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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立馬趕了上去,摸了脈,才鬆了一口氣,“看著恐怖,我還以為快死了。”
“那勞煩大夫開幾副藥了。”男主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了。
“那是當然。”大夫一直都在打量床上的男人,他身上的那些傷痕不可能是一天抽成的,沒想到這王爺的興趣口味的重的令人髮指啊!
剛剛那個小廝問她要得活血化瘀的藥就是因為他吧!不過這些都不是她能管的事,大夫猶豫了一下,抱著醫者父母心的態度補充了幾句,“他這樣對傷口不利,你最好幫他擦乾淨再上藥,如果可以就再幫他找張床,他這個樣可不能被壓到了。”
“……”簡直在對她的身形捅刀子,為什麼大夫和她的貼身丫頭說話都那麼的……激勵她奮進。減肥是勢在必行了!
言盡於此,人被她怎麼處理都不管她這個大夫的事了,“若是沒有其他的事,王爺,老婦這就告辭了。”
良辰點點頭,“日後希望不要再麻煩大夫。”
大夫一驚,“這位少爺現在可經不起房事啊!”
“……”剛剛她難道自己也沒有察覺到,帶了內涵和不正經的表情對她說話嗎?
良辰無力的擺擺手,讓這個大夫消失在眼前。
大夫也深覺失言,只怪她常到有錢有勢人家為內眷看病,下意識想歪了。
帶著抱歉的心態,大夫放了一個瓷瓶在床邊的小桌上,“王爺,這瓶藥治外傷有奇效,你給這位少爺用了,傷定能好的快些,那老婦就退下了。”
良辰挑挑眉,她被調侃一次,換了一瓶神藥,這價值還算是挺對等的。
拿了瓷瓶,看著身旁人的模樣,良辰又犯了難,這人若是梁硯還好,要只是長得一樣的人,她這樣脫他衣服,為他上藥,是不是有些不好?
“……”身旁人嘴唇蠕動了一下,隱隱約約發了一個音。
良辰急忙埋下頭,卻又什麼聲音都沒了。
他就算不是梁硯,也是她要刷好感度的男主啊!
想到了這麼一個藉口,良辰毫不猶豫地剝開了他的衣服。
有些衣布已經粘到了他的傷口上,撕下來沾著一塊小肉,有些已經停止流血的傷口,經過那麼一撕,又流出血來。
良辰手一邊脫一邊抖,眼眶微微泛紅,心裡不由得咒罵原主,怎麼可以那麼狠!?
“王爺,藥……王爺,你這是做什麼?讓紫金來就成。”紫金端著藥,剛和順旺走到門前,就見他們的主子,在撕人的衣服。
紫金很自然的想到了幫那個奴隸治傷,所以將藥放到床邊小桌上,就上去幫忙。
而門外順旺第一反應就是,我家王爺那麼重口味,我怎麼不知道?!
良辰沒有阻止紫金的幫忙,她現在大病初癒,全身無力,就是想一個人搞定,也不行,只輕聲交待了一句,“你小心點。”
“哎,我省的,王爺你還是快把要藥喝了吧?這拿了一路,都涼了許多了。”
“嗯。”良辰目光艱難的從旁邊傷患的身上移開,一口氣喝完了那碗苦到心裡的藥。
“他的藥呢?熬上了沒?”
“熬上了,好了就端上來。”紫金心裡納悶王爺一病醒來怎麼就對天天欺負的奴隸上了心,還巴巴抬到了自己的床上,這拿藥的一路上都沒有想明白,做奴才的在主子面前再得寵,也不能質問主子,所以他將這一切歸結於主子心似海針。
“王爺……”紫金欲言又止。
“怎麼停下來了?”
旁邊的人基本上身已經j□j,良辰的目光思維都停留在他身上的傷痕上,並沒有察覺到其他。
“我還是讓人把他搬到其他房間吧?”
“為什麼?”良辰皺眉,他的身份不過是一個奴隸,放到她看不到的地方,她就算交待了好好照顧,誰知道哪些奴才會不會好好照顧,人還是放在她的身邊,才能放心。
也不知道王爺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的,紫金臉上泛起了一抹紅,吞吞吐吐地說道:“他雖然是個奴隸,平時j□j了上身就算了,可下……下……”
之後的話紫金說不出,良辰已經恍然大悟,目光不由得移到他蓋上棉被的部位。
“咳咳,你移吧!移到……移到旁邊的美人榻。”良辰四周環視了一下,目光量了一下斜不遠處的美人榻,說道。
“是,我這就去叫小廝。”
“嗯。”良辰把被子撈上,將身邊人捂好。
……