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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令裡被動地激發出了陰氣抵抗,陰氣一出,那些紅霧瞬間變成了紅色的水滴,像血一樣,灑落在我的衣服上,看起來很是血腥。
這西帝的招數還真是怪異,要不是我有靈衣和鬼王令這兩樣東西,只怕早就死在他的怪招之下了。
“知道我為什麼把你引到這兒來麼?這裡靠忘川最近,這些紅霧就是川上亡魂的怨氣,只要在我的西帝殿裡,你就絕無勝算。”西帝說著。
剛才鬼王令裡的陰氣驅走了紅霧,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我掏出鬼王令,心中快速默唸口訣極力催動靈衣,鬼王令的陰氣頓時和我身體裡的陰氣交相激盪,像一條長龍一樣,向西帝那邊貫穿出去,西帝接連後退了好幾步,以躲避這交匯的陰氣。
看來是真的有用,我冷笑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只是鬼王令就能打得你後退。我看你這西方鬼帝當得不怎麼樣,牛皮倒是吹得很專業。”
我又用鬼王令激發起一條陰氣,朝著辛貝打過去,他沒來得躲,被陰氣打中了右邊的身體。
其實我那麼說是不對的,鬼王令如鬼王親臨,這東西可以避退百鬼,不僅是因為其中有鬼王恐怖陰鬱的氣息,還是因為鬼王令中有用之不竭的陰氣,尋常小鬼根本承受不起那樣的攻擊。即使是鬼帝鬼將,在鬼王令前,也不得不避退,足見鬼王令中的霸王之氣有多盛,它是我全部的倚仗。
西帝現在的樣子嚇了我一小跳,被陰氣侵襲後,他的半邊臉都消失不見了,只剩白骨,顯得既醜陋又陰森。
他氣極了,渾身的白骨上都忽然出現了黑色的血液,氣憤地扭了下脖子,對城樓伸手大喊道:“鬼桃子!”
城池裡看似安靜,實際上還是有小鬼在的,應該只是被西帝命令不準冒頭罷了。我發現西帝這人還是很好面子的,他和東鬼約好以雲南為界,到了雲南地界他就真的不再插手了,今天也是,怕落下一個以多欺少的名聲,調走了絕大多數的陰兵,製造出了空城的效果。
隨著西帝的喊聲,他身後的宮殿門開啟,一個小鬼拎著個酒缸一樣的東西,飛也似地跑了過來。西帝不由分說,解開缸上的酒封,提起來就灌。我也喝酒,卻從沒這麼猛地喝過,雖然他是敵人,我看著他這動作竟也覺得有幾分豪氣。
喝完之後,西帝把酒缸往地上一扔,這缸瞬間四分五裂,裡頭滾出來一個黑溜溜的東西,很小,團成一個球,像個黑桃子一樣。我心裡一緊,盯著看了兩眼後,辨認了出來,這是個蜷縮起來的小孩子,又多看了一眼,我才發現這孩子太眼熟了,正是林輝文家的童童。
童童的屍身果然被他取走了,我震驚得想要大罵西帝,抬起頭來,卻發現他臉上的傷口已經恢復好了,整個面容看起來甚至比剛才還要年輕。
我吃了一驚,這還怎麼打?
他一腳踩爆了那個鬼桃子,看我咬牙切齒的樣子,對我說道:“周冰,你看著很難受麼?我就是故意讓你看到這個鬼桃子的,讓你見一見老朋友,開心不開心?”
我再也忍不了了,將靈衣催發到最強狀態,衝到他面前,一掌出去穿透了他的身體。與此同時,我將鬼王令中的陰氣都度到了這隻手中,西帝痛得大叫,我的手卻也被紅霧那種炙熱弄得很難受。
我倆一時僵持不下,我擔心蘇溪他們,嘴上故意對他說:“其實我不喜歡做鬼王,只要你有能力,我巴不得把所有的權利都交出來呢。”
我這麼說,只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雖然有些可恥,但古人不也講“兵不厭詐”麼。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而且成為鬼王,是唯一讓我完全恢復的機會!”西帝往後一墜,和我拉開了距離,他的身體上被我的手通出一個大洞,但是又慢慢地癒合了。
怎麼辦,我的任何攻擊都無法真正傷害他,他可以自動療傷。我喘著粗氣,突然想起鬼奴說的那句話,西帝的真元很脆弱,可以很容易吸收同化,難道我需要從他的真元入手?
可是,只有等鬼物的魂魄死了之後,真元才會出現啊。
這時,我想起來一件事,我還沒有正式成為靈衣傳人時,面對魂祭,王國林曾經試圖進入我的身體來擠壓吸收我的魂魄,可最後還是被我吸收了。
現在我是不是可以用同樣的一招,讓西帝乖乖就範?可是這招極其兇險,萬一我假死之後,西帝的魂魄並不想吸收我怎麼辦?
就在這時,西帝又放出一股紅霧,我感覺這股紅霧去的方向不太對,一直飄出了山崖,似乎是往閻王殿的方向飄去了。我試圖攔住它,可是正常人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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