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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是誰,有空我去京城找你玩。”
衛晞的臉色一垮,為自己剛才的好心而暗罵幾聲,然後道:“那個,也不用特意跑那麼遠去找我,你看,錢也給你了,咱們算兩清了。”
看他一臉擔心的模樣,蕭凌風暗笑兩聲,這兩萬兩銀的欠賬她本來都忘光了,可是仔細清點那些珠寶後,發覺不管是從火龍王那堆寶石裡面拿的,還是朗卓瑪家給的謝禮,都太過於名貴,還真不是那麼容易換錢的,可是以後花錢的地方真心不會少,這才想起那兩萬銀的欠款。
衛家,心裡冷笑兩聲,蕭凌風轉身就走。
京城的七月正是最熱之時,蟬鳴聲聲,穿著薄衫走在外面只得片刻就要被那烈日曬出一身汗來,衛國公府裡的霜風院裡卻是門窗緊閉,臥室裡連一絲風都進不去,熱得像蒸籠一般,可床上之人還要蓋上一床薄被。
看著面前臉色蒼白連臉頰都凹了進去的大兒子,衛國公長嘆一口氣道:“徐姨娘也是為你好,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知道,你重情義,你要為那蕭家女守三年不成親,我都依了你,可是你也不能真一個床上人都沒有啊!父親還想抱孫子呢!”
低聲咳了幾聲,衛霜面無表情的道:“父親的好意兒子心領了,可兒子身體你也知道,你覺得,兒子這身子與女子行房,還能留得下命來?你那姨娘不是想讓你抱孫子,而是想要兒子的命,若是如此父親都覺得姨娘不該死,那兒子也無話說,只是請父親同意,讓兒子分府而立。”
衛國公臉色頓時一僵,卻也心知自己那愛妾是拂了衛霜逆鱗,就算重病在身連床都起不了,兒子也是那威震天下的衛大將軍,又怎麼可能著了一個姨娘的道,他本就是借勢利用,讓徐姨娘的丫鬟爬上他床給他下了藥後才發作,他身體如此之虛弱,那虎狼之藥能要了他命去,這事只要給皇上一說,那就直接可以定謀殺之罪,要保愛妾的命就要答應他分府出去,可是衛家勢衰已久,這幾年全是靠著衛霜的戰功和三年前衛霜的從龍之功才重新輝煌,一旦衛霜離開衛家自立門戶,他這個衛國公可再無現在的威風。
“父親,衛晞年方十七,皇上已經給了宣威將軍之職,人不可太貪心,三年前的教訓,您真沒記憶?”冷冷一笑,衛霜捂著嘴猛咳了幾聲,擦去嘴角的血絲淡淡的道:“功高震主是什麼下場,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心中一寒,衛國公便做了決定,笑著起身道:“哎,你這個孩子向來主意大,我也阻擋不了你,只要皇上同意,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看著衛國公抹著額頭的汗急匆匆的推門而走,衛霜臉上神色慢慢收斂,拿起床邊桌上的藥碗一口氣的將藥汁喝下,炙熱的藥力讓他身體深處湧上劇烈的疼痛,身體都痙攣起來,捂著胸口靠在了床頭軟靠之上。
窗前書案上放置著一個青花瓷瓶,瓶身上的曼曼青枝在從緊閉的窗戶透過來的光下幽幽閃動,在衛霜的眼裡開出了一朵朵紫紅色的花朵。
那是北疆特有的鮮花,北疆寒冷,只有三個月的時間溫暖如春,那花便開在那個季節,第一次見那花的時候,他記得自己問她:“為何這花只有藤蔓卻無葉子?這花開在藤蔓上真是奇怪。”她當時笑著回道:“那是因為北疆熱氣不夠,這花的能量只能供應藤蔓開花卻無法再長葉,但是就算如此,這藤蔓也是北疆最持久的綠色。”
藤蔓是良藥,鮮花是毒藥,果實卻是療傷聖藥,根莖卻又是奇毒,那個被取名叫烈陽花的植物是北疆之寶,也是她最喜歡的花。
人也和這花一樣,又是寶又是毒,單看你怎麼用他,我相信衛霜是個好苗子,以後能成長為悍將!當年方十四的他被父親丟到北疆之時,那邊所有的人都拿防備輕視的眼光看他,唯有那人這麼笑著說,然後伸出手來,道:“我是蕭凌風,北疆城守將!”
門發出吱呀一聲,衛霜收回心神看向推門而進的衛釗。
“將軍,衛城已經將那丫鬟全家處死丟了出去,徐姨娘被國公爺下令一個月不能出院子。”衛釗垂頭低聲回道。
他沒有關門,陽光從外面照了進來,讓屋子裡帶上了縷縷金色的陽光,微塵在那光束裡跳著舞,讓衛霜不覺微微眯了眼看了好一會,然後掀開薄被,從床上起了身。
“將軍!”衛釗趕緊上前兩步扶住了他,急道:“您身子還不好起身!”
“無事,我曬曬太陽。”藉著衛釗的力,衛霜吃力的往屋外挪動著腳步。
“衛東!”衛釗喊了一聲,從屋子外便跑進幾個侍衛,一人扶住了衛霜另外一邊,另外幾人趕緊拿起薄被在院子裡放置好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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