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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想起雲林書院的院長似乎也會被請至臺上。此時未見院長,莫非俞謙之是代院長而來?
如此想著,不由又多看了一眼兩側的人士,左邊一位三十左右的成熟男子比較顯眼。右邊一側較為顯然的非俞謙之莫屬,別的男子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
等臺上走來一位身形消瘦的中年男子,臺下紛紛擾擾的嘲雜聲漸漸停息。蘇蘿不動聲色地看著臺上幾人,隨後再淡淡地看了看對面男子區域。
臺上男子先跟大家介紹了百花臺兩側的幾人,俞謙之卻是代院長而來。他對面那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正是鎮上有名的天悅酒樓當家崔無閒。
過了不久後,臺上男子扯開嗓子道:“臺下眾位聽好,今年的百花節跟往年一樣,同樣有個大眾才藝比試,不管是誰,只要自告奮勇上臺展示一番風采,皆有機會獲得獎賞。”
說罷,人群中傳來驚呼聲,有人大聲問:“莫要吊人胃口,那獎賞到底是什?”
臺上男子一手捋著鬍鬚,一雙銳目精光閃現:“比試過後,前三甲者,依次可得臨鳳閣溜銀喜鵲珠花一支,雲錦布莊綢緞一匹,天悅酒樓上好女兒紅一罈。”
話音甫落,四周霎時傳來各種歡呼聲,一時人聲鼎沸。
第18章
大眾才藝比試啊,蘇蘿在心裡默默唸了一句。想不到這兒的百花節倒是挺讓人意外的,但依據她腦中那些記憶,好像都沒有看見哪位普通百姓獲獎。
想想也沒什麼值得奇怪,一般的小百姓都忙著幹活掙錢養家去了,哪來的時間去學點什麼歌啊舞啊琴的。
若是上臺露一手的都是小百姓,或許還有贏得獎賞的機會。可只要有哪些認真學過一點琴棋書畫的公子小姐上去獻獻曲作作詩畫畫畫的,估計別的小百姓就只能站到一邊去了。
蘇蘿正在沉思著,臺上男子早已下去,隨後一名身體壯實的青年小夥上了臺。只見那位神采奕奕的小夥朝著臺下眾人做了個揖,然後就擺出一個姿勢,當即打了幾招拳。
蘇蘿沉默不語地看著青年小夥打拳,心裡輕輕嘆道:果然是哪兒都離不開這種拳啊,前世看過的古裝劇就有不少類似的情節,江湖賣藝、比武招親千篇一律。
想到此,蘇蘿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古人到底會不會輕功。小時候看古裝劇就以為人真的能飛,長大了才知道那些都是劇中戲而已,但也不免真有些好奇。
現在可好,她是真穿到了古代,雖說朝代不是她聽過的朝代,但古代應該都是相差無幾的吧。既然都到了這兒,她倒是真想看看這裡有沒有人會輕功,也好解解藏在她心底多年的疑問。
青年小夥打完拳後,接著上來的是一位看來很是儒雅的年輕男子,看模樣像是個讀書人。等那男子當場作了一首以“百花”為題的七言律詩,立即證實了她的想法。
前面上臺的幾位多是男子,本以為或許是這兒的女子不敢當著那麼多人之面表演,卻是這時,有位姑娘走上了臺。蘇蘿抬眸淡淡地看了一眼,距離隔得有些遠,她看得不清晰,也不知道那姑娘長得如何。
“咦,那位姑娘不是‘書香姑娘’嗎?”
“我瞧瞧,還真是書香姑娘,沒想到書香姑娘竟然會上臺,看來今年的頭三甲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
“聽說書香姑娘去年也有意上臺,但卻因喉嚨不舒服說不了幾句話,就沒有上臺了。若是書香姑娘真上臺了,或許去年的書香姑娘就是頭三甲中的一位。”
“這倒也是,書香姑娘可是那麼多同來的姑娘中最有勇氣,也是最有能耐的姑娘。若是她都進不了前三甲,別的姑娘怕是都進不了了!”
……
蘇蘿默默聽著,臉上神色平靜無波,心裡卻在暗道:原來她就是那位在茶樓說書的“書香姑娘”,據聞她說書是說得蕩氣迴腸、餘音繞樑,就像是帶著眾位聽書人親身經歷著那故事一般。
以前只是聽過這位書香姑娘的名號,倒是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如今聽聞臺上那位十七八的姑娘就是書香姑娘,不由細看了幾眼。可惜她們倆隔得實在有點遠,就只是看了個大概。
不多時,似鶯啼那般悠揚婉轉的嗓音響起,似暴雨前夕那樣平靜的開頭,緩緩流淌於心靈。忽然一聲喝令,平靜的生活霎那便被驚破……
約摸一刻鐘的時間,書香姑娘講完一段小故事,對著眾人溫婉地微微一笑。
蘇蘿一雙水亮墨黑的眼珠轉了幾轉,將周圍那些人群的神情盡收眼底。就如那些傳聞所言,那書說得當真蕩氣迴腸,只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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