出現。那天晚上熄燈後,她們一直在陽臺盯著院子中央,到了凌晨三點左右,她們都快堅持不住時,看到了一個人影從對面宿舍樓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院子中央,身上的衣服就是紅色的,那紅衣女人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後又走回了之前那棟宿舍。
她們認出前幾天死的陳玲就是那宿舍裡的,擔心把這事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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