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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的,我笑著告訴他,上次他說了後,我就一直把這事記在心上,最近出了這麼多怪事,我早就想去找高人看看了,並問他今天有沒有事,沒事的話陪我去一趟文殊院,劉勁說他得問問柺子,畢竟他目前在協助柺子辦案。
提到柺子,我問他陳豐那事查得怎麼樣了,他說他去移動公司調取了當晚在場所有人的通話記錄,並沒有人在那個時候撥打過電話出去,這樣一來,線索又斷了。
之後我掛了電話,去文珠院的事,得等他問了柺子再定。
何志遠起床後,準備去圖書館,我不想一個人呆在寢室,也就出門了。下樓的時候,我開啟自己寢室門看了一下,蔡涵並沒在裡面,看來他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沒過一會,劉勁就回我電話了,他說柺子同意他陪我去,還讓我們過去後找一個叫吳兵的人。定下來後,我倆約定在校車站會合,馬上就去文殊院。
去文殊院的車上,我倆一直在談論著這些事,劉勁把昨晚何志遠的事也告訴給柺子了,柺子還叮囑他見到吳兵後,幫何志遠求一張平安符回來。
文殊院就在市區裡面,所以我們過去也沒花多少時間。我倆下車後,剛走到院門口就被一箇中年男子拉住了,他梳著髮髻,下巴上留著一小攝鬍鬚,像是個道士。
拉住我們後,他就說:“小兄弟,你們最近是不是碰著了什麼怪事?”
我一聽,似乎有些門道,就停下了步子,問他怎麼知道的,他用手捋了捋那並不是很多的小鬍子說道:“我看你印堂發黑……”
我本來還想聽聽的,劉勁直接把我拉進了院門,邊走邊說:“這種都是騙錢的,我們還是去找吳兵吧。”
柺子只給劉勁說了吳兵這個名字,其他的就沒提了,進院後,我看著絡繹不絕的遊人和香客,有種無從找起的感覺。
這個時候,剛好一個身穿黃袍的光頭男子從我們面前經過,我想他應該是這院裡的和尚,說不定認識那個吳兵,就拉住他問了起來。
當我說出“吳兵”二字後,他搖頭說他們院監不在院裡,一大早就出門了。沒想到吳兵竟然是這裡的院監,難怪柺子不用擔心我們找不著他,只要隨便拉住院裡的人一問便知。
我問他吳兵什麼時候能回來,他說院監出門少則三日,多則一月才會回來。我聽了這話,心裡頓時就涼了,看來今天這趟算是白跑了。
吳兵是院監,我就想著他是這院裡最有本事的人,既然他不在,我也沒心思再找其他人看,當即就打算與劉勁返回學校去,改日再來。走出院門時,我看到剛才那人又攔住了一箇中年女士,同時說道:“這位女士,你最近是不是碰著了什麼怪事?”
他這話一出,我與劉勁對視一眼,無言地笑了起來,原來這話就像是一個公式,套在任何人身上都可以用的。
那女士很是厭惡地瞪了他一眼,直接繞過他往院門這邊走來,他也不惱,訕訕笑笑了事。我搖了搖頭,心想這些人其實也過得挺艱難的,這時他又瞥見了我們,走了過來。
因為本來就隔得近,我們想走已經來不及了,他看著我,又拿出了剛才那套說辭:“你印堂真的發黑啊,讓我給你看看……”
“謝謝,我不需要。”我雖然知道他是騙子,卻並沒有戳穿他。
“我這裡有道平安符……”
聽了這話,我心裡冷笑了起來——哼,你也太心急了吧,這麼快就露狐狸尾巴了。
“好了好了,多少錢一個,我買了便是。”我想起反正要給何志遠買個平安符,吳兵沒找著,先隨便買個湊合用也行,讓我有些意外的是,這人只收了五元錢,看來也並不是很心黑。
回學校的路上,我接到了米嘉的電話,她說公司同意等我處理完學校的事再過去實習,但我必須參加每週一次的部門會議,我當然滿口答應了下來,心想公司倒還蠻看重我的,我一定要好好表現。
回到學校,我給蔡涵打了個電話,他說他還沒回來,我就隨便在學校逛了起來,反正就是不想一個人回寢室待著。
等到何志遠從圖書館出來時,我才跟著一起回了寢室。我把平安符交給他,讓他隨身揣在身上,他問我哪來的,我就說專門去寺裡求的,可以辟邪,我和他一人一個,他說了句謝謝就接了過去。
何志遠就是這樣,很老實的一個人,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很少去刨根問底,與他交流起來很是輕鬆,就算撒謊也沒事,當然,我對他撒的謊都是善意的。
天黑後,我想起了與蘇婆的約定,其實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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