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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在平王那豬腦袋上狠拍了一巴掌。
摸著頭,平王一臉委屈的將蕭凌風的手指先從自己下巴上拿下,然後挪動著總算可以動的身體,走至寒淵面前,低頭道:“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只是學術討論……”
“無妨,平王殿下本也沒說錯。”寒淵蒼白的臉上浮著一絲緋紅,被咬出一排牙齒印的薄唇翹出了溫煦的笑意,道:“不過,我傷的只是身體,並非我的心,要製作那幻咒符,得擁有一顆黑暗陰毒的心,可惜,我沒有那樣的心。”說著,笑意更深的看向了蕭凌風,道:“因為,若是心裡有一絲黑暗,都沒資格再站在祭女大人的身邊,也沒資格做……”後面的話,寒淵隱了下去,只是微笑著看著蕭凌風。
“沒錯!”蕭凌風大步走至他身邊,低頭在他額頭上輕吻了一下,道:“也沒資格做我的莫塔。”
寒淵頓時臉色通紅,面帶羞澀的低了頭,卻又伸出手,牽住了她的衣角。
平王眼珠在兩人之間一轉,回頭看向了林朝,然後直起身子拳頭抵在唇上輕咳了一下,道:“那個,祭女……大人,你罵也罵過了,兇也兇過了,那,能不能看上他的面子上,還是相助於我?咱們……還是同盟?”
滿堂一片靜默。
真是收縮自如……好不要臉啊……
“平王這是不懷疑我們了?”韓子墨冷冷的道。
“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們。”平王坐回了椅子上,將那幾顆冰珠撥開,面上笑容清朗和藹,笑道:“你們和謝家沒有任何關係,連謝美人是誰都不知道,何況,你們要嚇慕容澈,根本不必要做這種犧牲他人的事,只要韓將軍到宮裡露個臉,就能嚇死慕容澈了,你們沒有任何理由和動機做這種事情。”
笑容更加燦爛的,平王以欠扁的聲音道:“所以,我剛才真的只是學術討論,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韓大哥,娘……祭女大人……,請原諒這頭豬,如果不解氣,可以將他吊起來揍。”林朝對蕭凌風和韓子墨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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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他的稱呼,蕭凌風不覺一怔,看著他那低垂的頭顱半晌說不出話來。
“林大人不必如此客氣,既是無心,我們也不會那麼小氣。”韓子墨拉了她一下,引著她坐回了位置,低聲道:“凌風,你可還欠寒淵一個祭禮。”
“是哦!”蕭凌風回頭看向寒淵,聲音輕柔的道:“寒淵,你要不介意,咱們便今日就把祭禮補上可好?”
“好……”寒淵應了一聲後便低下頭去,連那修長漂亮的脖子上都一片緋紅。
冷煌叫了一聲好,面帶喜色的道:“如此,那我們先去準備了。”說著,推著寒淵就往外面走,冷箜和其他幾個鬥師也神情歡快的跟了出去。
他們在祭地那三年裡一直互相扶持,非常明瞭寒淵對蕭凌風的感情有多深,那時候,他們所有人都認定是蕭凌風背叛韓子墨,心裡多少是恨著她的,唯有寒淵,一直堅定的說蕭凌風絕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有苦衷有隱情,甚至想以希亞族的習俗來證明蕭凌風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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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看著林朝低垂的眼簾和臉上那勉強的笑意,心裡閃過一陣恐慌,也許,他做錯了?
“林朝,你可還是希望我們幫忙?”看著冷煌一行人走遠,蕭凌風臉上笑意未退,轉頭看向林朝,問道。
林朝沒有說話,只是再度抱拳一禮。
“虛影並不可怕,那種東西,就是嚇嚇人而已,你剛才說易嬪將她們怎樣?就是謝美人她們,”蕭凌風停頓了一下,道:“凌遲在了御湖之上,可否說詳細點?怎麼個凌遲法?人是怎麼綁的?是按照什麼形狀綁的?在御湖的什麼地點?”
林朝臉色不覺凝重起來,從袖中掏了張絹布出來,放置在了桌上,道:“那個太監也覺得詭異,所以將當時的形狀畫了出來,這個是四十九個刑柱放置的地點,從中午開始行刑,一直到半夜,由內務府的好手行刑,一片片的肉割下來,那肉片要求薄若蟬翼,而且,他們並沒有堵住那些女人的嘴,只是卸了她們下顎防止自盡,而讓她們一直慘嚎到了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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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圖形,蕭凌風招了招手,讓接替冷煌送水進來的顧柏蓮靠近,指著那絹佈道:“看看,認得嘛?”
絹布上的圖案畫得並不是很清晰,想是做畫之人心懷恐懼,所以手都是抖的,但是從那線條組成來看,還是可以看出那個是個六角形的圖案,中間有一個陣眼。
再回想林朝剛才所說,顧柏蓮的臉色頓時白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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