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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衝到他身後時,他也轉了過來,並向我伸出了手。我哪裡會給他出手的機會,直接用肩膀狠撞向他的身體,把他撞得往後退了幾步,我仍然沒放過他,緊接著就是一腳踹在他的小腹上。這一腳是用上了猛勁的,他被踹倒在地,再沒有起來。
我見他的身形還沒有消散,心中的鬥志被激發了出來,走上前去,抬起腳來,對著他的身體就是一陣猛踩,一下,兩下,三下……
我也不知自己踩了多少下,地上的人早就沒了動靜,我終於累了,停了下來。
地上那人的身形仍然沒有消散,我很是奇怪,就蹲了下去,想要看看他到底是誰。經過這麼一番對他的蹂躪,我心中的怒氣消了一些,眼中的世界也清晰了一些,而當我看清他的長相時,我當下駭然,極為震驚地喊了一聲。
“啊!”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房間裡的燈仍然亮著,我喘著粗氣,額頭上浸出了不少的汗。
原來又是一個夢,一個噩夢。
我最後看到的地上那人,是吳兵大師,我竟然在夢裡對他大打出手,這讓我心有餘悸,半天緩不過神來。
因為劉勁睡在客廳,我並沒有關房門,他被我的喊聲驚醒後跑了進來,問我怎麼了,我沒敢說出夢的內容,只有輕聲回道:“沒事,做了個噩夢而已。”
劉勁皺著眉頭,指了指衣櫃,問我那裡面有沒有問題,我搖了搖頭,他就出去了。
重新躺下後,我一直不敢閉眼睛,因為只要一閉上,我眼前就會閃現出自己不停地踹吳兵的場景,這畫面讓我有些承受不住。
已經幾次了,我做了類似的夢,夢裡我殺了好多鬼,對他們大打出手,夢裡我的情緒也格外暴躁,眼中有著無盡的殺意。我想起林雨到蘇家來那天晚上,我出現過的情況,讓蘇溪都感到害怕與絕望,最後還是她的玉佩救了我。
夢境與現實有了些重合,這讓我極為不安,我不禁想著,難道我體內一直潛藏著一個暴戾的靈魂麼?
第198章 奇怪的大師
後半夜我都沒怎麼睡著,其實我也有些不敢睡了,我怕自己會再做同樣的夢。第二天早上,劉勁起床去上班,我聽著動靜也就跟著起來了,蘇溪出門看到我們,問我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竟然都沒有察覺到,我把昨晚的經過大致給她講了一遍,包括綠色石頭的事。
“學長,我看看你的石頭。”聽完後,蘇溪臉上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我把石頭拿出來,蘇溪放在手上看了會,沒發表什麼意見。我讓她把玉佩拿出來對比一下,蘇溪從懷中拿出她的玉佩,我的目光在石頭和玉佩上游動中,發現兩者的綠色還真有些像,只不過玉佩要更純粹一些,晶瑩剔透,而石頭看著有些混濁。
“你今天就去找大師問問吧,這事涉及到鬼屍衣,不可掉以輕心啊,那東西已經傷了好幾條人命了。”劉勁勸著我說。
我點了點頭,重新把石頭包了起來。本來我想把鬼屍衣一起拿過去讓吳兵看的,想著上次給他說這事時,他並沒在意,我也就放棄了。
蘇溪要考試,劉勁要上班,這次只有我一個人去了文殊院。
我走進院門,往大堂那邊看了一眼,此時大堂裡有不少的香客,他們點燃了香燭與黃紙,跪拜在文殊菩薩寶相前磕頭作揖,看著大堂裡升騰起來的一片煙霧,我一時有些恍惚,眼中的景色也變了變。
我看到文殊菩薩本來祥和的面相突然變得有些猙獰,臉色也黑了許多。我嚇了一跳,定神再看過去時,卻又恢復了正常。
所謂相由心生,我相信菩薩的寶相是不可能變化的,剛才我看到的情形一定來自於我的心魔。這件事讓我想起了昨晚做的那個噩夢,內心的不安更甚了,我不再停留,直接往後院而去。
吳兵大師的禪房是開著的,我敲門進入,看到大師正盤腿坐於禪臺之上,眼睛睜開著,見到我後,微微點了點頭。
對於我一個人來找他,大師並沒有表現出驚奇,而是問我是不是又有了什麼疑惑。我也不隱瞞,把昨晚發生的事情都講了出來,包括那個噩夢,當然,我沒有說夢中最後一個人是他。
聽我講完,大師遲遲沒有開口,我有些等不及,就說出了我與劉勁的推斷,問他這是不是鏡子使的壞,讓石頭與鬼屍衣產生這種反應。大師聽了,卻緩緩地搖了搖頭。
“靈衣玉佩,一陰一陽。玉佩屬陽,靈衣自然就是陰了。世間萬物,都離不開陰陽二字。你雖是經歷了屍祭、魂祭與血祭,卻沒有真正甦醒過來,現在玉佩與靈衣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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