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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爺爺豈不是很厲害?”我好奇地問。
“他不是專門捉鬼的道士,不過是測風水的陰陽先生,只是做這種事難免與一些陰物打交道,這才習了一些小的術法以求自保。”
“你爺爺還在做陰陽先生嗎?”我發現自己現在對這方面的事很有興趣。
“沒有了,他年紀大了,沒精力了。”
蔡涵爺爺當了一輩子陰陽先生,一定遇著了不少奇異之事,我本想讓蔡涵給我講幾件的,他卻是一副很疲倦的樣子,脫了衣服躺到床上就說要睡了,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現在的時間的確有些晚了,蔡涵為我家的事忙碌了半天,我也不好意思打攪他。
按理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又有蔡涵這個行家在旁邊,我心裡很踏實,應該很容易入睡才對,可事實上,我平躺在床上,思緒天馬行空,毫無睡意。
我最後一次看時間時,是清晨六點,這天晚上,我媽果真沒再進我臥室,我鬆了一口氣,看來蔡涵是對的,我之前認為家裡有兩個東西,原來都只是一隻遊魂在作祟。
我是很突然地醒了過來,然後就看著窗戶邊站著一個人,那時腦子處於迷糊狀態,一時沒轉過彎,我猛地坐了起來,那人聽著聲響,轉過頭來,我才認出這是蔡涵,他竟然已經起床了。
“幾點了啊?”我問。
“還不到八點。”他回答我說。
原來我才睡了一個多小時而已,頭有些昏,我又躺了下去,直到我媽到房間叫醒了我。我睜開眼她就把我批評了一頓,說是我同學在家我也不陪同學玩,就一直睡。我看了下手錶,已經上午十一點了。
起床後,我再次把房間裡檢查了一遍,沒有莫名其妙的鞋子,也沒有其他異常之處。蔡涵在客廳看電視,見我走出來,就問我什麼時候回學校,我想既然家裡事情已經解決了,就沒必要再呆了,陳豐出事後,我倆的實驗課題也一直耽擱著,我還是想把它做完整。
那天下午,我倆就回了學校。下車後,我直接往宿舍院子走去,蔡涵提醒我說去看看我西服弄好了沒,當時說的三天期限已經到了。他不說我還真沒想起這事,我倆便往乾洗店走去。
拿衣服時,還有個小插曲。我與蔡涵剛走到店門口,一箇中年婦女就說:“你們可算是來了。”
我對她有些印象,上次送衣服過來時,就是她和一個小夥子在店裡,現在那小夥子並不在。她好像是認出了我們,我心想這人還真會做生意,洗衣店每天的客人不少,我之前也沒來過這,她只見了我一面就能記住我。
我有些奇怪的是,當時是他們讓我三天後來取,現在剛到三天,聽她口氣像是我們來得多晚似的。
我拿出洗衣票準備給她,她卻根本沒接,直接走到店裡一個角落處,我就看到她搬開了一些東西,然後拿了一個黑色塑膠袋出來,之後走回到櫃檯,把袋子遞給我說就是這件。
我有些奇怪,乾洗店的衣服熨燙好後不是都應當掛起來麼,才免得再次出現褶皺,並且我這不是運動服,而是西服,更應當如此才對。她把我衣服放進塑膠袋,扔到那個角落又是怎麼回事。
因為袋子是不透明的,我看不見裡面的衣服,就疑惑地拿過來,將它開啟。開啟塑膠袋,我拿出裡面的衣服,正是我那西服,它被疊得好好地,平整地放在裡面,我用雙手提著它的兩個肩膀處,西服就豎起撐了開來,是熨燙過的,蔡涵拿起兩個袖子看了看,也處理好了。
我不是找事的人,既然衣服沒問題,我也就不打算詢問她為何把我一件好好的西服扔在角落裡壓著,拿出錢包來準備付錢走人。
這個時候,那婦女卻說不收錢,我愣了一下,問她為什麼,她就說她們店有個規定,每個顧客在店裡洗的第一件衣服都不收費。我以為這是店老闆吸引顧客的一種方式,倒也沒覺得奇怪。
只是,在我拿著衣服離開的時候,那婦女又說:“你這衣服是名牌,要縫要洗最好是拿到專賣店去,我們這裡水平有限,以後就不接了。”
聽著這話的時候,我心裡就想,當時我把衣服拿到店裡來的時候,你怎麼沒說這話呢,不過話說回來,興許她也是怕把衣服弄壞了我找她麻煩,並且我對這次他們處理的衣服還是比較滿意的,關鍵是沒收我錢,所以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點頭應了下來。
路過校醫院時,我想起上次把蘇溪送到這裡,也不知她的腳好了沒有,蘇婆又有沒有告訴她我與蔡涵去她了她家裡一事。
蔡涵見我停了下來,問我怎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