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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了逼的,服不服!”
領頭的大強子叫罵著說道。
“服你媽!”
郎天義坐在地上,吐了口血沫子,卻仍然是一臉倔強的表情,向幾個流氓回罵著。
“我草!給我繼續打,往死裡打!”
說著,幾個流氓學生便又在向郎天義發起下一倫的暴打,這夥以大強子為首的流氓團伙的成員,都是仗著家裡有些背景,
在社會上又認識一些人脈,便在整個大學校園裡橫七八道,眾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雖然圍觀的人們,都知道是大強子他們主動來找朗天義的茬,但是眼睜睜的看著郎天義受人欺負,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而郎天義天生就性格孤僻,又因為他一天到晚總是神經兮兮,經常盯著一個地方發愣,還說自己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一來二去也就沒有人願意跟他在一起,這樣一來,他的性格就越來越孤獨,對任何人都充滿了防備,還經常跟別人動手打架。
就在這時,身穿白大褂的眉目俊朗的沈傲,突然走到人群中間,伸手抓住了一名正要打向郎天義的流氓的胳膊,
說道,“住手吧!”
那流氓一愣,打量了一眼沈傲,不屑的說道,“你他媽誰啊?少管閒事!”
領頭的大強子也走了過來,白了一眼沈傲,輕蔑的說道,“一個小醫生,敢來管我的閒事,你也不打聽打聽。。。。。。。”
“轟隆!”
一聲巨響過後,沈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到了一張實心座椅跟前,抬起手臂一掌劈下,那套桌子便在頃刻之間,被劈成粉碎。
這一下,在場所有人都傻了眼,直勾勾的盯著沈傲,沈傲卻像是沒事人一眼,將兩手再次插回白大褂的口袋裡,
轉身朝向大強子等人笑了笑,說道,“別打了!都散了吧!”
大強子等人愣了一會,接著目瞪口呆的嚥了咽口水,說道,“好。。。好。。。。今天就給你個面子。。。散了吧!”
說著,幾個流氓爭先恐後的向禮堂門外走去。
站在旁邊圍觀的學生們開始議論紛紛,“都看見沒有,太牛逼了,他一定是當過特種兵吧!”
“什麼特種兵,這一看就是少林寺的內家功夫!”
沈傲回頭看了坐在地上的朗天義一眼,說道,“站起來吧,大家重新排隊,繼續接受體檢!”
郎天義有些驚訝的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沈傲,發現這個年紀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他的身影是如此的高大,
話說之間,散發出一股無形的魅力,就如同神佛一般。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從地面上站了起來,白色的襯衫上,已經留下了好幾個黑色的腳印,但是臉上卻仍然是一副倔強的表情。
隊伍繼續排著,幾個學生體檢過後,
一個二十出頭,模樣清秀,上身穿著還帶著腳印的白襯衫,和淡藍色牛仔褲的男生走到了沈傲的面前。
“名字?”沈傲學著醫生翻看病例的樣子,看著桌子上的本子,問道。
“朗天義!”那名男生淡淡的回答說道。
沈傲似乎對這個名字有種奇怪的感應,下意識裡抬起頭,向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倔強的男生看了一眼,接著笑了笑,問道,“哦,是你啊?年齡?”
郎天義說道,“二十一!”
沈傲接著說道,“把上衣脫了!”
朗天義愣了一下,向沈傲反問道,“你到底要檢查什麼,為什麼非得脫上衣?”
沈傲本就不懂醫術,此刻被面前這位性格頗為倔強的小夥子一問,倒給問住了,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轉頭看向身邊的林醫生。
林醫生隨即笑了笑,向朗天義耐心的解釋道,“同學,是這樣的,我們是市裡傳染病衛生防疫總院的,這次主要是為咱們在校大學生在畢業前做一次心律和肝功方面的檢查,
所以還請你配合!”
朗天義看了看林晴,似乎從她口中說出話又一種令人難以抗拒的魔力,即便是有些叛逆的他,也不由得伸手解開自己襯衫上的扣子。
朗天義光著結實的上身,肩膀和手臂上,到處都是跟別人打架而留下的疤痕和淤青,他站在沈傲與林醫生的面前,滿不在乎的說道,
“好了,開始吧!”
心地善良的林晴,見到郎天義身上的傷疤,輕輕的皺了皺眉頭,心底似乎有一種來自於母親的心疼。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