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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準備,提起手中的長刀,一個箭步與衝上前來的幾名日本人拼殺了起來,
高手之間過招,剛一交手,便能知道對方的勢力,郎天義在與那幾名日本人過了幾招後,從他們精湛的刀法上,便能判斷出這幾名看守龍三尸的人,
一定是日本的劍道高手。他剛才在一瞬間抹了那兩名日本人的脖子,純屬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若是一對一,郎天義或許還有勝算,可是這一下子就衝上來三個人,屬實讓他有些招架不住,隨著他體內的生物能量過度消耗,
幾個回合下來,朗天義的手臂和肩膀處,已經被刀刃劃開了幾道傷痕,
就在這時,坐在後邊的左邊眼皮上帶著一豎著的刀疤的日本人,突然站起身來,從桌面上抽出一張紙牌,甩手一扔,將一張紙牌向著郎天義的腦袋飛了過來。
郎天義正在揮舞著戰刀,與那幾名日本人戰鬥著,忽覺身後一道凜冽的冷風過耳,他連忙揮刀擋開迎面劈來的刀刃,本能的一個側身,想要躲避身後那道冷風,
然而他的動作照比那道襲來的冷風,還是慢了一些,就在轉頭的瞬間,郎天義突然感覺自己的臉頰像是被針紮了一下,
緊接著,他的臉便那股冷風給劃開了一道口子。
而那道冷風劃破郎天義的臉頰後,一直飛射到對面的一處門廊上,並且插入了裡面,此刻郎天義方才看清,劃破他臉頰的東西不是它物,竟是一張普通的紙牌。
就在他愣神之際,又是一張紙牌飛射了過來,郎天義連忙閃身躲避,轉頭之時,發現那名領頭的刀疤眼,正站在一邊,手裡上下翻動著一打紙牌撲克。
刀疤眼翻動了幾下後,將手中的撲克紙牌接二連三的向著郎天義射了過來,漫天漫地的紙牌像是雪花一樣,紛紛飛向這邊,郎天義不敢怠慢,
提起手中長刀連番揮舞,將即將飛向自己的紙牌一張一張的劈開,每當他手中的刀刃,與那些紙牌相撞之時,都會發出一聲聲仿似金屬碰撞時發出的“叮噹”聲,
那股強大的勁力,並將郎天義的虎口震的陣陣發麻,可是當些被刀刃砍開的紙牌落地時,郎天義卻發現它們的材質卻是紙質無疑,
可見那刀疤眼射出紙牌時的手力有多強!
郎天義一邊在漫天飛舞的紙牌中揮舞著刀刃,一邊向前衝鋒,那些迎面飛來的紙牌,時不時的劃傷他的手臂、身體,但是在他的揮擋之下,沒有一片重傷到他身體的重要部位。
不一會的功夫,郎天義便衝到了刀疤眼的跟前,揮刀便向他掃了過去,那刀疤眼向後倒退兩步,西服被刀峰砍開了一道口子,
他脫下西服,解開領帶,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日本戰刀,抽出刀刃,將領帶在手上纏繞了幾圈,舉起刀迎著郎天義砍了過去。
這時,那幾名日本特務,也拎著刀從郎天義的身後圍了上來,郎天義曾經在第九軍區學過一些冷兵器的格鬥技巧,包括短兵器的近距離暗殺,
和長兵器的遠距離拼殺,又融入了一些古代的劍術,他在腦海不斷的回憶著那些劍術招式,揮舞著長刀在幾人之間時而進攻時而防守,
雖然有些吃力,經常落入下風,但是一時半會那些人還不能將他徹底制服。
在這夥人打鬥的旁邊,就是關押著龍三思的鋼鐵牢籠,而此刻的龍三思仍然坐在裡面,一邊照著鏡子一邊傻笑,似乎外面發生的一切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鐵籠外面,郎天義與那些人打鬥了幾個回合之後,漸漸感覺自己呼吸困難,有些體力不支,並從雙腿的關節處向全身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他知道這是之前將體內的生物能量,在一瞬間燃燒起來後所產生的副作用,突然,他一個招架不住,自己的胳膊被人用刀劃開了一道口子,
那口子很深,血,立刻從傷口裡噴射出來,正好噴到身後鐵籠裡的龍三思的身上。
龍三思正在照著鏡子,被郎天義的血噴到身上,突然愣了一下,接著慢慢放下鏡子,身體開始有些顫抖,郎天義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
一手拎著刀,一手扶著鐵籠的邊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必須馬上休息,若是在強制戰鬥下去,或者做激烈性的運動,
體內的肌肉都會被崩開,他不能再浪費體力,於是轉過身,便開始想要開啟牢籠,將龍三思從裡面放出來。
而那幾名日本人似乎也看出了郎天義的這一點,其中一名日本人高舉著手中的日本戰刀,向他砍了下來,郎天義連忙轉身,在牢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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