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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蔡涵就商量好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倆直接告訴她我們是大四的學生,想問她一些事,為了消除她的顧慮,蔡涵還從包裡摸出了學生證來,我的學生證丟了一直沒去補辦。
蘇溪並沒有去檢查蔡涵的學生證,而是笑著叫了一聲:“兩位學長好。”並表示願意和我們到學院旁邊的一處僻靜地方說話。
蘇溪的氣質讓我平生好感,卻也讓我完全無法將她與蘇婆聯絡起來。
到了地方後,蔡涵開門見山地問蘇溪是不是有一個婆婆,我留意到,蘇溪聽到這話的剎那,臉色就變了。
“你們,怎麼知道的?”
這事我也不知道如何向她解釋,心想總不能說是看到她婆婆的鬼魂了吧。還是蔡涵聰明,他就說我們從舍管阿姨那裡聽說了蘇溪婆孫二人的事情,覺得蘇婆那麼大年齡撫養蘇溪成人很了不起,想去祭拜一下這位老人。
蘇溪聽見我們並無惡意,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讓我們意外的是,她告訴我們,她婆婆並沒有墓地,一來是沒錢給婆婆買墓地,二來這也是她婆婆的意思,火化後,直接把骨灰灑在了河水中,讓靈魂隨著流水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這樣一來,我們查證蘇婆是否還活著就陷入了困境,分別的時候,蘇溪再次謝謝了我們,並說她現在一個人過得也挺好的,讓我們別為她擔心。
蘇溪的樂觀讓我感觸很深,我對蔡涵說蘇溪真是個堅強的女孩,蔡涵卻搖頭說他並不這樣認為。
蔡涵仍然懷疑蘇婆當年並沒有死,並大膽猜測蘇溪知道這件事。我問他憑什麼這樣肯定,他說憑的就是蘇溪的樂觀開朗。相依為命的親人離開,正常人不可能會像她這樣看得開,我說畢竟蘇婆都去世三年了,總不能一直悲傷下去吧,他雖然沒再說話,皺著的眉頭卻仍然沒有鬆開。
回宿舍的時候,劉勁打來了電話,讓我去醫院一趟,我問出了什麼事,他說陳豐的屍體找到了,現在他父母守著屍體,不讓殯儀館的人拉去火化,要找學校討個說法,劉勁的意思是我與陳豐關係好,看能不能去勸勸他父母。
我聽著陳豐的屍體突然找到了,很是好奇,便說馬上過去。掛了電話,蔡涵問我什麼事,我直接告訴了他,並讓他陪我一起,他聽了卻說他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就不陪我了,我想著他與陳豐只是普通的同學關係,現在陳豐的屍體出了這麼詭異的事,就算他是成心避諱著,也是很正常的事,便沒再強求。
劉勁在校醫院門口等著我,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今天早上七點不到,一個女生從校醫院門口經過時,看到地上躺了一個人,以為是有人暈倒了,好心地上前想要看看情況,卻嚇得當場尖叫了起來。
女生的尖叫引來了醫院值班的保安,他上前一看,只見地上的人臉色發烏,竟是一具死了好幾天的屍體,屍體兩個眼眶處是空空的,根本沒有眼睛,保安也嚇得不輕,趕緊報了警。
柺子與劉勁正為陳豐的事發愁,聽著保安報警的內容,特別是說那屍體沒有眼睛,立馬想到了陳豐,馬上趕過來一看,還真是陳豐的屍體。
我問陳豐的父母是什麼時候來的,他說昨晚就來到學校了,到了後一直在學校行政樓那邊找校領導鬧,讓學校陪他們兒子。知道陳豐屍體找到了,又到醫院來,不讓人拉屍體走,還說如果學校不給個說法,他們就要把這事曝光給媒體。
我聽了,覺得陳豐父母其實做得也並不過分,自己的兒子上個大學,人卻給上沒了,學校方面只說是跳樓自殺,可當父母的哪能輕易接受呢。
說起陳豐父母,我就想到了羅勇的父母,他們二人當日在寢室幫羅勇收拾東西的情形又浮現了出來,不能說陳豐父母無理取鬧,只能說是羅勇父母太老實了。
聽了我的話,劉勁表示他也明白,可他站在派出所的立場上,只有叫我過來勸一下,畢竟我也算是一個目擊證人,我以陳豐同學的身份告訴他們當晚的情況,他們會比較容易接受一些。
我想著人死應當入土為安,便點頭應了下來。
劉勁告訴我,陳豐的屍體現在就放在醫院的門診大廳中間,學校幾個主要領導都在現場守著。
往大廳走的時候,我問有沒有查到陳豐的屍體是如何出現的,他說已經查清楚了,據校門處的值班保安供述,凌晨兩點左右,一輛殯儀館的車子駛入學校,十分鐘後,該車又從校門駛離。
“那輛車仍然不是殯儀館派出來的對吧?”我問。
“對,殯儀館那邊昨晚沒有派車到學校,所以我估計昨晚那車正是當日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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