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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出現在那裡。
至於那人把劉思思的頭髮塞進水裡做什麼,我一時半會就猜不出來了。
那天下班的時候,我與米嘉一起往外走,走到外面時,我見著冷易寒對周登在說著什麼。我一直留意著周登的一舉一動,所以從他們身邊經過時,我豎起了耳朵,就聽著冷易寒說:“周登,前幾天你與我一道去了殯儀館送思思最後一程,現在你們行政部沒有主管,等思思頭七的時候,就由你組織行政部剩下的員工一起去她家裡看望一下她父母,也好讓思思放心地投胎做人。”
周登聽了這話,忙不跌地答應了下來,臉上竟是有一絲興奮。我明白他在高興什麼,行政部半個多月沒有主管,現在冷易寒讓周登組織行政部員工對劉思思父母進行看望,話裡透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周登可能要升官了。升職本來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可別人正在說看望過世同事的事,他好歹也該收斂一下吧,再一個,不是傳言他很喜歡劉思思麼,這種時候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看著他的樣子,我越發地討厭他了,心裡對他的懷疑也更甚了。聯絡到冷易寒剛才所說的話,我突然想到,劉思思死於家中,死後直接被父母抬到了公司樓下,在這之前並沒有與其他人接觸過,她的頭髮也就不會被人扯下。而後來周登與冷易寒一起送劉思思的屍體去殯儀館,在這個過程中要偷偷弄下劉思思的幾絲頭髮並不是什麼難事。
想到這裡,我再看周登,眼神就很不友好了。周登也察覺出了我在看他,往我這邊看了過來,我想起蘇亮讓我小心的話,忙著把目光看向了別處,然後與米嘉一起出了公司。
“你今天怎麼了?”出公司後,米嘉有些疑惑地問我。
“什麼怎麼了?”我反問。
“飲水機出了問題,那麼多老同事都沒啥反應,你一個新人那麼積極跑過去問東問西的,我之前就告誡過你,在公司低調一些,別弄得生怕其他人注意不到你似的。”米嘉說這話時語氣有些冷,這還是我們認識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用這種口氣對我講話。
我聽了一愣,尷尬地說:“我也是好奇嘛,一時沒想那麼多。”
“好奇害死貓。”米嘉的表情仍然沒有緩和。
雖然米嘉此時的態度並不好,可我知道她這也是出於對我的關心與擔心,想著也就釋然了,心裡反而很感激她。
這天我想回寢室去拿點東西,就與米嘉一道回了學校,從東門經過時,我往門衛室裡看了一眼,裡面沒有人。我們繼續往前走,走了一會,我覺得背後像是有人在看我,我扭過頭去,就看到向軍正站在校門口往我們這邊看,只不過當他看到我回頭時,就往側邊轉過了身去。
“你向叔這麼大年紀了也沒結婚嗎?”我隨口問了米嘉一句。
“沒有,他當保安一個月也就一千來塊錢,還喜歡抽菸喝酒,這點錢只夠他一個人用,哪敢結婚啊。我爸倒是給他介紹過幾次,對方都覺得他沒啥能耐,就吹了。時間久了,他年齡大了,大家也就都沒再提此事。”米嘉回答我說。
看來這個向軍還是個老光棍。
走了一段,又到了東門樹林外,我往裡看了一眼,再次想起了王澤的死。當年王澤突然失蹤,雖然他的死一直沒得到證實,但從鬼屍衣上有他的一魄來看,他應該是死了。
想到這裡,我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柺子說過,屍衣是死人身上扒下來的,有些慘死的人被扒了衣服,怨魂附著在衣服上就成了“鬼屍衣”。而附有王澤怨魂的鬼屍衣最初是由蔡涵拿到寢室裡來的,這至少說明他們對王澤的死應該是有所知情的。在昨天晚上與蘇亮的交談中,樹林裡這個坑也是他的忌諱之一,這兩點聯絡起來,我更加懷疑當年王澤是死在樹林裡的,說不定就被埋在那個坑裡!
我還想起了一件事,當王澤的一魄還在我體內時,我腦子裡有著姦殺案的記憶,可其他人對此一無所知,就連在校派出所呆了十年的楊浩也是如此。可王澤是死於二十多年前,與楊浩所講的“十年”並不衝突,會不會是姦殺案發生在比十年更久之前呢?甚至就是發生在王澤的那個年代?
想這事的時候,我竟是想入了神,連腳步都停了下來,直到米嘉喊了我一聲,我才回過神來,看到她已經離著我有十多米遠了,我忙著跟了過去。
把米嘉送到家屬小區門口,我剛準備離去,她突然叫住了我,我疑惑地看著她,她就指著小區前面的林蔭路問我對那裡有沒有印象,我被她這突然一問弄得有些茫然,愣了兩秒後才說我都送她回來幾次了,當然記得。米嘉聽了,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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