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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意見。
我收好布條,再次走到窗前,抬頭往上看去,這一看,我注意到,防護欄頂上沒有安雨棚,我把頭伸出窗外,扭頭往上面看去,看了好一會才收回頭來。劉思思父母把我的動作看在眼裡,有些憂慮地問我在看什麼,我故作輕鬆地問說是在檢查窗外還有沒有黑布條。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我與米嘉就準備告辭了,走到客廳時,我無意中瞥到電視機櫃上擺著一束鮮花,我心裡納悶,家裡剛死了人,怎麼還有人送鮮花呢。
因為我對劉思思的死心存疑惑,不想放過任何一絲線索,就故意問了一個傻問題:“阿姨,是不是還有其他同事過來看你們啊,這花是他們買的麼?”
“唉,這是思思活著時一個小夥子送的,當時思思想扔了,我覺得有些可惜,就放在客廳養了起來。已經十來天了,思思都沒了,它還開得好好的,都說曇花一現,思思卻沒活過這花兒。”說罷,她上去去,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花瓣。
“是思思男朋友嗎?”對於劉思思我並不瞭解,只知道她是馮堅的情婦,所以又問了一句。
“算不上,我問過思思,她只說是她一個同事,思思真是命苦,放著好好的戀愛不談,偏偏看上了那麼個老頭子。”說著,劉思思媽的聲音已是帶著哭腔。
“唉呀,你快別說了。”劉思思爸打斷著她。
這時,米嘉拉了拉我,我們就與他們二人道別後離開了。
從劉家出來,我就想,劉思思說花是她同事送的,那肯定不是馮堅,要不然她也不會想拿去扔了,我問米嘉有沒有聽說公司裡誰在追求劉思思。米嘉聽了,就說前段時間好像聽說過這麼回事,但因為馮堅與劉思思的事在公司都不是秘密了,所以估計那小夥子就放棄了,後面沒再聽到過。
我問米嘉那人是誰,她搖頭說當時沒有在意,看來只有再找人打聽一下了。
劉思思媽說那花大概是十來天前送的,那個時候馮堅堅失蹤的訊息剛剛傳來,我就想會不會是那人見著馮堅失蹤,認為自己有機會了,這才繼續對劉思思發動攻勢。
我與米嘉回到了學校,從東門進去時,又碰到了向軍,他笑呵呵地與米嘉打招呼,並問米嘉說怎麼最近很少見著她,米嘉回答說剛好有個同事這週上班都會從學校北門經過,她早上都去北門坐車。
從東門樹林邊經過時,我想起柺子去檢查那個坑還沒有回信,我把米嘉送到家屬樓下面後,就返回到樹林邊,那個時候天色尚早,我徑直走了進去。
離著那個坑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時,我就看到前面有好幾個人,我快步走了過去,見到柺子正站在一旁抽著煙,另有兩個不認識的男子揮舞著手中的鐵鍬在挖坑,旁邊堆了好些挖出來的泥土。
“柺子哥。”我向那邊走去,並與柺子打著招呼。
柺子回頭來看到我,點了點頭,我問他在做什麼,他說他在林子裡轉了好幾遍都沒發現啥有價值的線索,就想挖挖看這坑下面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我探頭往前看了一下,此時那個坑已經挖了有半人高了,差不多到了當日何志遠半夜過來時那樣的深度。一個男子問柺子還要不要挖,柺子讓他繼續。
因為前段時間這裡被反覆挖過埋過,所以土質比較鬆軟,挖出來的泥土都是散開的,我對這個坑也比較好奇,就守在旁邊看著。又挖了一會,我突然發現新挖出來的一鏟泥土散開後,裡面露出了一個藍色的東西,我走上前去,從泥土中把它刨了出來,發現是一個藍色的金屬髮夾。
這明顯是女人用的東西,我馬上想到了姦殺案受害人,懷疑這髮夾是她掙扎時從頭上掉下來的。說起來姦殺案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這髮夾的質量還算不錯,埋在泥土裡這麼久,表面的藍色漆並沒有脫落,只不過是成色舊了一些。
我不是警察,就走到柺子跟前,把這髮夾交給了他。當我把髮夾給他時,他的手竟是抖了一下,沒有拿住,我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髮夾,這次直接放到了他的手心,我就看到他盯著那髮夾,臉色一變又變,差不多一分鐘後,他才小心翼翼地把髮夾放進了包裡。柺子的反應有些怪異,但我見他神色不對,也沒好問。
天快黑時,坑差不多挖到了一個人的深度,站在坑裡的男子整個人都沒了進去,而在那髮夾之後,我們再也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柺子讓兩男子重新把坑填上,然後付了他們工錢,我們就一起出了樹林。
柺子一路都沒說話,走了一段路,到了個叉路口,我問他去哪,他說他回家,我就與他道別,然後往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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