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鏢,是個黑衣人找上門來,說是隻要送一個箱子到洛陽即可,因為給的價格高,父親沒有詳細問就接了下來,還找了另外一個小鏢局一起合鏢,那三百兩銀子,就是給那個小鏢局的定金。”
“魏叔是誰?”聽得蕭凌風的問話,顧柏蓮一怔,然後道:“就是那小鏢局的總鏢頭,是,我舅舅。”
房間裡再度沉默下來,許久後,顧柏蓮吸了口氣,道:“那箱子正正方方,也不重,抬的時候還晃動作響,只是,上鏢車的時候,我見到那箱子底下有一種奇怪的水溢位,青紫色的,帶了一種很奇怪的氣味,像是臭味,但是聞得稍微久一些,又覺得很香。”
蕭凌風的臉色頓時變了,手在膝蓋上握緊成拳,低聲問道:“你接觸到那水沒有?碰過沒有?”
她的話裡帶了急促,讓顧柏蓮疑惑的轉頭望了她一眼,搖頭道:“沒有,因為覺得很詭異,魏叔直接拿沙子蓋在了上面,後來就沒有水流出來了。”
“後來呢?”看她似乎是鬆了口氣,蕭凌風的臉上的神色讓顧柏蓮坐正了來,想了一下,道:“後來在路上,魏叔也一直不讓我們太過於接近那箱子,有天晚上魏叔跟我說,那箱子很詭異,他在黑衣人交過來的時候偷看了一眼,裡面應該是個石頭雕像一般的東西,可是卻這麼輕,還流出水,魏叔說這話後的第二天,我們就在烏鞘嶺遇襲。”
再度側身,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將眼底的恐懼壓下去,顧柏蓮手握住了自己顫抖著的手腕,道:“那一晚,魏叔本不同意在烏鞘嶺露營,父親卻非要停下來,因為,他想要去給眉娘挖那裡特產的一種藥材,他自己不想動,便喚了我去,也因此,我逃過了那一劫。挖了藥材回去後,那些怪鳥還未消失,武強的人正跟著祁連四怪一個個的看有沒有有氣的,我看著祁連四怪指揮著那些怪鳥啄食著沒有死的人,看著魏叔在那些怪鳥的啄撕之下慘叫而亡……”卻只能躲在一邊,連抖都不敢發,回去後更是什麼話都不敢說。
蕭凌風起身走到他面前,將他摟緊了懷裡,輕拍了拍他的背,低聲道:“不怪你,你若是當時也死了,就連給你魏叔報仇的人都沒了,你魏叔也一定慶幸你那時候不在,沒關係,日後,總會找到那個幕後之人。”
女人的懷抱溫暖輕柔,沒來由的,顧柏蓮覺得心頭一酸,手沒有按照腦袋所想的推開她反而是摟住了她腰,眼淚浸在了她的衣襟上,哽咽不能語。
“大姐!”多吉的呼喚讓顧柏蓮一驚,猛的推開蕭凌風,拂去眼角淚滴,將披風一蒙,倒在長板凳上,裝睡。
蕭凌風啞然搖頭,拂了拂衣服,走回床邊,看著急匆匆進來的多吉問道:“何事?”連大姐都喊上了?這傢伙一路上都是妖女妖女的喊,後來被林朝警告,他們可是有文書的姐弟,要是喊錯了被人聽到了只怕他就到不了京城,說完兩人又打了一架,就算這樣,這傢伙也只有在有要事的時候才不甘不願的喊一聲大姐。
隨著多吉推開門,一陣風拂了進來,蕭凌風猛的轉身,看著多吉隨手關上門之間從門縫裡透出的亮光,不待多吉說話便道:“收拾東西,叫上林朝,我們馬上走。”
多吉一愣,道:“林朝也是要我上來喊你們下去,咱們今天住軍營裡面去。”
蕭凌風輕笑一聲,肩頭便放鬆下來,拿起了床上的包袱,將披風一裹走了出去。
看著那渾身裹在披風裡的女子和魁梧男子加那個少年跟在林朝後面走出了客棧,楊清河咬住了羽扇尖尖,對慕容竺道:“王爺,咱們也換個地方。”
慕容竺早就不願意和那些應家人擠在一起,一聽他說立刻站了起來,帶著隨從昂首闊步的走了出去,到的客棧門外又站住了腳感概起來。
外面潼關計程車兵正趕著那些馬往軍營而去,馬嘶聲鳴,一片混雜之中,有應家的僕從低聲嗤笑。
“還不是讓了出來?到底還是怕的。”
“那是,咱們姑娘那是要做娘娘的,得罪姑娘哪有好果子給他們吃?”
“不過就是個小校尉而已。”
細細碎碎,讓楊清河不覺笑眯了眼,抬頭看了眼立在客棧門牌上的黑羽鳥兒,咬了下下唇,悠然道:“王爺啊,我覺得,我們也去住軍營吧。”
“我的好友?”望著面前悠悠然搖著羽扇的楊清河和他身後清俊飄逸的男人,林朝咬了咬牙,眼睛眯成了彎月,道:“是,要是關大哥方便,可否也給他們一個地?不用太好,馬棚就可以。”
“既然是林兄弟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關某的朋友,怎麼能住馬棚?張承,再空出一個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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