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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相信我所說,但口供上卻不能那樣寫,再一個柺子也給他交待過,所以我就不用跟他去了,善後的事他會處理,他讓我們收拾好東西先離開,他還要等縣上的刑警過來。
我向他道了謝,就往外走去,路過堂屋時,我看到神龕,想起了羅勇的爸爸,就走過去上了三柱香,並拜了一拜。
剛走出房門,我突然想起了那塊寫有“周冰”的綠色石頭,上次蔡涵的話提醒了我,他說那石頭上寫著我名字,我怎麼都沒好好看一下,還讓羅勇爸帶走了。那個時候我只是不想要死人的東西,現在經歷了後面的事,我也想搞明白我身份的問題,不願放過任何線索,就想去把那石頭找著。
老警察見我又回來了,問我有什麼事,我謊稱昨晚與羅勇撕扯時,掉了一個東西。老警察一聽是這事,就讓我自己好好找一下。
羅勇家很簡陋,東西並不多,但我找遍了三間屋,甚至翻了棺材裡的柏樹枝,硬是沒找到那塊石頭,最後我只得放棄了,再次向老警察道謝後,帶著蘇溪離開了羅勇家。
一路走下來都沒有遇著一個人,直到一陣狗吠響起,我抬起頭來一看,我們已經走到了昨晚那戶人家跟前。
老頭聽著狗叫,走出房門,見著是我們,他喝住了狗,然後就問我們羅勇家是不是出事了,剛才他看到幾個警察往那邊而去。
大爺昨晚給我們指路很是熱心,我也就沒瞞他,說羅勇爸去世了。大爺聽了,又是一陣嘆息,說道:“前陣子幫著抬棺材去他們屋,兩口子精神就不好,我擔心他們氣壞了身子,這幾天沒見他們出來幹活,現在竟然被氣死了,真是作孽啊,作孽啊!”
“抬棺材?”我疑惑地問了一句。
“是啊,雖然那不肖子被燒成了灰,但我們農村還是講究用棺材裝著下葬,他爹媽回來的第二天,就在縣裡訂了一口棺材,我們幾個鄉親幫著抬回家去的,等著放夠了時辰,還得幫著抬去埋了哩。”
如此說來,那棺材起初並不是拿來“養”羅勇屍體的,而是他父母用來裝他骨灰的,直到羅勇屍變回了家,才有了後面的事,黑狗應該也是在阻止羅勇屍體進屋時被弄死的。
按大爺的說法,羅家夫婦回家後就一直精神不好,可前幾天蔡涵過來,他還告訴我說羅勇爸媽對他很是熱情,這又是怎麼回事?
與大爺告別後,我們繼續前行。坐車經過鎮子時,我對蘇溪說想去看看羅勇媽媽,她也同意了,我倆就下車打聽著往鎮衛生院方向而去。
剛到衛生院,我就看到幾個醫生推著一張床從急救室裡出來,我認出其中兩個正是跟著老警察去羅勇家的醫生,那床上鋪著一層白布,我心頭一緊,走上前去問他們羅勇媽如何了。
那醫生認得我,停了下來,搖頭對我說:“她體內的血量不到正常人的四分之一,按理是不可能維持住生命體徵的,可聽你說她昨晚還給你們開門,真是不可思議。”
“那她現在呢?”我趕緊問。
“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用手指了指旁邊那鋪著白布的床,搖著頭說。
第54章 屍衣
從衛生院出來時,我與蘇溪都沒有說話,隨著羅勇媽的離去,他們這一家算是徹底地完了。
我們回到學校時,已經晚上七點過了,我給劉勁打電話再次表達了感謝之意,我沒有柺子的電話,就讓他幫我向柺子轉達一下,他笑著說沒事,這對柺子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他這樣說弄得我更不好意思了,我想著劉勁上次請我與柺子吃了一頓,乾脆就說也請他倆吃頓飯當面表示感謝得了,劉勁聽了,就說他倒是樂意,只是這兩天手裡有起棘手的案子,他與柺子都比較忙,怕沒有時間。
“什麼案子啊?”劉勁與柺子都是學校派出所的警察,一般來說,他們負責的案子都是學校裡發生的,所以聽了他的話後,我有些好奇學校又出了什麼事,隨口問了一句。
“學校乾洗店老闆的兒子自殺了,她來報案,非要說自己兒子是被別人殺了的,要我們找出殺人兇手。”
我本來是抱著聽故事的心態的,可當劉勁說完這話後,我的心立馬懸了起來,就問他哪家乾洗店。劉勁反問我說學校不是隻有一家乾洗店麼,這下我更不淡定了,就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勁告訴我,接到老闆報案後,他們就去現場勘查過,老闆兒子是上吊死的。
“在哪裡死的?”我忙問。
“他們是外地人,乾洗店旁邊有一間屋子,白天他們兩母子都在店裡忙,晚上一般是女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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