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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地向後退了幾步,隨後就撞到一旁的石柱。那冷硬的石柱“咚”的一聲響亮非常,隨之就開始染上鮮豔刺眼的血絲。
於是,蘇蘿因撞了後腦勺忽然昏倒,陳家老爺自是狠狠罵了一遍,罵的是誰也沒人知道。但誰都相信罵得最狠的定是蘇蘿無疑,陳小公子是誰,哪兒能是她這等貧家女高攀得來。
陳老爺還算是厚道,罵完後就讓僕人將蘇蘿送了回來。蘇母見到自家女兒竟是撞破了腦子,獨自撐了那麼多年都沒有隨意哭過的蘇母登時流出了老淚。
雖是哭得滿臉眼淚鼻涕,但還是及時找了大夫過來。旋即又去陳家問起這事,陳家自是沒有明說,畢竟江小姐打人這事也不能落到閒人耳中。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有嘴碎的僕人將那些經過一傳十十傳百地傳了出來。
至此,蘇蘿便成了想要攀富貴的貧家女,幾個時辰之內,蘇家村多數人都已經聽說這事,興許這鎮上也有不少人知道蘇蘿這號人物。
蘇蘿昏倒了,蘇羅穿越了。
結果便是:蘇羅的靈魂鑽進了蘇蘿的身體裡,隨後又接受了蘇蘿的記憶。
此後,蘇羅不再是二十一世紀的蘇羅,而是古代小農村的蘇蘿。
“大姐,娘讓我看看你醒了沒,你醒了嗎?”孩童的稚嫩嗓音從薄薄的木門傳到屋裡。
早就醒來的蘇蘿揉了揉眉心,無聲嘆息一聲,隨後對著木門應道:“醒了,等會兒就會出去。”
“哦,我先跟娘說一聲。”門外響起了輕快的腳步聲,似乎有人跑遠一般。
蘇蘿睜眼轉了幾下眼珠子,順便醒了醒神。起身拿過床邊放置的青色對襟衣衫熟練地穿上,繫好衣帶。衣衫是前些年的,補丁自是少不了。蘇家能夠每日都吃饅頭饃饃已是不錯,那些綾羅綢緞不是現在的他們能夠提的。
蘇蘿是經歷過苦日子的,又接受了那樣的記憶,更加明白蘇家現在的情況。自然不會想著要吃多好、穿多好、再住多好,那些都是有錢人會想的,窮人家只要有得穿、有得喝、有得住,那就是最好的願望。
蘇家在村裡屬於較為貧窮的人家,但村裡還有幾家比蘇家還要貧窮。蘇家最起碼有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黃泥土屋,可那幾家卻是殘垣斷壁,每逢下雨,雨水連綿不絕地漏溼整間屋子。
所以,就算是不小心穿越了,但她還算是比較幸運,至少她不用擔心下雨天就沒地方睡這樣重大的問題。
後腦勺雖然還有一點疼,但身體卻開始好轉,不用整日待在床上。想到她這兩日都是白吃白喝,心理還真覺得過意不去。現在已是大姐蘇蘿,希望病好了之後,能夠好好承擔起大姐該承擔的責任。
蘇蘿前世是個孤兒,最高學歷初中,在別人眼中,初中也許都算不上學歷。但對於孤兒的蘇蘿來說,初中已經是個不錯的學歷,最起碼她還讀完了九年義務教育。
她所在的孤兒院有個很好的院長,對他們這些孤兒是掏心挖肺的好。年小的時候被上面那些哥哥姐姐照顧,年長的時候照顧著下面的弟弟妹妹。
印象最深的自是長大之後的事,那些照顧人的記憶自然也比被人照顧的記憶要深。因此,身為老大,養家餬口那是必須的,帶領一家老小朝著更好的生活發展,那更是必要的。
蘇蘿自是知道一夜成為富婆那種事是難上加難,只求能夠一點點,一點點地掙些錢回來。一個銅板,兩個銅板地存下一小筆財富,然後再多做些發家的小生意。如果成功了,說不定她就真成了富婆,蘇家也成了富戶。
至於那個什麼陳家小公子,對於蘇蘿來說,不過只是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小子,不提也罷。
出了院子就見蘇母正在井邊打水,見蘇母那副吃力的模樣,蘇蘿邁步快速走到蘇母旁邊,伸手就想幫忙,卻捱了蘇母一掌。
“生病的人湊什麼熱鬧,回屋裡去,省得我煩心。”蘇母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看著蘇蘿那腦袋,眼底都是擔憂之色。
蘇蘿自是明白蘇母到底是個怎樣的農家婦女,雖聽她這樣說,但還是幫了一把手。蘇母嘴上雖還是絮絮叨叨,但眼尖的蘇蘿不小心看見她嘴角帶著的一抹笑容。
自蘇父走後,蘇母一人承擔起家裡全部生計,下地種田、賣菜洗衣,幾乎將農家人會做的事情全部包在身上。直到蘇蘿慢慢長大,學會刺繡洗衣,家裡才多了一人幫忙掙些錢財補貼家用。
蘇蘿自是將蘇家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想來蘇母這回請大夫回來幫她看診也是花去不少銀錢,真得早些想想該如何掙錢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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