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大夫摸著良辰的脈,沉吟了一會,才可惜說道:“恭喜王爺的病大好,這簡直是奇蹟啊!”
我的病好了,你可惜什麼,能不能把你臉上的可惜收一收,良辰忍住要破口而出的髒話,說道:“這也是靠大夫的妙手回春。”
大夫擺了擺手,“這和我沒關係,全是王爺的命好,老婦等下給王爺開幾副固本培元的藥,王爺按時吃了就好。”
雖然沒有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良辰怎麼就有一種她在嘲諷自己的感覺呢?原身到底是多不招人待見!
不過這大夫的性格善惡分明,雖然討厭但不是個壞人,良辰想了想便說道:“大夫,我醒來,便覺得這屋子晃眼的難受,這是不是又害了什麼病?”
大夫不屑的撇撇嘴,這屋子他剛踏進,簡直連眼睛都不敢張開,“王爺這是重病初遇,眼睛受不了明亮的東西,將這些黃金珠寶換了就好。”
良辰看向一旁的紫金。紫金連忙點頭,“我這就叫人去換。”
“快些,我現在眼睛就疼的難受,我先去別的屋子躺著,把這地上的金敲了,算了。”良辰揮揮手,“將就鋪上棕色的毯子,傢什都換成深色木頭,把擺的那些珠寶撤了,放些花草,幔帳把金頂遮了,幔帳換個淺色,但不要都一個色,看著心煩,你就看著辦吧!”
良辰邊說,紫金邊記,聽她說完就立刻點點頭吩咐門外的小廝們去辦。
旁邊的大夫先是驚訝,後來贊同的點點頭,“王爺這樣,說不定以後連病都不會生了。”
良辰眉頭抽搐了一下,說道:“借大夫吉言。”
“不謝。”說著就出去拿筆墨紙硯開藥。
紫金找來了幾個力大的婆子,找了一個擔子,就把良辰駕到了另一個房間。
良辰早就試著動過,不知道是不是原主中毒的後遺症,竟然全身都沒有什麼力氣,就沒有勉強,由著她們把自己抬進房。
“這房雖然簡陋了些,但顏色都看著樸素,王爺能先將就“”些嗎?”紫金見良辰在打量環境便說道。
良辰點頭,“這裡沒事,不過這原先是誰住的?”
木頭雕花鑲邊的床鋪,座椅凳兀大多都是紅木造的,古香古色,這才是她想象的古代的房間。
“是間客房。”
“好。”良辰突然想到什麼,“大夫開好藥了,先別讓她走,你再去備一些外傷藥。”
紫金想到順旺的去處,大概明白了良辰的意思,雖然不瞭解她怎麼突然在乎了那個奴隸,但立刻應承道:“是。”
……
……
“王爺,人帶回來了?”沒過多久,門外傳來順旺的聲音。
竟然追回來了?良辰一陣欣喜,只要沒落入女主手中就好。立馬說道:“你帶著他快進來。”
門外的順旺猶豫了一下,“王爺,他的樣子慘不忍睹,怕你見了又要生氣。”
良辰心突地一跳,想到男主是被打的活不了幾天,現在大概是血肉模糊的模樣,吞了一口口水,為什麼原主造的孽要她還承擔,堅定說道;“沒事,抬他進來。”
“不用抬,他還能走。”
說完門推開,只見順旺身邊跟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那男人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是要摔倒,卻又都險險的走下一步。
良辰瞳孔一縮,來不及想其他,心不自覺的發顫,為什麼面前這人感覺那麼的熟悉,分明瘦弱的不成人形,傷痕累累,分明他頭也沒抬,她卻有一種知道他是誰的感覺。
她在原主的記憶裡怎麼都想不起男主的模樣,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那種莫名的熟悉感,鋪天蓋地地將良辰的淹沒,猛地眼眶一紅。
“梁硯。”良辰試探的喊道。
那人沒有抬頭,只有順旺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砰——”
下一秒,那個彎著腰,勉強站立的人,終於支撐不住摔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良辰渾身一震,腳一移就要下床。
順旺見到,立刻扶住了她,她家王爺什麼時候竟然有了同情心?不過這人身上的傷,饒是她看的心都驚了一驚,也怪不得王爺嚇得要站起來了。
“王爺,這人到蘇郡主馬車上的時候只不過半條命了,我搶了馬車把他帶回了,從王府門口這節路,都是他一個人走的,你看他這個可憐的樣子,就放過他吧!”
順旺的話良辰充耳不聞,滿眼只看得見不遠處的那一個暈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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